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怜烟眼见得树洞生道士和香烟姑子都急了,咯地一声笑得跟小狐狸似的,道:“你们还没有弄明白我的意图,恼什么啊?”
树洞生道士气哼哼地道:“那你究竟是什么意图?”
宇文怜烟贴近他们两人的耳边唧唧咕咕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香烟姑子听了,连连拍着手道:“妙计,果然是妙计!”
“嘿嘿,烟霞仙子,你这个主意不错,贫道支持你!”树洞生也笑着赞同,可他立即意识到什么,用手一指宇文怜烟道,“说到底,你原来还是存着私心,在算计那个萧云啊!”
“呃,你连这个也看出来了?”宇文怜烟笑道。
树洞生道士摇头长叹道:“你个老不要脸的,身边有个白痴弟子,我早知道你想在打他主意,又不好直接下手,现在却将主意打到萧云身上了,你这七十多岁的女人了,咳咳咳……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呸呸呸,姐姐我有那么老吗?”宇文怜烟不爽了,杏眼一翻道,“你看我哪里老了?十八岁的大姑娘有我这么雪白粉嫩的皮肤吗?你瞧我这胸前这一对美人峰,有多挺翘……”
说着,她有意挺起那一对胸前的饱满,就差一点撞到树洞生道士的鼻子尖上了。
“反正你是想老牛吃嫩草,准确地说,你是老女人吃嫩男人!”树洞生道士不服气地嚷道。
“喂,我有吃你了吗,你这个多管闲事的臭道士,你管得着本美女吗?”宇文怜烟气坏了,扑过去要打他。
一旁的香烟姑子苦笑着道:“都别闹了,眼下我们还是商量正事要紧,看由谁去美国,和那威尔森接触!”
宇文怜烟道:“这个光荣而伟大的任务,就交给树洞生道士好了!”
……
一天花展下来,醉美公司的名气也在整个银河市区给打响了。因为第二天云秋月就要回盘龙山,萧云不忍让她太过劳累,早早地就将她接到了自己的别墅休息了。
花展时间原定是三天,这后面两天对花的解说任务就交给了朱嫣红。
由于盘龙山来了一些人,加上还要宴请市里相关领导还有媒体,晚上,安怡然就将吃饭地点安排在了大酒店,唯独云秋月不喜欢热闹,不愿到到酒店去。这倒方便了萧云,心想正好和她能单独在一起聊聊。
安怡然是公司的法人,有她和高桥雪子两人负责酒宴就行了。萧云到超市买了一些新鲜食材,在别墅里一连做了好几盘菜。
这还是云秋月第一次品尝到萧云的厨艺。
“真香,你什么时候还有这一手啊?”云秋月望着萧云笑问。
萧云笑道:“这是我天生的本领啊,妈妈说我生下来就会做菜了!”
他这话逗得云秋月咯地笑了起来。
和面前这个男人在一起,她总是感觉自己是那么的开心。其实,她知道自己不到酒店去吃饭,萧云一定会留下来陪她的。
云秋月道:“今天我来到这里,你怎么不让我见一下你的妈妈呢?”
萧云道:“我那位后爸带她到外地游玩去了,她不知道我这要搞花展,否则,说怎么的,她也要见一下你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呀!”
他这话,说得云秋月娇羞不已,粉脸通红。
她低着头轻声道:“萧云,我最近才发现你身边的女人是那么的多,你会喜欢我吗?”
“当然啊,秋月,你怎么说这话,第一次在画里见到你时,我就感觉你是我的人了!”萧云说的倒是实话。
这不仅是云秋月生得美貌绝世,而且在她身上所体现出来的某一种气息,深深吸引了他。
在她身上的那种特有的气息,也只有段轻雪才有的。
“谢谢你,萧云!”云秋月听了他的话,脸色突然变了一变,叹息道,“可你知道,我是不能做你妻子的!”
萧云知道她又想到了自己被死亡花炼了骨的事,安慰她道:“秋月,你放心,我会想办法帮你解除身上死亡花毒的。”
他心中暗想,只要能够查到云秋月在失忆之前的身世,就一定能找到那个用死亡花给她炼骨的人,到时,他将不惜一切代价,帮助她寻到解毒的办法。
今天那个号称烟霞仙子的宇文怜烟,原本让他感觉有了一线查找云秋月身世的希望,哪知那个女人带着那两个什么树洞生道士和香烟姑子,转眼间就突然就消失了。
那三个人来得奇怪,走的也莫名其妙。
可萧云也知道,在古武门中浸淫时间长了的人,性格都有一些古怪,一些行为根本不是当今世人所能理解的。
“如果你找不到那解毒的方法呢?”云秋月带着试探性的口气问。
萧云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挪动凳子,坐到她的身边,半搂着她的纤腰笑道:“如果真的无法找到,我也不会轻易对你放手的,你始终都是我的女人!”
“男人有时总会说一些话哄女人开心的,不过,我还是相信你的!”云秋月开心地拿嘴在他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这一吻,不由得让萧云心魂一荡。
“秋月,你能让我吻你一下么?”
“不,我正吃东西呢,嘴上油油的……”
“没有关系的,我想吻你这油油的嘴。”
“不要呀,脏死了!”
可萧云还是将嘴凑了过去,云秋月急忙将脸偏了。
“就吻一下!”萧云急色色地搬过她的脸,硬是将嘴压在了她的红唇上。
“呜……”
云秋月急得用两手抵在他的胸上,羞臊得赶紧闭上了双眸。
她想挣扎,可全身却已经软了。
“不要……”但她察觉到萧云将手伸进她的衣服的下摆,试图往胸上移动时,慌忙将他推开了。
“求求你了,放过我……”
两滴眼泪,从她的眼角滴落了下来。
“对不起,秋月,是我太冲动了!”萧云吓得赶忙松开了手。
云秋月红着脸理了理衣服,娇喘道:“萧云,你别怪我,其实,我真的好害怕……”
她害怕身上的死亡之花。
萧云哪有不知道她的心思,这也让他在心下发下恨,无论如何,他在这今生今世都要找到那个给她用死亡之花炼骨的人。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人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不让她和男人接触吗?
“秋月,你别怕,有我呢……”在没有找到破解她身上的死亡花之毒时,他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才好。
吃完饭,待云秋月心情平复一些后,萧云带她到了楼上,参观了一下自己的别墅。
云秋月笑道:“萧云,你这别墅还真够大的啊!”
萧云笑了笑道:“如果你喜欢,我就送给你了!”
“我才不要呢,”云秋月道,“我还是喜欢盘龙山,那里的空气好,景色也美,我一辈子就住在那了!”
两人聊了一会,萧云带她到了自己的卧室,在那儿的墙壁上,挂了一幅他给段轻雪所画的肖像。
萧云有意有手指着段轻雪的画像,问云秋月:“你看,这美女像谁?”
云秋月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抬眼看到了段轻雪的肖像。
突然间,她浑身一震,脸色唰地一下子变白了。
如此同时,云秋月向前紧走了两步,两眼紧紧地盯着那幅画上的段轻雪,喃喃地自言自语道:“这……我怎么看着好面熟,她——萧云,”她突然转身面向萧云,颤声问道,“你怎么有我从前的画像?”
听云秋月这么一说,萧云震顿时像被一声惊雷给劈傻了!
呃,她说什么?
这明明是段轻雪的肖像,怎么说是她从前的画像?
也就是说,云秋月以前长得像段轻雪一样?
可是,她的相貌又如何改变成现在这个模样了呢?
这……
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