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城外,恩来送欧阳剑前往泉州。欧阳剑和恩来磋商,江西的发展必须提前帷幄并畅谈了自己的想法,此举获得恩来的支持。由于恩来要留在福州处理善后事宜,不能陪同欧阳剑前往泉州,因此欧阳剑只能独自前往。
特战队留下一半人马担负恩来的保卫工作,另一班人马陪伴欧阳剑前往泉州。分别之时恩来关切道:“欧阳兄,路上一定注意安全,记住8月初一定要赶回根据地。如果具备条件,需要购买什么你自己可以做主。”“恩来兄,放心吧我会心的,下一步根据地的重建设是当务之急,必须抢前抓早,此去我会满载而归。“欧阳剑与恩来握手然后跨上战马,很快马队消失在远方。
马队进入泉州地界,欧阳剑举目远眺,苍翠的山峦起伏别致。大丘陵被河流缠绕,相间的盆地错落有致,景色十分优美。眼下虽然是仲夏季节,可是泉州受海洋气候影响并不十分炎热。战马身上冒出汗,奔驰的马队速度降了下来。马队缓慢行进间歇性休息,穆世雄打开话匣子道:“司令官,没有想到泉州地界景致很美呀!“”泉州不仅景色迷人,在历史上还赫赫有名呀!“”司令官,没听过泉州在历史上有名?“穆世雄迷惑。
欧阳剑略微思考道:“泉州号称东亚文化之都,海上丝绸之路起。简称鲤,别名鲤城、刺桐城、温陵而闻名海内外.唐宋时代是泉州最辉煌的时期,尤其是宋朝的海外贸易,就是以泉州作为起直达南洋和阿拉伯半岛。据宋朝最鼎盛时期,泉州居住了数量不菲的阿拉伯商人。意大利旅行家马可波罗当时来到泉州,曾称这里是光明之城,意味着泉州不仅繁华,同时暗喻泉州万家灯火不夜天的盛景。泉州在中世纪辉煌了400余年,在那个时代泉州就是中国一张名片。“
一行人进入泉州城,一股远古之风扑面,期间夹杂着浓郁的穆斯林风情,大量清真寺坐落期间,使这座古老的城市焕发出别样的韵味。行走在涂门街上,似乎目不暇接。街道两侧分布着数量不菲的宋元时期的遗存。有道是:地下看西安,地上看泉州,漫步在这条古老的街道,你会感觉到千古遗风不经意间频繁闪现,平静中显露出古朴清雅又精致婉约,激扬时蕴含内敛深沉和舒展奔放。
双方协定生效后,第一集团军某团奉令住扎在这里,该团长闻讯亲自到城门迎接。在城内下榻安置后,由于旅途疲劳一夜无话。次日一大早,欧阳剑便来到围头湾港。时间还早,欧阳剑仔细浏览港湾的景致,心里暗暗感叹此处不愧是优良的天然港湾。举目远眺,对面隐约显现的岛屿是金门岛,这个岛屿对于欧阳剑来耳熟能详。围头湾的地理位置恰到好处,南来北往的船只必须经过此处,海面宽阔、水深,是一处天然的避风良港。难怪这里被成为东方第一大港,可以与历史上显赫一时的亚历山大港齐名。
一声汽笛声唤醒欧阳剑的沉思,远处一艘蒸汽客货轮缓缓驶来,打破了海面上的寂静。客货轮冒着浓浓黑烟,使海面上的空气受到污染。客货轮停在码头上,聚集在甲板上的旅客开始下船。不久,头戴礼帽、身材高大、肥胖的德**火商赫尔曼出现。他是在上海接到欧阳剑的电报,专程赶到泉州与欧阳剑会晤。
眼下赫尔曼的军火买卖陷入困境,由于他是一个不起眼的军火商,在激烈竞争的中**火市场,其公司无法与大的军火商同台比翼,因此这几年军火买卖一直举步维艰、苟延残喘经营。尤其是欧美国家爆发的经济危机,让赫尔曼的军火买卖处于倒闭的边缘。
