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环境的改变,以及技术条件的改变迅猛改变着人们的生活和观念。
有人有观点说,中国不需要占领那么多的地盘,重要的是科技发达,是足够厉害的强国......还举例子说你看英国等欧洲强国只那么蛋大点领土面积,却因为科技先得到重视和发展,成了发过国家,工业生产力强,武器装备先进,最早开发了美洲大陆,最早纵横大海开拓征服世界......领土小,但.那小日子还不照样滋润得不行不行的牛逼得不行不行的?美国就更不用说了,辣么牛逼,即使领土够大,资源够丰富,却用不着挖自己家的,满世界都是人家的可用资源,想用就用,敢不给用,那就揍他抢他娘的.......说领土太大了,只是增加了统治管理负担,多了不必要的很多麻烦......
对这种说法这种认识,赵岳是相当无语的。
且不说直接占领的领土和资源直接就是自己的,想用就用,不用看别人的脸色,不受国际敌视围堵和限制,更不用花费巨大的军力财力......去保护和购买去帮别国人过好了。就只论军事安全意义。
中国可是四战之地。
不说北方西伯利亚丰富珍贵的资源和生存空间的战略意义,也不说堵在东面家门口的棒子国和倭国,单说南面。
南面虽然一直并不是什么大威胁,但却是麻烦之源,麻烦不断,而且棘手无法解决。
南部复杂的山地地理、广茂的原始森林及气候等客观环境,这本身对中国的国防就是个天然威胁。对那些懒惰却贪婪不老实的猴子们出于自愿或受人指使挑唆而不断制造的事端,再怒再恨再忍无可忍,就算想用兵解决,也解决不了,一动手就会陷入很难摆脱的泥潭乱摊子。任何国家也解决不了这种复杂。
幸亏有个青藏高原天然屏障挡着很大一部分,否则中国的安全环境会糟糕到什么程度,尽可想像。
若是把边境直接推到倭岛东、南大洋、北冰洋和印度洋,把无法可治的复杂环境归为内部无人区的原始地带,一切麻烦就没了,而且多了战略纵深和天然屏障,更多了立国从容发展资本。
大海再大,海防线再长再难防守,它也是平荡一片视野清晰可有效监控的。你对北方和南亚复杂的荒山原始树林能怎么有效监控?卫星再多再精密高端也不行啊。
至于有人说南边那不就是景好点环境与中国特别点,那贫穷落后、炎热多雨,蚊虫可怕......生存不宜,除了水果玉石等特产和别致的景色,就没什么可稀罕的,咱们强大有钱了,想买就能买想看就能去看看,也就那么点旅游逛一逛的价值,到处是危险的荒野树林荒岛.......治理开发困难,没见那都那么落后吗?费大力气占了那干吗?不值得啊.......
要申明的是,那是因为南边的土著猴子们不行。
也不知怎么的,凡是炎热地带的土著,都是男人懒惰刁钻野蛮好色......不肯吃苦,不辛勤劳作,只热衷于光屁股乱搞、打、奸、欺负女人,再不就是行凶抢掠,总想着夺别人辛劳积累的成果不劳而获........女人却勤快辛劳........反成了劳动的主力军,种地放牧、去很远的地方弄生活用水、洗衣做饭......什么活都得干,还得照顾孩子惯着伺候着大爷一样喝酒睡觉躺着不干活丈夫.......万分卑贱辛苦却尊重男人,任劳任怨的,不认为男人有什么不对的,不感觉自己活得辛苦委屈没什么意义......米国有个专家就曾经说过那的人种智商有问题。尽管他说的是不如他们白人种族.......但你看看非洲那贫穷野蛮乱糟糟、阿三那乱糟糟.....你能怎么评价他们?就算想闭上眼违心地赞美赞美,它们也得有能拎出来可夸张说一说的地方啊.......
所以南边那不是地方不好,而是人不行。换中国人去你试试。
非洲那,白人和那的土著几千年来都认为那就不适合搞开垦种植,可中国人去了,怎么就粮食蔬菜一片片的喜人......中国人能在石头上种出花来......南亚.....那肥沃的土地在中国人手里岂能不结出丰硕的果实。何况还有无数的自然资源可利用......
