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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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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分强化很快结束,七天的休息时间,随后而来的将是杀戮漫天的最强战场。

“兑换一些金砖吧,回去以后,我们需要买一套房子,还有一些现代道具也都需要购买。”

在返回的前一刻,灰原哀又补充了一句。

林秀拍了拍脑袋,显然发现了小哀考虑的周全之处,即将迎来下段位的最强之战,那么这几天的时间,大家肯定要在一起磨合,不断的提高自己,同样,也需要在一起研究下一个游戏的场景。

毕竟人多力量大,如果只是依靠某个人分析,显然那是有很大的撞大运成分,如果集合到一起,就算是看电影,也是同一个时间可以看十部了。

“这就交给我吧,两天的时间应该足够了。”

许宁宁果断的将这个任务拢到了自己的身上,毕竟现实社会中,她的背景和财力做这些事情都绰绰有余,要比其他人省下不少时间。

“好,就按宁宁说的,两天后,等她的电话集合。”

林秀知道,他的性格现在必须要开始转变了,其实从这一场游戏结束之后,他就已经意识到,必须要和队友多进行沟通,无论是灰原哀,许宁宁,甚至C.C.,他们的智商绝对不在自己之下。

和他们多进行沟通,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随着不断强大的同时,任务也越来越困难,这一点上,林秀是有着足够认知的。

“喂,谢谢你啊。”

返回之前,卡莲走到了C.C.的身边,轻声的这样说道,尽管语气和表情都十分不爽,但是的确是C.C.救了她一命,并且还将她待回到了和张毅同一个世界。

“不用在意,我只是路过。”

这样的回答似乎也只有C.C.才能说得出来,看着那张让人怦然心动的脸,卡莲气的牙根痒痒的。

“C.C.,我险些忘记了,你的头发必须要改一下颜色,这一头跟水藻一样的东西,实在太扎眼了一些,我们那个世界,呃,对你是比较了解的。”

C.C.并不清楚林秀的世界到底是怎样一个情况,但是已经找回过去的她并不在像以前一样和林秀冷言冷语了,更多的时候是沉默。

也不管C.C.是否同意,林秀直接给他兑换了一头金色的长发,仅仅只是改变了一个发型颜色,C.C.的美就变成了另一种模样,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脸实在太优秀了一些。

白光频频闪动,使徒空间再次的恢复了安静。

夜,大地与城市沉寂在白色下,雪花像是纸屑一样飘落,尽管像是过了很长的时间,但是A市的日子,还没超过一个星期。

这种时间轴上的神秘,大概也只有使徒空间才能完成。

新年之后的日子,大街上还是冷冷清清的,毕竟现在还没出正月十五,许多的店面还是早早的关门,节日的气氛还仍有余温。

北方的天气一如既往的寒冷,寒冷的凉气嗖嗖的从衣服角落钻进身体,让人即便是穿的在如何保暖,仍旧时而会忍不住的打一个嘚瑟。

树挂,冰灯。

这是北方冬日里,一道让人赏心悦目的景色,各种色彩的冰灯被雕琢成一个个喜气的模样。

“好美啊。“

蒂法看着眼前的景色,深深的吸了口气,不无赞叹的说着,此时的她带着一个有前沿的棒球帽,尽管已经遮挡了一些容颜,但是仍旧无法阻碍她的美丽,偶尔有路过的男性,仍旧忍不住的想要打量一下她帽檐下面那张精美绝伦的脸。

蒂法是第一次看到冰灯,自然会心生感慨,在寒冷的北方,这大概是冬日里唯一让人能够欣赏的风景。

“虽然有些落后,的确是让人喜欢的地方。“

林秀有些诧异的回头看了看C.C.,这个女人似乎变了一些,好像没那么讨厌了啊。

C.C.带着黑色的皮手套,伸手接了一片雪花,见到林秀回头,俏皮的对他眨了眨眼睛,让林秀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一般这个魔女有这样一面的时候,好像就是要打什么坏主意了。

“不过,我们明明不是在家嘛?为什么从使徒空间回来就被扔到大街上了?“

蒂法有些莫名其妙,似乎这也是哈亚西斯的一种卑劣的行径,不过他们现在人手一只空间腕表,找个隐蔽的地方,换上符合季节的衣服倒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身体强化之后,这点寒冷倒也不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只是也多亏了是这样的时间,否则突然凭空蹦出来三个大活人,即便是两个大美女,也很容易让人往灵异的方向上去想。

