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俄军在库尔斯克会战的胜利,战术上与汲取英军在北非的作战经验有关。太初二十三年5月,英**事代表团同俄军总参谋部会晤,团长马特耳中将发现俄军高层将领中主张在发现德军有进攻的企图时主动进攻的意见占了上风。他便坦率相告:当德军精锐的装甲部队未消耗之前,俄军就习惯性的先敌发动进攻无异于自找麻烦,必然会失败。几天后,他再次向俄军将领们透露了英军胜利的诀窃:“我们总是设法让德军的装甲部队在我们的防线上撞毁,或至少使其刀锋被磨钝,当他们已经把兵力和锐气消耗得相当历害时,就是我们转守为攻的时候”。后来,他又向俄军将领们提供了一个宝贵的教训:“当敌方坦克突入之后,坚守两侧‘腰部’是很重要的。并使用一切可以动用的预备队,来增强缺口两侧的防御,而不要面对冲破堤防的洪流斗水作坝”。
从根本上讲,德俄双方最高统帅的指导原则是第聂伯河会战的最关键因素。朱加什维利曾在战争初期,听不进前线将领的意见,遭到许多不应有的失败,但越到后来,朱加什维利越注意尊重将领们的意见,他吸取初期教训,以客观冷静的态度对待战场现实,不像赫斯那样,为了取得与中国会师前的优势战绩,往往伴随着强烈的主观愿望和意志。这就是德俄两位统帅在指导战争时最明显的区别。
尽管在不利条件下进入会战,曼施坦因等将领还是根据战场形势,看到只要坚持到底仍有取胜的可能。但是因为德国秘密的核项目的意外损失却让元首赫斯丧失了决心和勇气,中途退场而丧失了最后机会。按梅林津在《坦克战》里的比喻,他们已经抓住了狼耳朵,一方面没有将其打死,另一方面又不敢松手。
据俄罗斯战史学家亚历山大?科拉马奇金研究称:在关键的普罗赫罗夫卡坦克决战中,俄军660辆坦克被毁500辆,德军420辆坦克损失了200辆,俄军已投入最后的战略预备队。第5近卫坦克集团军司令员罗特米斯特罗夫回忆道:“当获知损失后,朱加什维利同志非常震怒,根据统帅部的计划,坦克部队将被用于哈尔科夫附近的反攻,但现在却不得不重建和补充,最高统帅决定撤我职,差点儿把我送上军事法庭。”根据苏、德坦克25比1的消耗比率,德军再消耗64辆坦克,就可拼光俄军战场上所剩的160辆坦克,德军还有156辆坦克,完全有可能避免库尔斯克会战失败的结局。根据战争的经验:“决定会战胜利的往往是最后的一个营。”但是赫斯已经放弃了争取在尽量靠近乌拉尔山脉地方与中国会师的打算,显然能承担起俄国作战任务的重担只有依靠中国北方派遣军,而打算依靠中国的力量来扭转战局的显然并不是德国一家。
9月初,就在俄德战场上的战役进行到白热化的时候,由蒙哥马利指挥的英国第八集团军(北非已经被放弃)和巴顿将军指挥的美国第七集团军在苏格兰的曼纽尔港大举登陆。接到这个消息后,元首赫斯坐立不安,他决定放弃俄德战场的会战,将军队撤出以保存实力,为防御做准备。德军南线指挥官曼施泰因对元首的决定大为不满,他认为如果坚持到底,德军将有可能包围苏第5坦克近卫集团军主力,并最终占领战略要地布良斯克。然而,已经失去了夺取世界控制权的希望的元首赫斯并没有采用曼施泰因的建议,而是将ss装甲军等主力部队调离了戈梅里地区。这些部队正式撤出了战场。此后,德ss装甲军元首近卫师被调往法国北部。
德军撤退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失去了战斗力,而是由于德国最高统帅丧失了继续同红俄军作战的勇气和信心。随着赫斯这一决定的做出,德军在欧洲东线战场上最后一次争取战略主动的机会也就随之灰飞烟灭了。
史学家们指出,最新披露的档案使人们对发生在多年前的那场战役有了更为准确的认识,但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德国在对世界领导权的争夺中注定失败的命运。历时50余天的第聂伯东岸地区会战最终于太初二十四年10月2日以红俄军的稳定了奥廖尔防线而宣告结束。这场会战后,红俄军完全掌握了战略主动权,转入了战略进攻。朱加什维利在评价这一来之不易的胜利时说:“红俄军在第聂伯河东岸会战的胜利标志着德国佬已经黔驴技穷了”
但是真正黔驴技穷的其实应该是红俄军才对,因为面对从奥伦堡方向气势汹汹的席卷了东方面军残部已经抵达萨马拉外围的第7集团军,从萨拉托夫向南扫荡顿河平原上的红俄军残部的第6集团军,还有占据了乌法作为出发基地的第12集团军也已经剑指喀山,东线的形势已经到了崩盘的边缘。这三路中国大军的后面是白俄帝国的四十多个步兵骑兵师和远东地区各个被红俄奴役的民族民兵组成的国民卫队,红俄军的各个游击纵队面对固守城镇的白俄和国民卫队根本就不具备攻坚的能力,而西伯利亚交通线在中国的12个内卫纵队的保护下,几乎是风雨不透。更不要提远东各个地区的居民几乎都被发动起来,在中国人的中元和过冬物资的蛊惑下,如同猎取白鬼头皮的印第安部落勇士一样到处猎杀红俄的游击队,即使他们一时无法消灭游击队,也会缠住他们然后通过信号弹和电台呼叫中国的陆航部队的支援,在“巡山兽”低空压制机的密集炮火下把人数火力多过他们数倍的红俄游击队打散干挺。