在这个宋时代,对生活在宋时代的赵岳来说,他看到的,也是华夏人最切实需要的一点:粮食。只此一点也是必须全部开拓占领的理由。
后世中国的东北粮仓,赵岳在这个时代是看不上的,原始没开发出来不说,太冷了,而且随冰川气候逐年加剧会越来越冷,宋代的东北就不是适合居住生存的地方。这种情况会是几百年,到明代晚期最严重,就连中原地区也会严重遭受小冰川气候的恶劣影响,粮食成了大问题,这也是明朝被区区满清蛮子玩死了的一个客观主力因素。
也就是说,在几百年内,北方会陷入气候引发的各种灾难中,而南方则不然,气温反而下降更适合生存,尤其是农业生产影响轻微。中国严重缺乏的粮食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南方获取。南亚对中国来说至少是粮仓保障,是国家民族幸福安定的必须.......最最重要的是,在古代,强大就可以随便占了,把麻烦的土著猴子彻底清理干净了,从此不再有这些隐患和负担.....不用自己都穷得揭不开锅了,还得勒紧裤腰带甚至饿死大批自己人去慷慨义务援助所谓的友好邻邦友好民族......
一劳永逸,福利无穷,那有实力为何不赶紧做了?
领土,从来没有多余的。
这个观念,即使是在愚昧野蛮时代的辽国就有了。
辽国说了:大辽没有一寸领土是多余的,每一寸都不可丢失,每一寸都是必须用性命捍卫的。
客观地说,有的领土哪怕它是毫无开发价值的生命禁区原始沙漠。沙漠至少也是种不错的阻止入侵的地理屏障,是有一定军事意义和价值的。至少,试验开发个核能源什么的时候也有毫无可惜的地方用不是.......
还有哇,领土怎么会嫌多呢?
难道非得在家,家不够大,心里憋得慌,想住得宽敞些却土地紧张金贵,买不起,客观上可用土地太有限也满足不了都住大房子的需求,而不待家里了,一出门却就是人碰人人挤人,放眼望去就没有个开阔一清的地方,不是林立密集的高楼就是密密麻麻的人头,树木草地看不到几棵几片,看到只麻雀欢快飞过都成了稀罕事,开车上班塞车还不如走得快.......仍是心里堵得慌,那样却是好的?难道是就喜欢那种拥挤和热闹,可用领土就是不用那么多?
那不是有病吗?
就算家的周围都是很开阔的乱石荒野,老远才有邻居,只要周围不是沙漠,那也心情倍爽啊,溜个狗,猎个兔子抓个野鸡......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憋闷一空,疲惫一净.......它也有个自由自在撒欢放飞心灵的地方,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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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收编为梁山军的悍匪们来说,梁山这的生活就是皇帝也得不到的,尤其是如今的情况,外边的其他人就更是没可能了。只吃这一项,梁山这就是天堂,何况还有悍匪们最需要的落脚生存安全保障。
海盗国不要他们。这世上就再没有其它地方能比梁山这更好的了。如果硬有找一个,那也是沧赵家族实际控制和统治下的沧州和沧北。一样是归沧赵家领导和驱使,而且那边是边关,是没有地理天然屏障的危险区,还远不如梁山泊这.......
当然,最好的生活地也不是保证没人背叛的绝对因素。
就是有人宁愿舍弃梁山的优越生活,也要过那种朝不保夕却能自由自在作恶杀人抢劫奸淫......的生活。
显然,收编的悍匪不可能是真没一个想逃的,只怕顾虑的是逃不了被截杀掉,或这大冬天的逃掉了又能去哪里立足快活.......世界变了,变得这些悍匪不了解了,生存环境恶劣,陌生,脑子正常,不发疯是绝对不会轻易做出逃走的选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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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太久没见过一个人经过梁山泊这,突然独孤一骑裹着暴风雪来了,却肯定不是梁山人或沧赵集团来的人,肯定是个外人,这成了稀罕事,酒店值班人员其实早注意到了,他们干的就是这个,一见来人到门前不远了却猛摔滚下马去一头拱躺在雪地中不动了,也不知是不是死了,立即,有一个情报员带着两战士奔出酒店跑了过去.......其他值班的则警惕地用望远镜一寸一寸仔细观察着周围的林子和野草等能藏匿人的地方,尤其防范会不会有弓驽手.......