叫了一辆的士,当出租车停下的时候,林秀和蒂法都有小小的意外。

“啊,又是你们,大晚上带着女朋友出来看夜景啊,真幸福。”

让林秀和蒂法觉得意外的是,这个司机正是上次带他们两人回去的那人,不得不说,人生中充满了不少的巧合。

“是啊,不过女朋友的数量可是有增加哦。”

蒂法俏皮的开着玩笑,C.C.不说话,蒂法的话显然让林秀尴尬的无以复加,但却又没法开口解释,好在天黑,脸红也看不出来。

司机一直张着大嘴,甚至不记得林秀三人怎么上的车,一路上都始终浑浑噩噩的,只是偶尔从倒车镜上去观察坐在后面的两个女子。

蒂法的美,可以温暖人心,每一次的笑容都能让人感受到像是太阳的余温,C.C.更偏向清冷,如同皎月下的冰封美人。

两个女子各有各的有点,一时之间如同日月同辉,分不出高下。

然而司机开着林秀的眼神就颇有几分幽怨的意味了。

尼玛的,本来资源就稀缺,怎么还都浪费在了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魂淡身上,这还让人活不活?

林秀原本打算直接去找个附近的饭店,简单的吃一口再回家休息,不过却被蒂法一口回绝了,难得的团圆佳节,怎么可以在外面吃?

这是蒂法的原话,毫不吝惜林秀的身体吃不吃得消,反正晚饭必须要他准备了,为蒂法做任何的付出,林秀都不会有一丁点的不满,就算是说天上的月亮,林秀也会试着去给她摘回来放家里,这点小事,尽管刚刚从死里逃生的游戏中挣扎出来,自然也是不会开口拒绝的,只要蒂法开心比什么都好。

然而,他又怎么会猜到蒂法的真正目的,C.C.倒是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蒂法,按照她对蒂法的了解,绝不是这么不善解人意的女子,只是一时间她也想不出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噢!到家咯。我去买两瓶好酒,庆祝我们平安回家!”

蒂法一脸开心的喊着,穿着一身黑色皮衣的她就像是在雪地上跳舞的暗夜精灵。

“呃”

林秀一听到酒就感觉有点头疼,他对究竟似乎根本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是要跟蒂法喝酒的话,几个他加起来也不是对手。

人家是开酒吧的!

可是不管林秀有着千般万般的无奈,他是硬着头皮也不会让蒂法扫兴的,C.C.一直保持沉默,跟着林秀向着自己家走去。

林秀原本倒是想给C.C.找一个住的地方,毕竟家里本来也不宽敞,两个房间,客厅更是小的可怜,可尽管非常小,但这却是他和蒂法最温馨的避风港,他本能的不想让别人打扰这短暂的幸福时刻。

有着这样考虑的林秀跟C.C.商量一下,却被一口回绝了。

“不负责的男人,我不敢保证把来骚扰我的人会不会直接杀掉,如果这不会影响你的生活,大可随意。”

C.C.用这样的语气告诫着林秀,让林秀一时间颇为哭笑不得,自己怎么不负责任了?我对你又什么责任啊,但是一想到对方救过自己三次,林秀这些话也就没法开口说了。

让林秀郁闷的是,蒂法竟然也不同意,这下林秀就彻底没有办法了,有过肌肤之亲以后,他倒是非常想晚上和蒂法多亲近一些,做些大人的事情,可是有C.C.在的话,多少就有些不方便了,万一晚上的声音被听到……

总之,在这样的双重条件下,林秀不得不郁闷的接受了这个现实。

“这就是我家了,很小的空间,希望大小姐你尽量不满。”

林秀打开了房门,依旧是那茶色的灯光,熟悉的家具,一沉不变,茶几上还摆着他们战镰队伍的合影,李军,刘文杰,老道,小凌他们的笑脸都在其中,林秀走过去,用袖子轻轻的擦拭了一下灰尘,之后又重新摆好。

