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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骂的正起兴,悻然回头用力朝身后一指,带着熊熊怒火朝黑暗里瞪了半晌才发现,一直跟着他们的毒雾已经不见了:“不...不见了?还好跑得快...不然要挂了。”他感觉自己实在支持不下去了,支撑疲惫不堪的身体的信念倒塌后,身体直接瘫在了地上,像个死人。
林今双手撑着大腿也疲惫的呼吸了许久,然后慢慢做着深呼吸调节呼吸的节奏,半分钟后她站直身子把脸上最后一把汗甩掉,又恢复到了正常状态。踩着皮靴踢了大鱼两脚:“快起来,你这样很容易得心脏病。”
大鱼四肢瘫软根本,意志力完全不能在神经里传播,他做了个无奈的表情:“得...就得吧。我...又不跟你一样,我不是练过的,回复没那快,现在休息好了,等会再有个什麽幺蛾子也好逃跑。命都没了还管他娘的什麽心脏病啊!”
林今无奈的笑了笑,刚摸干的脸颊,又沁出了几汗水,她干脆任由它们从毛细孔里钻出来不再打理,然后冲大鱼:“刚才谢谢你啊!”
“你也会谢谢啊!”大鱼两条眉毛朝林今倾斜,极力演绎着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后往回一收,“后来你不也救了我一命嘛。扯平了。”
“扯平了?”
林今嘴皮子上嘀咕了一声,然后莞尔一笑:“好吧。扯平了!现在...算你欠我的,没得心脏病你就得谢谢我。”
她着把大鱼的上半边身子从地上扯了起来,以一定的斜度靠在墙上后形成一定的支撑力,然后伸出一只脚把大鱼的下半边身子微微挑起,上半边再用力一扯,大鱼便完全的从地面脱离,死死靠在了墙上。
大鱼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力气和耐力,跑了这么久还活蹦乱跳的,和老三他们一样是个怪胎。他自嘲的笑了笑,在这些怪胎里,也只有他一个普通人,反而成了怪胎吧。然后又:“我没得心脏病是我身体好...”正想继续反驳,林今的脸色又冷了下来,两手交叉斜倚在墙上闭目养神,他还有一半的话也就吞下肚子了。
她注视着林今俊冷的脸,没有处理的汗水,演变成了另外一种美妙的光彩,看的他出神。两目正痴痴望着,林今把手电筒关掉,周围完全黑了下来,大鱼叹息一声只得好好的继续休息了。
“手电筒只有一截备用电池,同时为了防备虫子我先关了。”虽然正常人都能理解,林今还是不厌其烦的解释了一声。
灯光再次亮起是在五分钟后,这五分钟对于林今来几乎可以睡一觉,可以把身体的机能完全协调好。但是大鱼却做不到,五分钟后他身体还是虚软虚软,想要动起来,又是特别的酸痛。其实,他上一次激烈运动休息后,浑身的酸痛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现在则更加加深了那种酸痛的感觉。
“哦..啊~~哦哦~~”
大鱼伸展着肢体,休息的时候,身体里的化学反应几乎让他的身体陷入了一种被封入雕塑般的状态。现在活动身体,承受着极大的阻力,打破这些阻力的代价则是一阵又一阵的酸痛感。在这么发酵下去,大概就僵死了吧。他一边**一边想着,林今已经走出去几米了,他才跟了上去。
行动的速度又慢了下来,大鱼摸了摸额头,伤口没有破开他也松了口气。他动作的迟缓并不能改变林今移动的速度,大鱼痛苦的挣扎了半天,无奈只好逼着自己跟上林今的脚步。他觉得那个忽冷忽热的女人,真有可能狠心把自己扔在黑暗里,那样他活下去的概率又了不少。
走了许久,手电筒的光都微弱了不少,从醒过来也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大鱼后来发现自己还是不能以正常的速度跟上林今,便换了个法子。自己时不时靠着墙休息一阵,然后看着林今手里的光远了一些他便又跑着跟上去。距离是恒常的,林今便成了一团触不可及的光,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更加费力还是更加省力,不过他身体的适应程度提高了不少,自己的意志力对身体的控制也有所增加。
宁猴子给他的这身衣服,非常舒适,比起他之前在爱斯基摩人纳努克家里整的那身兽皮,里三层外三层的方便了不少,身体活动灵活度大大提升。虽然这身没有那几件叠加起来厚,保暖效果倒也不差。大鱼也不知道之前那种几乎要冷蒙蔽的感觉,是不是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掉到水里头的原因,还好自己没有时间生病。
唯一让他感觉到别扭的,是脚上那双皮靴。他很少穿皮靴,在他的印象里,这种半长筒式的皮靴,要么是军人穿的很威武,要么是娘炮穿的很诡异,后来另外一种喜欢穿靴子的人加入了他的印象便是那些所谓的潮人。他自诩不是威武的人也不是潮人更加不是娘炮,所以他几乎没怎么穿过靴子。这一双蹬在脚上,里面厚实的感觉让一直冻僵的脚掌温暖了不少,刚刚一阵运动出了一脚汗,此时闷在靴子里,两只脚半湿不潮的,反而很难受。
林今没有理会他若有若无的埋怨声,她也懒得管大鱼的脚掌鞋子和地面是不是贴切。一路走来,峡谷给她的感觉就是笔直的,像射出去的光一般,完全没有偏折。移动了这么多的距离,峡谷越来越狭窄的空间也再次感受到了。
越往深处走,他们心里越发虚了,莫非这峡谷的尽头是死胡同?
