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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0章 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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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祥交代绪涅:“你凯倪姐没有凯琳那么多鬼点子,要是有时间,你教她提炼精油,或是做些护肤膏卖,也是一个挣零花钱的好办法,可以不用问家里要钱。”

他是怕葛凯倪花完葛凯琳的积蓄后,伸手向家里要钱,这和葛凯琳的习性大相径庭,引起家里人的怀疑。

葛凯倪继承了葛凯琳的记忆,应用起来却很吃力,为了功课不落下,其他方面暂时放弃。

“哥哥,我懂得。”绪涅点头。

反过来提醒绪祥:“凯倪姐喜好宠物,我喜好养殖,哥哥放心,凯倪姐不会没钱花的。”

绪祥点头:“好,你有心了,是我连累了你。”

“哥哥不要说这种话,要不是有哥哥,哪里还有我。”绪涅情绪低靡。

绪祥也伤感,想要说点绪涅在意的事:“这次事毕,你不用再躲躲闪闪,可以告诉肉球实情了,你现在和他是一个年级,接受他的挑战,他生你的气是肯定的,只要你诚心给他道歉,肉球心性纯良,他会原谅你。”

“我能说实际原因吗?”绪涅不会撒谎。

“随你。”绪祥心疼。

往后的日子要靠弟弟自己了,他的事还是他自己做主吧。

绪祥把自己藏在窑洞里的银针交给绪涅:“这个你收着,不管将来你从医,还是干别的营生,这些多少会有点用,就是没用也没关系,就当是留个念想。”

兄弟俩回到恽县,绪祥说是自己要外出寻找工作,多挣些钱养活自己和弟弟,拜托葛家人照顾绪涅,然后他去找黄牟平,绪涅执意跟着一块。

黄牟平临施法前,绪祥给了绪涅两个针盒:“你自己留一个,给葛凯倪一个,做防身用。”

这是他特意定制的,还没来得及给葛凯琳。

一阵华光闪过,绪祥在黄牟平和绪涅眼前消失。

绪涅问黄牟平:“你不一块回去吗?”

黄牟平大乐:“哈哈,我在这里还没玩够呢,这么早回去干啥,送给你凯琳姐折腾呀。”

葛家庄,葛家后院大门口,葛凯赋拦住要跟着葛凯文进门的绪祥:“你来我家干啥。”

谭柳儿喝斥:“凯赋,不得无礼,来者是客,还不让开。”

葛凯赋不情愿:“祖母,是他卸了我的胳膊,我为啥要让他进来。”

谭柳儿教训:“技不如人,耍这些小性子算啥本事。”

葛凯赋还要强辩:“可是……”

葛凯文问他:“赋哥,绪祥是我的客人,你不让他进门,让我情何以堪。”

“这,好吧。”葛凯赋只得让开。

说来奇怪,自那天葛凯文拜托林大夫给葛天笙的腿动了手脚后,葛凯文身后就多了一个尾巴,葛凯文走到哪儿,绪祥就跟到哪儿。

两人身量虽相仿,样貌也都俊美,气质却是天差地别。

葛凯文长相和气质都肖似葛天俞,小小的年纪已有美男子的风范,白白净净,温文尔雅。

绪祥的长相不输葛凯文,神情冷漠淡然,眼里偶尔还会闪过狠厉。

无论谁看见,都不会认为这俩能处到一块去,偏偏两人形影不离。

更怪的是,别看这俩人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却很少听到俩人交谈,两人各行其事。

葛凯文一般没事都会看书或练字,绪祥则相反,这里站站,那里看看,要么就是呆在一个地方半天不动窝,没有一点做客的自觉,好像是在他自家的后花园。

就是俩人呆在一块儿,也是各干各的,互不干扰。

倒是葛凯赋,咋咋呼呼,一会儿让绪祥不要动他祖母的鞭子,一会儿叫嚷绪祥离马远点,有时也会和绪祥动手,不过从没占过上风。

刚开始,葛家人还对绪祥很客气,端茶倒水摆点心,毕竟上门是客嘛。

可这家伙小小年纪就耍酷,不言不笑,连个反应都不给,慢慢地也就没人当他是回事,你来就来,你走就走,随便。

葛凯文朝葛凯琳走过来:“妹子,我回来了。”

葛凯琳一把搂住吴丽梅的脖子,把头搁到吴丽梅肩膀上,给葛凯文一个后脑勺。

那天从林大夫家回来,葛凯琳就不肯再让葛凯文碰她,也不理葛凯文,只要葛凯文想抱她或摸她,她都会伸出小爪子抓挠,搞得葛凯文很是郁闷,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妹妹了。