去了一下奶奶的香堂,神色肃穆的点了三根香,恭敬的鞠了三个躬,他不知道,自己在无限的世界中,一直能挣扎存活到今天,是不是也有奶奶的在天之灵的保佑。

就在林秀上香的时候,C.C.也点了三根香,同样恭敬的鞠躬,然后将香火插在了香炉上面,这一点,倒是让林秀颇为舒服,尽管他和C.C.之间相处的并不融洽,但是她这样的举动的确给了他一些好感。

“我去做饭,你随便坐,晚上你睡隔壁的房间,被子就拿蒂法的吧,旁边就有电脑,这个世界有个叫百度的大神,你打开网页就行,可以查一些你想要的信息,对这里多一些了解。”

林秀说完,见C.C.已经听明白,转身去了厨房,不多时,饭菜的香味已经溢满了房间,他做饭的手法一直不弱,在使徒空间里又强化了生活技能,现在绝对有着大师级别的手艺。

C.C.坐在电脑前面,按照林秀说的,很快将百度的网页调了出来,之后在上面打了C.C.两个字,之后每个选项都翻了翻,之后又输入蒂法的名字,做着同样的事,之后看到贴吧关注度以后,这个冰山一般的女人嘴角上浮现出一抹迷人的微笑。

之后又输入了阿尔托利亚的名字,唔,好像也不怎么样,C.C笑的更好看了一些,只是不知道要是让他知道Saber就是阿尔托利亚之后会是个什么表情。

“我回来喽。”

蒂法开心的带着两瓶“闷倒驴”走了进来,林秀的眼睛差点没掉在地上,闷倒驴,听这名字也知道,顾名思义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林秀的目光,蒂法得意的对他抬了抬手里的瓶子。

“便宜又实惠。”

林秀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回头才发现锅里的菜快糊了,蒂法却已经带着一脸笑意的走进了卧室。

“C.C.在忙什么?”

蒂法走到C.C.的身旁,发现她正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你的人气没我高,你输了。”

C.C.若有所指的在贴吧关注度上点了点,蒂法走过去看了看,有些气鼓鼓的将嘴巴撅了起来,不过转而又笑的像是一只狐狸。

“小C.C.,契约者你可是排在我后面呢,快叫姐姐。”

“我的年龄你叫奶奶都是抬高辈分了。”

“切,老太婆也不害臊。”

不理会在厨房里面忙碌的林秀,C.C.和蒂法已经在卧室里面开始了一轮斗法。

很快,林秀已经端上了八个菜到桌子上,蒂法还顺手买了汤圆,让节日的气氛更加浓重了一些。

“为了我们又一次成功逃离使徒的魔爪,干杯!“

蒂法率先举起了杯子,C.C.一脸冷然,不过手中的杯子却是端了起来,林秀一脸苦笑,已经做好了慷慨就义的准备。

“呃,咳咳咳、“

呛到了,林秀剧烈的咳嗽着,一张脸憋成了煮熟的大虾,这酒的度数也太高点了吧,简直就像是喝酒精一样,一股火辣的感觉从胃里几乎要喷了出来。

吃饭的时间,三个人都没有故意的去谈使徒空间里的事情,似乎是一种潜在的默契,一旦回归正常生活以后,他们便再也不去谈论那生死存亡相关的东西,两个女人吃的不亦乐乎,林秀早已经感觉天旋地转了。

“手艺还不错。”

间或的,C.C.也会给出这样的评价。

“哼哼,肯定比披萨好吃就是了。”

偶尔的,蒂法也会和C.C.斗嘴上两句,林秀完全插不上嘴,闷头吃饭,但是他的脸已经越来越不对劲了,体内像是有股热气在乱窜,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算酒烈,可也还不至于让他坐立不安。

努力的压制,但是似乎越是遇到抵抗,那种感觉就越强烈,耳朵似乎已经渐渐的听不到蒂法和C.C.说话的声音了。

“他这是怎么了?”

C.C.察觉到了林秀的变化,毕竟那脸色红的已经不对劲了,就算是他不能喝酒,可也不可能红成这个样子,身体都开始发颤了,明显是在强烈的忍受着某种难受的感觉。

C.C.的话才刚说完,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有些情况,她的酒量虽然比不过蒂法,但是她才喝了没有多少,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

想到这里,C.C.忽的一下将头转过去看向了蒂法,原本蒂法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不见,似乎林秀的反应早已经在她预料当中,扬起了脖子,一杯白酒全部灌了下去。

“发现了?”

