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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尽量平息着心中对星寒的怒火,一把关上房门,震得星寒心底一虚。
“爱露琪?朵雅……嘛~又多了一个难缠的女人了。”星寒捏了一把冷汗,这里的月光恐怕是整座古堡里最赏心悦目的了,月光透过窗户照到地上,呈现出一朵似莲花一样的形状。
夜晚很快便在太阳升起时而结束,当光芒照耀在大地上时,万物都开始了新的一天。
“喂,星寒,起来吃早饭了,我给你……诶?人呢?”当r兴冲冲地推开星寒的房门时,里面空无一人,床上的被子已经叠了起来,“不会是走了吧……”
r觉得有些不妥,于是打算追出古堡,这附近一定有星寒留下的痕迹,否则那么大个活人不可能突然消失的。
“r,你去哪啊?”客厅的伊芙妮洛看到r跑出古堡,也好奇地探了探头。
“不用管她了,看这样子大概是去找星寒了。”艾瑞卡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依旧如往日一样的敲打着键盘。
伊芙妮洛听了这话之后也起了兴趣,放下手中的抱枕,道:“我出去散步了,弗拉德起来的话告诉他厨房里有早餐。”
“知道了。”艾瑞卡头也不回地答应了伊芙妮洛的请求,到头来他连自己到底答应了什么都不清楚。
r顺着从附近发现的力量气息追上去,似乎通往山顶。山的顶端有一个很不错的瀑布,但是距离古堡太远,在家里听不到那边潺潺的水声。
但她现在至少敢肯定星寒还没有离开这里,刚刚经历了那么多的事,他也需要一个人散散心,不过他应该不会介意身边多一个人吧?抱着这种念头,r加快了脚步,很快,耳边已经可以听到远处的水声。
“哗——”
瀑布的水帘之下,一把利剑像是要将这水幕裁开一样,星寒就这样高高的将断星举在头顶。这是爷爷曾经告诉过自己的锻炼方法——将全身的精神集中在剑的顶端,凭借心的意志破开水的冲击,这种训练很苛刻,只要头发有丝毫的沾湿,则意味着训练的失败。
“吾之剑,歼灭。”
“呼!”一道宽阔的剑气斩开了水幕,呼啸而上,不知飞到了何种程度才消失不见。
“嗯?怎么不继续了?”r缓缓踏入湖中,丝毫不介意那清澈的水在自己身上留下怎样的痕迹,“刚才不是练得挺好的吗?”
星寒也没有过多的惊讶,从水帘正下的石头上跳下来,捡起放在不远处平台上的外套披在身上,道:“我失败了,刚刚水流到了脸上,所以才劈出那一道剑气,吓到你了吗?”
“啊,没有,怎么可能啊,我怎么可能会被这种招式吓到。”r坐在一块被水冲刷的有些湿滑的石头上,问道:“那是什么训练啊?”
“是华夏古时的一种剑道,他们以水为训练目标,来使自己的剑更加锋利。”星寒缓缓道。
r有些惊奇:“开玩笑吧,在西方可没有听说过这种方法啊。再说了,训练剑的锋利程度不应该用更加坚硬一点的东西吗?用水的话是不是有些太轻薄了?”
“东方人们的思想一向是最坚实的,他们不信仰至高的力量,有的只是自己心中的意志,他们认为只要将这股意志附在剑上,就能让剑刃变得锋利。”星寒把断星从水中抬起,阳光照在剑身的水珠上,向四周反射着奇特的光芒。
“哦,是吗……看来我对其他国家的一些文化还不是很深入呢,不过算了,看到你没事就好。”r的衣服已经被身后的瀑布打湿了七成,看起来她很在意自己。
“你指什么?”
“啊,没什么。”r站起身来,道:“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回去吧,大家以后都是同伴了,顺便把他们几个介绍给你认识。”
“你先回去吧,我再试一次就走。”星寒似乎也没有离开的意思,转身走向水幕下。
r顿时停了下来,惊讶地问道:“你不会不打算吃饭了吧?就算现在提升能力也是没用的,对于现在的你来说,这一切都太突然了,不适应一下心情是不可能继续下去的。”
“你好烦啊,我说了一会儿就回去。”星寒开始抱怨起来。
“好啊,那我就在这里等你,省的一会儿你又练个没完,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r赌气地再次坐下,双手托着腮看着星寒。
“好了,我知道了,吃完饭之后不要再缠着我。”星寒放弃了继续练习下去的想法,收回断星跳下石头,“怎么了?你不回去啊?”
r站起身,全身的衣服已经完全湿了,现在身体冷的发抖:“哼,马上就来!”
