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俄还在死命的德国人的水雷在英国港口炸沉美国商船是战争lā除了把运往英国的船上张扬的恨不得把坦克炮管伸到船舷外面,就差挂上一副“支持英国表哥干挺汉斯他爹”的条幅了,可是在大西洋游弋的德国潜艇却自我致盲的愣是没有攻击一艘美国商船,而加拿大商船就算在美国商船队的前后不到五海里也逃不过被潜艇猎杀的命运,这当然要归功于卡纳里斯得到了中国方面提供的美国商船队和大西洋舰队的通讯密码。
中国似乎应该是最忙碌的参战国,南线一个集团军和一个特混舰队在爪哇东部,随时威胁澳洲大陆,印度次大陆上一个集团军带着数省的内卫部队当起了城市管理执法队,替200多个土邦调解各种分歧,西线战场上两个集团军还在帮助阿拉伯人清剿英国佬,埃及的英国人甚至都能闻到中国“连弩”步枪的刺刀上防锈油脂的味道,北方战场上三个集团军更是强势出击,再一次把俄毛子打的找不着北,如果不是后勤线过长,现在的喀山已经该升起八荒宏宇旗了。再算上外东北的一个集团军,中国已经有三分之二的陆军和皇家空军在各条战线上奋战,但是门口的小鬼子却连回首西望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中国愿意,一个航空队就足够把日本送回石器时代了,更不要说同为轴心国的德意土更不会介意用日本的小命当成迎接中国老大入主的见面礼。
在中美似乎将要成为这场战争的最后胜利者的时候,高冷的汉斯们却不愿意东拼西杀的结果便宜了中美两国,他们的王牌其实和中美异曲同工,同样是来源于热核反应的初级核武器。
德国在弗莱贝格山区的秘密工厂里,众多科研人员正在各自岗位上忙碌着,穿着黑色制服的党卫军端着mp38冲锋枪把守各个通道,黑背们被宪兵牵着四处巡视,就算一只苍蝇没有出入证明也不能飞进实验区。屈格勒上尉坐在办公桌后面,翻看着出入记录,而两名盖世太保正在办公室里警惕的盯着窗户外面的情景。面对这两位神经过敏的同事,为国家情报总局服务的屈格勒上尉也只有无奈的摇摇头,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能威胁到工厂的安全。但是,就在他放下出入登记本打算伸个懒腰的时候,凄厉的警报声响起,窗外的党卫军巡逻队开始紧张的四处跑动,三个人都是一愣,怎么了?
原来在实验室的核心地区,一场本来很平常的试验出现了重大异常。临界状态是原*子弹引爆的关键。原*子弹平时保存需要安全,用时要在规定时间内爆炸。核装料装置平时要保持亚临界状态,以确保安全;而在爆炸时,又必须使核装料迅速达到高超临界状态,以实现链式裂变反应。科学家还发现,要从亚临界到高超临界状态的转变,可以采用两种方法,一是积木式的拼凑法,比如说把核爆炸装料分成两块,每块都小于临界质量,但如果合起来却大于临界质量,平时两块分开放着,每块都处于亚临界状态,不能发生链式反应,如果将它们迅速地合起来,就组成了一块超高质量的核装药,便立即发生裂变。第二种方法叫压紧法,利用普通炸弹的爆炸力量把分散的和浓缩铀积压到一块,使它超过临界温度而爆炸。鲍威尔博士今天带着他的小组所进行的试验,就是在探索和解决这种引爆的难题。
鲍威尔与七名同事对一场实验进行操作,当中要把两块铍(一种中子反射物料)制半球置于一钚制核心的周围,作为制造裂变反应的起始步骤。该实验所用的核心正是照射达格利恩的那一颗2千克钚制核心。鲍威尔一方面用左手经姆指孔抓紧铍制的上半球,另一方面右手用螺丝刀维持着上下半球间的空隙,同一时间助手移走平常会用的填隙片。
下午2时20分,一声轻微的断裂声响起,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导轨的卡槽如同纸片一样变得支离破碎,导致铍制上半球落下,引起“瞬发临界”反应并释放出一股硬性辐射。与此同时,房间里的科学家们观察到空气被离子化所形成的“蓝色荧光”,以及感觉到一股“热浪”。此外,鲍威尔的口部感觉到酸味,左手感到被烧伤的剧痛。鲍威尔本能地向上急*抽左手,想将铍制上半球拉起,但是此时另外一侧的导轨却突然崩裂,另外一半铍制半球急速的冲下来,刺眼的蓝光照耀着整个房间,空气里弥漫着电离的电磁噪声,监控实验室的警卫敬业的拉下了警铃,但是这也是他所能做的最后一个动作了。
钚装料核弹不同于铀核弹,其装料仅需要44公斤钚,而铀装料则需要装填铀(235)几十公斤。德国人将研究钚弹的工程命名为“灯塔”,这次灯塔还没耸立,但是蘑菇云却已经升起了。已经突破了临界值的钚弹反应虽然缓慢但是已经不是急速冲进了的那些彪呼呼的警卫能阻止的了。终于这种热浪将整个地下基地化为一团烟尘,随着一声巨响,在中国之外的土地上升起的第一朵蘑菇云绽放了她美丽而邪恶的花蕊。
屈格勒和两名盖世太保刚刚走出警卫大楼就被一片刺眼的白光给罩住,然后一阵犹如海潮的火墙袭来,等这一切都过去,三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只在一段残垣上留下了三团气化的痕迹而已。
当弗莱贝格被敌人用一颗威力巨大的炸弹袭击的消息传来,卡纳里斯将军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他挥手示意副官退出去之后,轻轻捻起那张报告,虽然仅仅是只言片语,但是卡纳里斯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什么敌人轰炸,而是德国人的决胜王牌已经化为灰烬了,失去了“灯塔”的德国还有几分能取得这场已经持续了四个年头的大战的胜算?
蓦然间,他想起了两年前当海德里希离开的时候,留给他的那封短信里让他始终不能释惑的那句,“我们不会允许任何人去触碰上帝手中的火焰。”
“难道说是?”卡纳里斯的心头浮现出一个荒谬绝伦的念头,是自己的真正东家,远东的那个始终带着谜一样微笑的皮衣男人暗中布下的一个局,让德国人在马上就要触碰到上帝才能掌握的能量的时候,轰然一声损失了近乎所有的研究人员、研究数据和原材料。德国已经实际上退出了与中国争夺世界巅峰王座的序列,德国国运的灯塔已经熄灭了,只剩下弗莱贝格残垣断壁上升起的袅袅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