欧阳剑可是他的贵人,如今欧阳剑的名声显赫,成为威震一方的将军。对此,赫尔曼接到欧阳剑的电报,便在第一时间赶到了泉州。此时,欧阳剑一身将军服站立在码头上格外醒目,而赫尔曼洋人的面孔又是大块头也鹤立鸡群,双方自然在极短时间内发现彼此目标。“欧阳先生,欧阳先生!“赫尔曼兴奋的来到面前一通熊抱,”哈哈老朋友,现在应该称呼欧阳将军。“”时光荏苒,转眼就是几年,赫尔曼先生一向可好!“欧阳剑被对方的热情搞的有些狼狈。
双方离开码头一路寒暄,不久,在泉州一座有名的酒楼,欧阳剑为赫尔曼接风洗尘。赫尔曼不善于喝白酒,欧阳剑特意给他要了一瓶洋酒。几杯酒下肚赫尔曼直言不讳道:“欧阳将军,你是我的贵人,如今你的地位显赫,我需要的你的帮助。“”赫尔曼先生,我也需要你的帮助!“对于赫尔曼的的残谈,欧阳剑通过暗箭已经了解大概。”实不相瞒,目前在中国境内德**火商众多,我这公司根本无法竞争,已经到了快倒闭的边缘。如今欧阳将军雄霸一方,肯定需要大批军火?“
欧阳剑笑道:“赫尔曼先生,目前国内全面停战,对于军火的需求大幅度下降,恐怕你的公司更难以生存。“”所以我才需要你的帮助。“”据我所知,9年爆发的经济危机,波及了整个欧美社会,并造成经济大萧条。美国上千万人失业,而德国也有几百万人失业。而我们中国虽然贫穷、内乱不止,但是欧美经济大萧条没有波及中国。对此,欧美国家的淘金者大量来到中国,所以你的军火公司举步维艰很正常。“
“欧阳将军,难怪你会雄霸一方,你是中国人里面对欧美最了解的人,实不相瞒,的确如此,目前德国境内的军火商几乎全部汇集到中国,竞争十分激烈。“赫尔曼完脸上显露出郁闷的表情。欧阳剑笑道:”赫尔曼先生,欧美虽然爆发经济危机,处于经济大萧条时期,但是同样蕴含着巨大商机!“”请欧阳将军赐教!“赫尔曼兴奋的瞪大眼睛。”由于你实力有限难以在军火方面竞争,为何要在一棵树上吊死那?“”你是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可是我没有别的商路,更不敢涉险!“
欧阳剑笑道:“赫尔曼先生,你我是你的贵人,我帮助你没有问题,更重要的是我不能吃亏。你的为人我没有异议,你是一个可以信赖的合作伙伴。但我需要你的绝对忠诚,那就是绝对的信任我。我可以保证不仅让你赚的盆满钵满,而且5年之内让你成为世界级大亨。“赫尔曼吃惊的张大嘴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过你要绝对信任我,否则我会另外寻找代理人。“”不不不,欧阳将军,我向上帝保证,我是你最信赖的合伙人!“
“你不是向上帝保证而是金钱保证!”欧阳剑不客气道。“欧阳将军,你就不要卖关子,我绝对履行自己的诺言。”赫尔曼似乎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好吧!我先提供给你一个迅速赚钱的机会,而且是稳赚不赔。据我所知,目前德国的军工企业一花独秀,而德国兵工企业乃至附属工厂急需大量猪毛和锰矿。”“这个情况我知道,可是大宗猪毛很难汇集,而锰矿稀缺,莫非贵地有锰矿?”“我们不仅有丰富的锰矿储藏,而且是富矿。至于猪毛我可以大宗提供!”
