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爱希说着身体还抖了抖。
穆舒磬站起来走到陌涵韵身边坐下,娄妤沁歪着头看着那边,小声说道,“去那边会不会冻成冰人?”
“你偶尔蹦出的冷笑话的确很冷。”
府炎看着葛誉风,生出同病相怜的心情,刚站起身想走过去,葛誉风就站起来走到船的边缘站着,海风徐徐啊。
“你到这边做什么。”
穆舒磬毫不客气地反击道,“你就别露出阴郁的表情。”
“阴郁?”这一句话让陌涵韵很不明白的抬起头,看了她很久才说,“果然你是近视眼。”
穆舒磬继续看海,听到她低声问,“你在顾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不适合,那你呢,你能表达出来吗?”
“遇上了。”
穆舒磬嘴角上扬,眼里却没有笑意,只是扯着脸皮,遇上了,即使决心再坚定也会动摇,她能正视自己的感情,自己也可以,但是,不习惯啊。
“你身边跟着这么一群人不嫌烦?”穆舒磬没有可以减小音量,前面的人动作一顿,但很快继续自己做自己的,都习惯了。
“习惯了,人还没来齐。”
“哦。”
穆舒磬打了个哈欠,好困,“阿嚏!阿嚏!阿嚏!”连打三个喷嚏。
抬起头不好意思的看着陌涵韵,摸着鼻子道,“风有点大。”
陌涵韵看着天空明朗,拖长了声音,“嗯——”
穆舒磬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又转了个弯,“到了。”
穆舒磬走在最后,看着大海,看似平静却又是危险,夜月沁和徐凡看到穆舒磬和葛誉风平安的走出来都是惊喜不已,“誉风!”
“穆舒磬!”夜月沁喜悦的表情消失转换成了怒火,咬牙切齿道,“还活着啊。”
夜月沁平常都是温温和和的,这么明显的生气让萧馨茗看着愣愣的,夜菲菲带着微笑看好戏,但眼中也是有着生气,冷灏更不必说,从头到尾就没说一句话,身上的冰冷气息越来越重。
见穆舒磬不说话,夜月沁脑子里紊乱的思绪再次缠在了一起,怎么也理不直,舌头也顺畅的一直说着心中的怨气,每次都是这样,自顾自的想做什么做什么,一个人闷在心里,想到什么说什么,最后竟然口不择言,“就连你亲人都被杀了也都不告诉我们,一个人撑着!”
说完脑中爆炸了一样一团浆糊被炸开,夜月沁眼中清明,脸上露出不敢置信,自己怎么能这么随口的说出来!
夜月沁低着头不敢去看穆舒磬的表情,葛誉风立刻转向穆舒磬,看着她那熟悉的平静的面容,良久穆舒磬才说道,“嗯,还活着。”
夜月沁身体一颤,穆舒磬拍了拍她的肩膀,“回去再收拾你。”
很平淡的声音,没有说‘没关系’,也没有沉默,这样说夜月沁才不会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穆舒磬看着陌涵韵,从他们身上扫过后真心一笑,“这次是真走了。”
“还要多呆几日。”
穆舒磬打量了下府炎说道,“希望你早点见到你男人。”
果然府炎气的双眼瞪的超大。
这个世界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其他世界是怎样的她不清楚,但是同一个世界就会发生不同的事情,也会有各自的结局和人生,只是偶遇,不必介入。
穆舒磬抿唇离开,徐凡走到葛誉风身边,“我......”
“之前是我不好,回去请你吃饭。”
徐凡挑眉,“好啊。”能让他请一次客也不容易。
穆舒磬、葛誉风、徐凡、夜菲菲、夜月沁、冷灏、凌烟七个人走上飞机,穆舒磬淡淡道,“把你们各自发生的事说一下。”
夜菲菲抢先就把他们去峡风谷的事说了个天花乱坠,绘声绘色的还把周晓和闫辉间的事情加油添醋说了个遍。
穆舒磬听得面无表情,萧馨茗也把她的事情说了遍,凌烟带回来,缳珠在夜羽手里,夜寒出事了才会这样,看来事情越来越麻烦了,穆舒磬在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我们都说完了,该你们了!到底发生了什么!”夜月沁还板着个脸。
穆舒磬挑眉,徐凡慢慢的将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总而言之,碎片已经拿到手!夜菲菲皱着柳眉,“不是说最后的碎片吗?难道组织已经将其余所有的碎片都拿到手了?”
穆舒磬微微摇头,“不是,她也知道百慕大三角的危险性,所以在我们没有头绪的时候就去百慕大三角来找。”
凌烟开口轻声道,“我能和你们在一起吗?”
穆舒磬听着她平淡的话却带着一丝渴望,她也希望和有异能的人在一起吧,一个人独居深山,习惯了孤寂寒冷,也是有着渴望温暖的。
穆舒磬嘴角上扬,“可以。”这次都算是心惊胆战,大家都疲劳到了极点,也没有力气再去商讨,穆舒磬、葛誉风和徐凡就回自己家去了,不过......
“你一直跟着我,到底要干什么!”穆舒磬两手叉腰转身瞪着葛誉风。
葛誉风抓住她的手腕进了屋,“我们该好好谈谈了。”
穆舒磬突然感觉心好累,“非要现在?这么晚了。”
穆舒磬突然闭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葛誉风松手,“嗯?”
“你受伤了吧,先洗澡清理伤口再来说话,一股腥味。”
穆舒磬淡淡的说完就进了二楼的浴室,在黑洞里,身上的潜水服已经碎裂被吸走了,多亏了蓝玉宝石水晶碎片的保护。
穆舒磬看着身上没有伤口,躺在浴缸里泡着,好温暖啊——
葛誉风叹了口气无奈的去清洗干净,自己怎么会受伤呢,衣服都没损烂,出来之后还没看见穆舒磬,在原地站了几分钟,低喃道,“睡着了?”
走上二楼敲着门,没有回应,葛誉风握住手柄一扭,打开门进去,看着浴室里的灯光,喊道,“穆舒磬,别睡着了。”水冷了会加重感冒的。
还是没动静,真的睡熟了?葛誉风挑眉,敲着浴室的门,轻声喊道,“穆舒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