那出门三人组中的情报员没急着扑上去查看来人死活,站在附近先是小心翼翼观察了一下又招唤了几声,拱雪地中的臃肿一团毫无反应,仍是一动不动,这脸拱在雪里是没法呼吸的,何况这人还戴着套头的男式棉帽子,此前看到脸全遮着,只露着眼睛,口鼻都被套挡着,若这人是什么危险人物,就算憋气装相也不可能憋这么久,这人必定至少是昏迷了。
情报员这才上前查看和救助。
把臃肿一大团费力翻过来,来人双目紧闭,但脉搏在而且还挺有力的,果然是昏迷了。
三个人立即默契地抬胳膊抬腿把这个臃肿得分量着实不轻的一团抬进酒店的热炕上暖和着。那匹似乎要累死了随时会倒下的可怜的驽马自有人过来牵走照顾一下.......
揭开来人的帽子和面罩,露出了真容,仔细瞅了瞅,酒店这帮子汉子才愕然发现,这人居然是个老娘们,特不是之前看到时以为的那样是个个子不高却粗壮有力的爷们。
这太特么意外了。
大家面面相觑。随即又解开了来人系得紧紧的大衣,一是让昏迷者松快松快,呼吸能顺畅些,能醒得更快,也是趁着昏迷的空当就机检查一下有没有武器什么的,结果还真就查出有。这老娘们身怀利刃........是把短刀,磨得锋利得很.......
“大嫂,你醒醒,快醒醒.......”
那最先接手的情报员摇晃招唤着。
或许是热炕驱赶了酷寒把来人暖和过来了,或许是来人虽是个娘们却体质不一般,很快就醒了,显然她立即感觉到温暖不对劲,一双眼睛刷地就睁开了,周围的汉子们看到这猛睁的眼睛竟然有一种遇到猛兽的感觉。
这娘们好凶恶,也好机警,睁眼的同时就想抬头起身,一副防范样,却一阵眩晕到底没能起得来,却躺那急急扭头扫视周围,凶恶警惕如野兽般的目光待看到这是装饰简单却宽大方便实用的水泥墙屋子和那站在炕边面前的情报员笑眯眯的和善的笑脸,意识到了自己是在酒店里,是被梁山人救了,她凶恶警惕的目光才一松,重重呼了口气,不等情报员再说什么就挣扎着想起来,并急声问:“敢问小哥儿,这可是梁山?”
声音暗哑带着颤音,也不知是冻得体虚还没恢复过来,还是急促激动的,说不利落。
情报员笑呵呵一点头,“没错。”
没他就势接着说想问的话,女人眼睛一亮,似乎瞬间有了精神和力气,这下猛一下起来了,热切地盯着情报员又急问:“就是岳哥儿的梁山泊?岳哥儿在梁山吗?我要见他,快让我见见他,救你了小哥儿。我有要命的急事........”
连珠炮似的一堆话却说到这,她急促也响亮的声音却突然低沉了下去,似乎人耗尽了生命力不行了,或似乎产生了什么犹豫,冻得乌青刚恢复了些血色红润的脸上还露出尴尬之色,或许也有羞愧,低了头停顿了一下才又低低说:“请问你们主人,也就是沧赵二公子在不在梁山?我是登州来的。小哥儿,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就说有个登州叫顾大嫂的有事求他一见。”
一只信鸽从酒店飞了出去......不久,间谍头子朱贵就拿着纸条急急来到了赵岳这。
赵岳睡了个沉香的午觉,刚刚睡醒,斜依着身子半躺半坐在暖洋洋的炕上一瞅纸条,喃喃道:“登州那帮人?呵呵,这可真是会凑热闹........我就是劳碌命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