赫尔曼闻听大喜但马上又郁闷道:“这个买卖稳赚不赔,可是我手里没有钱,如此大宗买卖没法做。”欧阳剑笑道:“无本取利的买卖你不会做?”“无本取利?”赫尔曼又吃惊瞪大眼睛。“是这样我首先提供一批猪毛,不用你掏腰包。猪毛我给你百分之10的利润怎么样!”“欧阳将军,我同意成交!”“此外,你要亲自回德国,我会给你提供一吨精选后的锰矿沙,你拿着精选后的锰矿砂,和贵国兵器部门交易,我会提供价格,如果你能成功与贵国兵器部门达成购买协议,锰矿沙我可以给你百分之5的利润!”
“ok!成交!“赫尔曼不假思索一口喝干杯里的酒接道:”欧阳将军,我现在就可以签合同!“稳赚不赔的买卖傻子都不会拒绝。“等等,我还没有完你急什么?“”这么你有条件?“”世界上没有免费的晚餐。我要求你把交易的钱款专款专用,目前美国大量工厂倒闭,大批工业设备废弃可以是白菜价。因此我要大量进口美国的机械设备,主要范围是化工设备、纺织设备、石油冶炼设备、内燃机设备,无线电技术和制造设备。“
这功夫赫尔曼确信欧阳剑不是序言,同时也意识到日后的买卖有多大,顿时激动的有些忘乎所以。“赫尔曼先生,尤其是美国的废旧钢铁非常便宜,我要长期进口。至于进口美国的设备和废旧钢铁,你可以加价百分之一归你,虽然百分之一利润少,可是大规模长期进口,你仍然可以得到丰厚的回报。此外,我们需要大量工程技术人员,如兵器工程师、化学工程师、内燃机工程师,汽车方面的工程师,石油方面的专家,医学方面的专家等等,此外工厂的技师,我们都大量招募。“
“如果你的同胞愿意来中国江西,我们会提供优惠的酬劳。目前德国失业人数众多,也算你对同胞的帮助。“”欧阳将军,没有问题我会把最优秀的工程师给你招募来,我们开始签合同吧!“赫尔曼有些等不及了。欧阳剑必须利用赫尔曼的条件,借以达到自己的目的,因此必须套牢他。很快一式两份的合同签完双方举杯庆祝之时,欧阳剑抛出重磅炸弹:”赫尔曼先生,如果我们之间合作令我满意,两年后我会送给你一座金山,但是前提你必须接受我的考验。“
“金山?欧阳将军,我不明白既然是金山你干嘛要送给我,我不相信你如此慷慨。“赫尔曼摇头。欧阳剑笑道:”这个金山在国外,我要是能得到自然不会给你。你是洋人,得到这座金山轻而易举。日后石油将是黑色的金子,我的人发现了一处储藏天文数字的油田,关键是这座油田埋藏浅,开采容易。我可以形容为一镐下去就能挖出石油来。初步估计开采成本每吨不到一美元。如果你拥有这片土地,意味着什么?“
“欧阳将军,购买土地谈何容易,即便是金山也是人家的。“赫尔曼有些泄气。”我可以告诉你,那片土地十分贫瘠而且是私人土地,要想获取非常容易而且非常便宜。“欧阳将军我想知道你的条件?”日后购买土地我出一半钱,利润我们五五分成,但是你必须耐心等待两年!“”如果被人提前发现了那!“”不可能,那是一块不毛之地,目前没有人关注那片土地!“赫尔曼犹豫了一下道:”欧阳将军,我相信你成交,好了两年!“”一言为定!“
放长线钓大鱼,循序渐进,必须让赫尔曼先尝到甜头。欧阳剑陪同赫尔曼在泉州游玩了两天,期间欧阳剑电报告知毛泽覃,把九江根据地这几年收购的猪毛运到星子县城码头,此外让毛泽覃把林一凡手里的锰矿沙也向星子县城转运,为下一步赫尔曼前往星子县城验货创造条件。分别时欧阳剑为赫尔曼提供了电台联络方式,然后各自打道回府。赫尔曼先回到上海,他处理完公司的业务后前往星子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