红俄统帅部在稳定了奥廖尔一线的战局之后,开始迅速抽调部队向东,准备在下诺夫哥罗德-乌里扬诺夫斯克地区构筑一条新的农工党防线,以便抵御东方邪恶巨龙的侵袭。“如果我们的小伙子再多一些就好了。”朱加什维利同志在红场上再次检阅了一支完全由18-32岁的青壮年妇女组成的红俄女子防空师,并用热情洋溢的讲话送她们前往东线战场的时候,心里不禁吐槽,当然他不会想明白,中国在上一次伊尔库茨克冲突之后就已经开始了对红俄的进攻,只不过这种进攻方式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可以弄得明白的。
“马克西姆同志,我不要你的伤亡数字,我只要你守到下午3点,让光荣的近卫第4坦克旅能撤过新古比雪夫斯克。这是朱加什维利同志、农工党和俄国人民对你们的要求,你们务必发扬…”
隆隆的炮声中通话从时断时续变成了无限的电噪声,红俄第342步兵师的新任副师长,曾经在秋明前线全团阵亡然后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红俄军大校奥斯坦丁马克西姆同志不用猜也知道接下来话,肯定是“人在阵地在,人亡阵地也不能丢”之类的屁话。“这些方面军的混蛋政委干嘛不自己来看看这里的情况”
“副师长同志,副师长同志,米哈伊洛维奇柳京政委让我传达军党委的命令,让您带领所有能参加行动的同志,尽快穿插到敌人背后,捣毁敌人的炮兵阵地或者指挥机关,然后寻机突围向北方,争取归还顿河方面军建制。”
看看身边的十几个连长和两三个营级干部,两度死里逃生的祥瑞马克西姆同学有了一种穷途末路的感觉,一个师就剩下这么小猫两三只,还要作死的去执行什么穿插敌后的敢死队任务,他可不认为自己是上帝他老人家的私生子,但是政委的命令就是宙斯手里的闪电,如果他有一点点的犹豫,相信那几个衣装整齐的蓝帽子绝对毫不犹豫的把他给就地正法了。
马克西姆本着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的革命主义乐观精神,在一番破釜沉舟的表态之后,带领这个师仅剩下的300多名战斗人员分乘十辆卡车换上部分白俄军的军装,从公路上向着中国鬼子的防线背后穿插而去。他们唬过了两道防线的盘问,都说是协助收拢战俘的白俄军,反正那些穿红俄军军装的战友也都是灰头土脸的,加上几天几夜的鏖战带来的极度萎靡跟俘虏也相差无几,加上契卡给他们伪造的证件还算靠谱,马克西姆甚至觉得自己这次或许还可以一样走运。
眼见着已经穿过了中国鬼子的防线,进入了后方,马克西姆和他身边的蓝帽子都放松了一下。突然一阵轰鸣从天空中如同滚雷一样碾过,那是巡山兽的吼叫。车队没有停下更没有关闭车灯,否则他们一定会被“巡山兽”低空压制机给从头到尾点一遍名的。
前面公路上两辆中国的越野车横在路中央,似乎是一个中国的宪兵小队在临时检查过往车辆。看着对方的重机枪已经指向自己,马克西姆有一种停车投降的冲动,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些士兵是在等着抓他们的。
“冲过去。”蓝帽子也发现了不对,他低吼一声,拔出手枪顶在驾驶员的腰间,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马克西姆,似乎警告他不要迟疑。马克西姆看着身上的白俄军官装,心里暗自苦笑,就算这时候投降他也活不下去。
一个小时以后,一队真正的白俄帝国的官兵在公路上开始收拾遍地狼藉的现场,刚刚冲过关卡的车队还没来得及分散隐蔽就被兜头返回的“巡山兽”给洗礼了一遍,然后两辆越野车又用机枪反复扫射了两遍,这三百多名红俄军都被打死打伤,毫无还手之力。
马克西姆的脖子被打断了一半,他努力的想发出声音,但是却从嘴里涌出一股股的污血。似乎明白马克西姆的疑问,一名负责清点尸体的白俄少尉低声骂了一句“真是蠢货,你们竟然不知道我们每一辆车都安装了对空反光识别板,这大晚上的不安心的在你们的堑壕里等死,还得麻烦我们收拾残局,简直是一群该死的牲口。”马克西姆自嘲的笑笑,那个苦笑定格在他的脸上,白俄少尉收起手里还冒着青烟的毛瑟手枪,用脚踢了一下已经没有气息的马克西姆大校。
“来个人,把这头蠢猪也拖走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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