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得过,墙角还得挖,牛奶还得挤,阿史德银楚也经常在张德面前扮奶牛,原本就发育良好的胸部,挤了之后更加规模宏大。
夫子曰过:海纳百川,有人奶大。
操之哥哥
卖嗲的珍珠弘忽汉语说的越来越溜了,在张大郎的金牌小三程处弼消失之后,阿史德银楚就成天过来搔首弄姿。要不是觉得自己还没有发育成完全体,老张一定教她怎么做女人。
干嘛。
张德也是怕了这突厥小妞了,成天盯着他,一瞧见他落单,立马就缠上。虽说没有混到给老张暖被窝的地步,可靠过来蹭两下让老张爽爽这种事情,也是做的极为娴熟,并且让薛招奴恨的牙痒痒,努力地喝牛奶喝牛奶喝牛奶,争取长大点。
哥哥教我养牛好不好
你特么逗我
我堂堂县男,你堂堂公主,不说男耕女织,不说添香,起码老衲拿出表里山河弹奏小苹果,你得跳个骑马舞吧。
养牛
公银楚啊。你堂堂公主,岂能轻贱自己此乃贱业,自有贱民操持。
虽说老张是工科狗,心灵上他绝对是属于劳动人民的。然而他的,却不得不躺在统治阶级的糖和蜜中。没办法,此时此刻的梁丰县男,屁股坐着的,是一群山东江南土豪劣绅们的利益,是一群贞观勋贵长安官僚们的口粮。
他要是带着劳动人民上梁山,明天李董开董事会,然后做出决议,让反董事长反公司的坏分子,彻底消灭在大唐帝国有限责任公司的无敌铁拳下。
于是。像阿史德银楚这种李董的官方义女,那必须是统治阶级中的白富美,老张必须得加强自己的思想觉悟,在公主级的小妞面前,坚决和贫下中农以及劳苦牧民划清界限。
他可是贵族,李皇帝钦定的。
可是。贾君鹏招募之人,皆是河北河东人士,多是汉人。汉人善于农耕,焉知放牧之妙如今安北都护府新立,草原那么大,给妾一些呗。
说着,银楚在三月天里,穿着薄薄的纱衣,用碧绿纱巾裹着双峰。挤出了一条深不可测的壕沟。
银楚的母系有着坚昆人血统,也就是后世的柯尔克孜人。有着黄种的细腻皮肤,也有着白种坚挺鼻梁,加上银楚骑马很少跨马,多是侧身,双腿修长不说,更是无比美型。
总的来说,光从骨肉皮的肉欲角度来看。这位珍珠弘忽绝对是绝色中的绝色,只要是发育完全的男性同胞。除了想干她,剩下的,那肯定只有狠狠地干她。
饱满的胸部挤压着张德的胳膊,老张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不是每一滴牛奶都是特仑苏,不是每一滴牛奶都是特仑苏
眼神瞄了一下银楚那傲人的双峰。张德感慨万千,一千五百年后,哪里还有这样白这样嫩的放心奶
妈的,要不是老子还没有发育完全,爽死也划算啊。
银楚。你是知道的。我不是朝廷命官,和安北大都护虽然有些交情,但银楚你要知道,人情越用越少,为了区区草场,就去拜托大都护,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说着,老张胳膊假装抽了抽,感受银楚那惊人的弹性。这么大规模,年龄要是过了二十岁,哪儿还有什么弹性都是软绵绵的。只有像银楚这种十几岁的少女,才能保持紧致的弹性。
天赋,天赋没的说。
见张德要抽手,珍珠弘忽赶紧挤的更紧了。口吐香兰柔声道:操之哥哥,妾在草原并无进项,除开封赏,便只有怀远些许产业。这还是承蒙哥哥不弃,分润于妾。可是如今瀚海城新建,族人多有入驻,若是三五年内没有进项,只怕多是穷困潦倒
小小年纪,竟然就心系族人,如此博大的胸怀,真是罕见。
张德继续感慨万千,继续感受着银楚博大胸怀的触感。就这样的胸,他能玩一宿。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银楚放心就是。瀚海到底是你的封地,届时华润号在瀚海城经营,总是要看你面子的。
可是哥哥,妾能照拂一时,焉能管得了一世瀚海公主又非王爵,岂能代代相传
有见地
可见女人不都是胸大无脑,胸大的玩起来爽,有脑的被玩的爽,综合一下,这位珍珠弘忽其实是普通女人。
普通女人的追求很简单,日子不轰轰烈烈也可以,但最少也得细水长流,说白了,得有经济来源。
银楚,你想要什么,但说无妨。
老张拿起案几上的茶杯,轻呷了一口。
阿史德银楚顿时大喜,她和张德往来,早就摸准了老张的脉。只消老张准备直来直去,那就是有的谈。
哥哥,贾君鹏的饲养场,妾想出点力。
可以,你想单独要一个饲养场,还是想入股
顿了顿,张德又提了一句,此间已有二十余家参股,这个,我要先告诉你。
二十余家,最矬都是十八学士,郡王有一个,刚参股就被新上任的安北大都护给打了。参股的两个国公都没拦住,没办法,人家单挑全大唐第二,猛的没话说。
不敢不敢,有一处即可,即可
珍珠弘忽的确不是胸大无脑,她一个突厥少女,想要和大唐最有权势的人争,最后的下场,只会沦落为水性杨花有损皇家威仪蛮女放荡等评价,并且会在三十岁之前就郁郁寡欢而死,死法一般都是暴毙。
但她自己想开个饲养场,赚点辛苦钱,那就是女人博大胸怀的智慧,那就是久慕中原得以教化的铁证,那就是知礼节而识大体的先进女性代表。
总而言之,银楚的选择很正确,正如她倒追张德不仅仅是因为你是风儿我是沙。
嗯,银楚,你回阿史德部,准备准备吧。多派一些机灵人手,也可以让一些少年来定远。贾飞那里,我会打好招呼的。
谢谢操之哥哥。
说着,珍珠弘忽浑身燥热,抱着张德的脸,就狠狠地亲了一口。站门口的薛招奴吃着零嘴,顿时气的咬牙切齿,然后从包包里摸出一只小人,狠狠地扎了好几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