他哪里想得到,这个妹妹的骨子里装着个三十多岁的灵魂,他的做为,被一个话都不会说的小婴儿看得明明白白。

其实,葛凯琳也知道自己有点无理取闹,毕竟葛凯文做那件事,必须得给他自己找个借口,给林大夫寻个理由,虽然葛凯文利用了她,可也没有伤害到她,对她反而照顾有加。

葛凯文自己渴成那样,都先顾着给她喂水,也不嫌弃她的口水,就着她喝过的杯子把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可葛凯琳心里就是不爽,谁让你是我大哥来着,你欺负了我,我就是不理你,在上一世,她就是这么干的,壳子虽换了一个,本性却是没改。

“妹子,你看,哥哥给你带啥回来了。”葛凯文转身,从身后绪祥手里的布袋子里掏出一个水果。

哇,橘子,好久没吃过橘子了,大哥,你是算命的吧,你咋知道我喜欢吃橘子呢。

虽然还没搞清这是个啥朝代,不过葛凯琳还是知道,这里交通不发达,自己所处的位置,是地地道道的北方,而橘子是南方水果,运到北方来,花费很大,一般人家是吃不起的,有些人家更是一辈子都没见过。

吴丽梅皱眉:“凯文,你这橘子从哪里弄来的,这么贵重的东西,不能随便收人家的。”

“是我送的。”绪祥接了话。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闷葫芦竟然说话了,葛凯琳把目光转向绪祥,刚好对上绪祥好奇的眼神。

看什么看,小小年纪学点啥不好,学人家扮酷,很拽吗,葛凯琳把头扭到了一边。

绪祥一愣,他被鄙视了吗?

不会吧,这还是一个婴儿,一个未被世俗污染的婴儿,咋会有这样的眼神。

对于葛凯文这个丑陋的妹妹,绪祥很少去注意,刚才能去多看一眼,也是被那突然充满喜意的大眼吸引,他从没见过一个婴儿的眼睛会这么灵动,似乎听得懂大人的说话。

他能和葛凯文在一起,也是欣赏葛凯文的冷静自持,还有偶尔的腹黑,和他是同一类人,即便他性格再孤僻,毕竟也只是个小娃子,还是渴望有伙伴的。

那天葛凯文训斥葛天笙的一番话,让绪祥对这个白净的同学起了兴趣,这个同学并不似表面那般纯真。

从那以后,绪祥开始注意葛凯文,并明目张胆地跟着葛凯文。

葛凯文也不是没注意到绪祥对他的关注,可他并不去理会,人家跟着他,他也不以为意。

他总觉得,这个被同学们称为冷面神的男孩,那漠然的表情,冷厉的眼神,多多少少会有些不一般的经历,对于这样的人,他也感好奇,人家观察他,他也不是没观察过人家。

就这样,在互不排斥,互相认可的情况下,两人形成了如今这奇怪的组合。

听说是绪祥给的橘子,所有人该干啥干啥,以绪祥以往的表现,你跟他客气,纯属多余。

再说,他天天跟着葛凯文,饭时上桌,渴了自己泡茶喝,还挑好茶来泡,根本就没当他自己是外人,吃他几个橘子而已,有啥要客气的。

葛凯文这次学乖了,没像以往那样,把橘子交给自家娘亲,由娘亲喂妹妹吃,而是晃晃手里的橘子,伸手过来,他要抱葛凯琳。

看在橘子的份上,葛凯琳原谅了葛凯文,美滋滋的吃着葛凯文喂她的橘子。

用那还没几颗牙的嘴巴,仔细咀嚼一番,咕噜一下咽下去,又盯着葛凯文手里的橘子瓣。

“呵呵,”所有人都被她这馋相逗乐,就连小小面瘫脸绪祥,脸上也带出笑意。

以谭柳儿和吴丽梅娘家的身家,橘子虽然难得,却也不是没吃过,即使乡下没卖的,每年冬天,在京城的吴子易也会派人送些回来,所以橘子对他们来说,倒不是什么稀罕物。

那天后,绪祥照样做着葛凯文的跟屁虫,只不过观看葛凯琳的时候多了一些。

葛凯琳才不管绪祥在想啥,她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快乐的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绪祥关注她时,高兴了她就回绪祥一眼,不高兴了,就瞪绪祥一眼。