蒂法的声音中有一种难言的苦涩,但是她明显没有任何的不适。

显然,林秀和C.C.身上的这种反应她都一清二楚,那么做了手脚的人显然就是她无疑了。

林秀的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了,而C.C.也在勉强的忍受着,不过她尚能保持一丝清醒。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没有理由“

C.C.有些难以理解的问向蒂法,她一向聪明,这个队伍里其他人对自己是什么看法,C.C.不是不清楚,她也不关心,反正她原本的目的是想死,在找回失意的部分之前,她的确是这样想的。

而且她也无法提防蒂法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尤其是蒂法和林秀之间的感情,但是她发现她错了,最后一丝清醒的她想起了蒂法和自己的赌约,那是自己的命。

她说过自己会放弃想要死的这种想法,自己是无所谓的,林秀的为人她清楚,蒂法会更清楚,她这样做的目的,是想让林秀无法抛弃自己,也让自己适当的时候会去帮林秀,如果是妻子的话,C.C.的性格未必会如何看重,甚至她早已经将自己的身体抛离出了灵魂。

这一点,她清楚,蒂法也很清楚,她赌的是林秀,以他的性格,发生了这种事情,是一定不会放弃自己的。

然而,她并不清楚C世界里的一切,从找到回忆之后的那一刻起,C.C.的心理就充满了矛盾,还有去面对死亡的勇气么?

自己真正要找的就在自己的身边,可是当她看到蒂法和林秀之间的感情时,她渐渐的明白了,有些东西,自己恐怕永远无法得到。

就好像当年的那一次弄巧成拙,年幼的自己反倒是成全了阿尔托利亚。

从回到使徒空间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迷茫,每当看到他背影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渐渐地,她有些明白了,爱,并不一定是得到。

但是这些事情,蒂法并不清楚。

“我赢了,C.C.,我知道你可能一时还无法改变,但是我对他有信心,所以放弃那些去死的想法吧。“

蒂法面无表情,推开了林秀抓向自己的手。

“值得么,你那么爱他。“

C.C.有些迷茫的问着蒂法。

“爱,从来没有值得不值得,只要能让他活下去。“

蒂法的话说完,传承的诅咒之力全开。

含着眼泪转身走出了房间,这是她做出的选择,那是自己让宁宁帮忙兑换的使徒空间特有的迷幻药,任凭实力多强都无法抵抗,而且她投入了全部的剂量。

虽然同样的都喝了,但是蒂法却是先将解药吞下,所谓的买酒,庆祝一切全部都是幌子。

看着林秀那不停颤抖的身体,明显的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和挣扎。

第二状态已经被迫展现了出来,那有些妖异的身子,说明林秀的挣扎已经到了极限。

为什么要抗拒到这样的程度呢,明明已经没有了意识啊。

“蒂……法……“

关门的一刻,蒂法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她的名字似乎已经刻印到了林秀的灵魂上,即便没有了意识,他还能叫出自己的名字。

美杜莎悦耳的声音响起在脑海。

传承之力,百分百开起,真爱之契,完成。

所谓爱,从来都不是占有和得到,而是赌上一切,也要让对方活下去,不管任何代价。

美丽女子的眼眸像是无尽宇宙一般漆黑的闪烁着。

雪,深切切的,好象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似的,又像海水一般汹涌,能够淹没一切,还有一丝揭开藏头露尾般的裸露感。

雪花形态万千、晶莹透亮,好象出征的战士,披着银色的盔甲,又像是一片片白色的战帆在远航……

腾腾腾

升天的礼花像是唤醒了整个城市,四处洋溢着节日的喜悦心情。

灯光摇坠,起伏的身影像是水面的海浪,跌宕起伏。

也不知道重复了多久,C.C.的意识已经恢复了一片清明,窗外忽然乍现的火光映衬在她的脸上,美丽的容颜上,挂着点点的泪花。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在C世界里,那个为了得到主人想尽一切办法而最终一无所获的小女孩,无力的坐在地上,像是抽干了最后一丝体力,纵情大哭。

然而,那个小女孩可曾想过,一千年后,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在她的身上,只是转换了角色。

一千年前,有阿尔托利亚,一千年后,有蒂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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