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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八月二十七,地点,市|政|府大口门。
加长轿车里。
荼蘼被迟幕拽进车内已经过去五分钟了。
期间,阿南照迟幕的吩咐,打发走了韩山等人,上车后见两人间气氛有些微妙,赶紧又下了车,揽着明瑞的肩膀到一边谈人生去了。
两人从上车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荼蘼歪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迟幕,似要从他雌雄莫辩的俊颜上看出朵花儿来。
迟幕倒是坦然地很,任由着荼蘼钻研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眸光中不经意间闪烁着一丝纵容在其中。
时间就此静默,荼蘼盯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好作罢,老话重提:“喂,病娇……呃……迟幕,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你来这里干嘛?”
“池叔让我过来看看。”见荼蘼收了钻研地眼神,迟幕嘴角微微扬起,将刚才从她手中收走的手枪重新组装好,递给荼蘼:“收好了。”
“噢。”荼蘼点点头,将手枪接过来,脑回路还停留在他刚才的手法上,真的是好快!只有几秒钟就将枪给组装好了!
“迟幕,咱们商量件事情。”好帅,好酷,她要学!荼蘼明媚的双眼被闪得发光的‘星星’布满,眸中带着几分憧憬看着迟幕……的手。
“说吧。”
“教我组装枪,各种的。”
“确定要学?”
“恩!”荼蘼的头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得飞快,脸上的坚定让迟幕打从心底里笑了,看来,池叔多虑了。
这丫头。对枪还真是有特别的爱好啊。
脑中不由浮现那天她抱着-200时的场景。
“喂,考虑好了没?”见迟幕沉思,荼蘼伸出爪子抓住他的手臂晃了晃。
迟幕偏头,目光落在她的手上,荼蘼撇撇嘴,松开手,将粉嫩的脸蛋凑过去。扬起樱花般灿烂的笑脸:“我绝对会是一个很好的徒弟!我发誓!”
说着还有模有样的。举起爪子要发誓,迟幕无奈一笑,将她的爪子一手握住。拿了下来,声音浅淡:“一个要求。”
“等等。”荼蘼将手抽出来,不动声色地瞟了外面一眼,目光再次落在迟幕那白皙的脸上。扯了扯唇角:“你不会是我老爸和池叔派来的说客吧?”
见荼蘼猜中,迟幕耸耸肩膀。一副你觉得呢的样子,荼蘼猛地一掌拍在自己额头,冷哼一声别过脸:“不学了。”
“真不学了?”
“不学了!”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派这么多说客来。她老爸到底是想干嘛?她才十八好吧,当个什么鬼校官啊!
麻个几,好心情顿时被孙悟空带到十万八千里以外去了。
“机会只此一次。”迟幕嘴角嗜着邪魅的笑。眸光似妖,蛊惑人心。荼蘼偏头不去看他的脸,麻蛋,竟然想以美色蛊惑,迟幕你逅了!
“你!”见迟幕的话蕴含威胁,荼蘼恨得咬牙切齿的,明明知道她对这个感兴趣,不教她就算了,还偏偏在她面前嘚瑟,她一气,猛地推开门下车,怒声:“再也不见!”
迟幕摇下车窗,看着荼蘼的背影,声音虽轻却依旧传进了荼蘼的耳朵:“你奶奶今天回家,老爷子让我去你们家吃饭。”
“什么?!”荼蘼迈出的脚步瞬间收回,再一次回到了迟幕的车上。
迟幕摸了下右耳上的黑色耳钉,懒洋洋地将身子靠在车窗上:“阿南。”
一边正在跟明瑞谈人生谈理想的阿南如同发条突然掉了般停止了说话,脸上吊儿郎当的笑意也收敛了,对着明瑞一笑:“明公子,下次见。”
“哦,下次见。”明瑞有些茫然地跟他挥了挥手,倏地,他脑子一个激灵,他愣着干嘛呢!荼蘼还在他们车上啊!
明瑞跑到车子边上时,就只见一物从车窗里被抛了出来,伴随着荼蘼不着调的话:“你先去上班,待会儿我给你电话。”
明瑞低头,见是荼蘼的车钥匙,无奈叹了口气,认命地去开车。
市|政|府楼上,张翰天见荼蘼上了迟幕的车,这才放宽心地挂掉了电话。
市医院门口,一辆黑色的兰博基尼停下,权臣风度翩翩的下车,嘴角扬着温暖的笑意,让刚来上班的小护士们,精神一震,勤快了许多。
车后座里,温软紧张地抓住自己的衣服,不敢下车。
“温软小姐,请。”见温软不愿意下车,权臣直接将车门打开,脸上似水的温柔带给温软的却是心虚与害怕。
“权先生,既然你不愿意对温软负责,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吧,温软就只当做那是一场梦,梦醒了,咱们就各归各位。”温软的声音有些颤抖,原本自信的她却是被权臣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
他不是温雅如玉公子,而是恶魔,地狱深处的恶魔。
此刻,她的吼间就如同被权臣的魔爪所掐住了一样,呼吸都变得困难,脸色一阵苍白,匆忙下车后朝着公路上跑去。
见温软跑,权臣眸中闪过冷笑,快步上前想要去拉她,见权臣伸手,温软眼底闪过着急,怎么办怎么办。
说来也巧,阿南开着车恰好经过这里,荼蘼因为跟迟幕声闷气目光一直落在窗外,看到这情景时,赶紧拍了拍阿南的肩膀,声音激动万分:“阿南,快停车快停车!”
阿南不明所以地将车子停下,转身看荼蘼:“荼蘼小……”姐,话还没说完,便见荼蘼一把推开车门冲了出去。
此刻,车子停在马路中央,阿南回头看迟幕:“爷。”
“跟过去。”
“是。”
阿南认真开车,迟幕的目光一直随着荼蘼而动,见到前方那抹熟悉的声音时,眸色闪过一丝犀利,她这么着急跑下去,是因为他?
看来,他让阿南调查的事情没有错,荼蘼跟这个叫权臣的人关系远比看起来好很多。
“可算是让我抓到现行了!”荼蘼跑得很快,喘着气挡在温软和权臣中间,权臣伸出去的手收回,见是荼蘼时,一怔。
荼蘼调整呼吸,错过了他眸中那抹深色,而站在荼蘼身后同样喘气的温软却是将权臣的眸色看在了眼底。
目光从权臣身上转移到荼蘼身上,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权臣看起来这么慌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