微微灰心的时候,一抹亮光燃了他们的眼睛,那亮光在夺走他们的注意力的同时,电波声再次响了起来。他们暂且没有去理会那电波的敲击声,全神贯注看着那抹亮光,把脚步停了下来。
光源离他们还有一些距离,是一种颇为强烈的淡黄的光亮。那更像是一道光线,他们看着两边向前收拢的岩壁大概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这段距离之外有一处比较强烈的光亮,不过他们的视线被岩壁给切割了。林今收起了手电筒,两人稍作歇息后,心翼翼的移动着脚步朝那道光走了过去。
有光是好的,但和着那电波的声音,让他们加重了心头的危机感。大鱼克制住自己,不再抱怨,林今比任何时候都严肃,他们可能要面对的是一场战斗了。刚才两只虫子都几乎把他们置于死地,面对前面未知的危险,大鱼微微有些慌张,酸痛的躯干颤抖着。
他们缓慢移动了约莫五分钟,才走到峡谷的那条缝隙。缝隙刚刚好一人宽,大鱼走前面,扶着墙壁侧着身子,伸出一只脚探测光源所在的黑暗,脚踏实地后让他心安不少。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窜出了那条缝。
随后,他们看到了一条向比他们更远的前方射出去的光线。林今慌慌张张的掏出了收起来的手电筒,靠近一些后将手电筒的光往光源所在地照射,他们这才确认,看见了一辆卡车,一辆滚成破烂的卡车。
看到那辆倒在地上的卡车,第一时间内,两人极力否定着自己的想法。他们迈着细腻的步伐缓缓靠近车子。汽车在昏黄的车灯与惨白的手电光交相辉映下,勾勒出一种废弃的感觉。车子绝对不旧,从它光亮的外观上看,可以看出它的新鲜程度。不过,和他们所乘坐的那辆卡车一样,这一辆也在无数次的翻滚,以及不知道是多高的地方跌落此地,而成了现在这种感破破烂烂的样子。
大鱼也一直在猜测着车子掉落的高度,从他现在可见的范围内,任何一个地方滚下来都是车毁人亡的结果,但他们却奇迹般的活了下来,车子也奇迹般的只是摔得比较惨,而没有全然报废。
跌落在车子四周的零部件,让大鱼感觉到紧张。脑门上跳动的青筋在彰显着他神经的紧张程度,他:“虽然不想承认...但好像...就是那辆车!”
林今柳眉一挑,她仍然在寻找着细节上的偏差,来断定这不是他们所乘坐的那辆车。大鱼摇头道:“别那么倔!再转几圈都是这个结果,这地方遇上这种事我一都不奇怪。”
大鱼虽然嘴上那么,心里却慌得很。他们都非常确认,自己一直在循着电波敲击声笔直的往前走,没有偏转的角度,但是走了这么久,他们却又像是回到了原一般。这种诡异的事情,比那生猛的虫子还让人神经发麻。
他脑门上沁出一层汗水,把那刚刚凝结不久的伤口淌得痒痒的,他心里也是痒痒的,一种失落的骚动感。
林今没有话,打着手电,围着卡车转了一圈又一圈,没有任何发现。她离开的时候没有观察车子具体破碎的模样,这些只能依靠大鱼的记忆了,她觉得大鱼的记忆不靠谱,故而一遍又一遍的检查着,那些她所熟知的细节。比如车窗撞击的程度,比如那扇车门是否打开。她咬着嘴唇摇着头,又瞥了大鱼一眼道:“你的意思是我们遇上鬼打墙了?”
大鱼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