就在这时,脚下的石头突然一滑,背对着r的星寒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回过神来时才看到在她即将滑到的下面有一块异常尖锐的石头!
“朵雅!”
“吼——”
令星寒意想不到的是,r的双眼突然露出一丝血光,扎在身后的马尾也猛然散落开,整个人就像是在空中翻舞的蝴蝶一样,溅起了滔天的水浪。
“咔!”石头在r的手中瞬间被击碎,随着湖水流淌的方向滑了下去。
星寒被这一刻的景象震得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呼、呼……”r两只眼睛中的血色褪去,看起来是恢复了正常,“不好意思,让你看到那个东西了,我以后会尽量控制的……”
“刚才的是什么?”星寒惊魂未定的问道,那一个瞬间r的身体就像是猛地增长了一个阶段,捏碎石头的力量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要知道,那块石头可是经过瀑布长时间的冲刷,上面滑到让人拿不起来。可是r却能抓住它并将其捏碎,恐怕是连指甲都嵌入了那块石头里才能做到。
“那是……暴怒血统。”
“暴怒血统?没想到竟然是这个意思。”在r看来,星寒似乎没有太多的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了预咒师的血统一样。
“那东西看多了会吃不下饭的,千万不要感兴趣。”r看了一眼自己有些炸开的上衣,试着掩盖了一些她白嫩的肌肤。
“为什么?”星寒不解道。
r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轻声道:“暴怒血统的预咒师只会被其他预咒师当做武器来看,因为他们一旦激发了血统中的狂暴,就会变得无法控制,一般都会用于战争之中。也就是因为这样,在墨本哈菲?莉莎?叶尼塔挑起的第三次世界大战之中,无数的暴怒血统预咒师死于那场战争。”
“刚才那个东西的手,杀过很多人。不过在一年前,我学会了一些控制暴怒血统的能力,于是想借着自己的眼睛看一下那个时候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没想到在我触发了暴怒血统的狂暴之后,我看到的是一双沾满鲜血的手,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了暴怒血统的预咒师为什么会被当做战争的武器。”
星寒开始有些同情r了,不过一直站在水里也不是办法,毕竟现在的天气越来越冷,这种节骨眼上生病的话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回去了,会感冒的。”
r有些不敢相信的抬起头,面前的星寒竟然对自己伸出了手,这是自己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嗯。”
从水里出来的r浑身湿漉漉的,隔着外面的衣服已经能看到里面了,星寒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下山的路有两条,刚才自己是从北方的那条路上来的,现在想试一下另外一条。
“呼、呼……诶?他们人呢?不会找错地方了吧……”在星寒和r离开不久之后,从北方的上山路跑上来一个女孩的身影,伊芙妮洛气喘吁吁地看了四周,除了水之外什么都没有。
“啊,这样不是又见不到那个人了吗,真是的……”伊芙妮洛边说边走进一旁的森林,希望在这里能找到星寒。
回到古堡,艾瑞卡的余光突然瞟到了一身是水的r,放下手头的事情,转过身问道:“你们两个去哪了啊?怎么湿成这样?”
“没事,艾瑞卡……去帮我拿衣服,我……阿嚏!”
“喂,你感冒了?”艾瑞卡皱了皱眉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自己所认识的r根本不会生病,她是自己唯一信得过的力量之源。
“都说了没事……快帮我去准备衣服,我去……阿嚏!……洗澡……”
星寒看着缓缓走向浴室的r,还好自己可以控制体温,否则现在别说感冒了,就连回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星寒在另一间浴室重新整理了一下,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回到客厅。
r已经洗完澡裹着浴巾缩在了沙发上,看来真是病的不轻了:“艾瑞卡,弗拉德还没起床吗?”
“没有,那种家伙我才懒得管他。”艾瑞卡自顾自地看着电脑屏幕回答道。
“伊芙妮洛呢?刚才她好像在这里的吧?”
“你们没有遇到吗?奇怪了,她跟我说要去找你们的,算了,大概是和你们走岔了。”
r点了点头,叫住一旁的星寒:“你要去哪儿啊?”
“去训练,干嘛?我已经吃过饭了,说过了之后不要再缠着我了吧?”星寒瞥了一眼脸有些发红的r,转头离开古堡。
“爱露琪,为什么要在他面前低声下气的?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艾瑞卡敲击着键盘问道。
“到头来还是没把剩下的那两个家伙介绍给他啊,真是的,伊芙妮洛乱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