很快到了年关。

吴丽梅平时以养病为理由住在后院可以,可过年时无论如何也要回前院去,毕竟两房是分了家的,过年时还赖在人家的家里,会授人以柄。

不说葛伯嗣和董氏那里肯定会闹腾,葛天俞两口子也要为儿女的前程考虑。

纵使你有再正当的理由,真要遇上事,被人红嘴白牙这么一颠倒,你就是有理也说不清。

过小年的前一天,葛天俞抱着葛凯琳,郝沈梅梅牵着葛凯武,葛凯文走在最后,一家人慢悠悠地回了前院。

刚进院门,正踮着脚尖晾晒衣服的葛丽娥,立马把衣服放回盆里,兴冲冲跑过来,抱住吴丽梅的腰,高兴地叫着:“大嫂,你回来了,太好了,丽娥可想你了。”

吴丽梅低头摸着葛丽娥的头,温和地嗔道:“看你,这么大了还风风火火的,哪像个姑娘家,长大了看谁会要你。”

“丽娥,过来,人家是千金大小姐,你哪里配得上叫大嫂,你不嫌丢人,你娘我还要这张老脸呢。”正屋的门帘一掀,董氏言语刻薄,扭着小脚出来。

两眼剜着儿媳,恶狠狠道:“你们还回来干啥,还认得这个家门呀,还知道自己是这个家里的人呀,我还以为你们改投门封了呢。”

“娘,哪儿那么多话,人家是千金大小姐,不用轿子抬,哪里会回来,如今屈尊进这个门,已是你烧了高香,还不好饭好菜招待着,小心人家一个不高兴,又回了娘家,人家可是将军的妹妹呢。”葛丽屏人都没露面,话却像毒刀子一样。

说话这么刻毒,怪不得嫁不出去呢,咋也没个捡破烂的,赶紧把这堆垃圾捡走。

葛凯琳这里还没腹诽完呢,从东厢房里又传出葛天笙狠毒的声音:“葛凯文,你个小兔崽子,你可回来了,看我今二哥不打死你。”

葛天笙边骂边掀开门帘,像一只单脚鸡一样,一蹦一蹦地出来,面目狰狞,冲向葛凯文。

只可惜他怎么也蹦跶不快,歪歪扭扭得反而好几次差点摔倒,那样子不像来找人算账的,倒像是小丑表演节目的。

葛凯文也不躲,冷眼站在那里,等着葛天笙过来。

吴丽梅原先还和葛天俞说过,回来先拜见公婆,毕竟这么长时间不在家,于情于理都应该给长辈个说法,这会儿看着这个阵势,吴丽梅失了兴致,拉着葛凯武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啊——”快跳到葛凯文跟前的葛天笙,突然惊叫一声,又回头往回跳。

因为着急,跳得混乱,葛天笙扎扎实实摔了个狗吃屎。

董氏脸色也是一变,扭着小脚回头就进了屋,留葛天笙一个人在那里挣扎惨叫。

顺着董氏刚才视线的方向,葛凯琳回头,绪祥不知啥时候站在了院门口,满脸狠戾,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葛凯琳生生打了一个寒战。

待绪祥回过神来,就看见葛凯琳正耷拉下小脸,怏怏不乐地往葛天俞怀里拱,绪祥心里莫名得懊恼和心痛,却又说不出为了啥。

他往日看谁不顺眼,想打就打,就是把人整死了都不会多想,啥时候在意过别人的想法,今儿个却因为一个小小婴孩的不快而感到不安,他想不通。

葛天俞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百般怒气。

往年他每次回家,都是进门先给父母请安,父亲别的不过问,只问工钱,问的很细。

都去了哪里,做成了啥生意,有没有赏钱,赏钱多少,平时又花用了多少银钱,都花用在哪里,然后再仔细和上交的银钱数目相对。

要是对不上,父亲对他就是一顿斥骂,对于他在外的生活,没有过问一句。

这哪像父子间谈话,倒好似掌柜的在给东家报账。

把银钱交付清楚,父母就开始述说妻子的种种不孝。

开始时自己还信父母的话,回屋就指责妻子的不是。

妻子开始时还和自己争辩,后来渐渐冷了心,时不时回娘家长住,再后来提出和离。

这是自己百般厮缠求来的才女,怎么能轻易放弃,葛天俞求助于婶娘,听了婶娘给他多次仔细分说,葛天俞对于父母的话有些半信半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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