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蛟三人一脸高高在上的看着眼前几个土鳖,虽说其中两个小妞长得相当又姿色;但禹蛟现在可是一点心情都没有。
只是怒气冲冲地看着几人,这几个土鳖竟然敢抢他的第一,简直是翻了天了。
水露儿几人看了一眼那鼻孔朝天,怒然质问的禹蛟三人,然后眨了眨眼睛,便又纷纷转头看向旁边的方洛涯。
这若是搁在以前,或许几人面对禹蛟这样的地头蛇还会有着相当的忌惮。
但现在几人只是脸色平静地看着方洛涯,等着方洛涯的反应。
看着几人竟然不为所动,而是这般一脸平静地看向旁边的那个小子,禹蛟不由得的是怒不可遏了起来;这几个土鳖竟然敢无视自己的存在
我问你们,你们是怎么过来的难道你们是聋子吗禹蛟随着几人的目光看向方洛涯,看着这家伙竟然还在埋头吃东西,这愈发地恼怒了起来,寒声怒道:不要以为你们有人有些驯兽的天赋,就敢在我们面前嚣张;这禹都有特殊驯兽技能的至少也有十几个,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
方洛涯抬头看了这禹蛟一眼,微微地皱了皱眉头,道:我们怎么过来的关你什么事别跟疯狗一般地在这里乱吠
你...方洛涯这话一出,旁边的韬雨云两人也是脸色一变。
原本韬雨云看着这领头的小子,虽然也是土鳖,但是一身气度相当不凡而且模样儿也长得好看,这心头还有着几分的寻思;若是这小子真又那特殊驯兽技能,那么倒是可以好生拉拢一把。
但这时,方洛涯这口气一出,韬雨云的脸色也是骤然一阴;三人同为禹都几大家之一,同气连枝;这禹蛟被人骂作疯狂乱叫。那不是连三人一起骂
你...好,好...你这是作死莫非真以为这里不是禹都,就敢在我们面前嚣张一个命巫三级的土鳖,竟然敢挑衅我们后边的于林脸上也露出了阴冷之色,看着五人怒极而笑。
听着这言语,方洛涯轻轻地抬眼看了三人一眼,眼中厉色一闪,同时一股淡淡的气息缓缓逸散而出:有胆子就出手,别只会像疯狗一样乱吠
嘶...元巫感受着方洛涯身上溢出的那一丝淡淡的巫力气息,原本一脸阴冷之色的三人。瞬间脸色一变,满眼的不可思议之色,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禹蛟瞪圆着眼睛,一脸惊骇地看着方洛涯,连连摇头。
韬雨云此时也是满脸惊愕,盯着方洛涯,半天没有醒过神来。
于林此时更是连话都说不出口,心头只有满满的惊骇。
作为禹都的大家族成员,他们很清楚这种情况的恐怖和不可能性;就算是对方在十数天前已经接近命巫四级。但十几天时间,从命巫四级,直接跳级到元巫。
这种速度,闻所未闻...
要知道就算是禹都那位天资极为惊人的禹家圣子。也是从小便打下基础一步一步升上来,从未有过这十余天便连跳五六级的情况过。
看着几人终于那一脸惊骇的模样,方洛涯看了看水露儿等人,点了点头。道:赶紧吃吧,今天的肉可是也不少
哎看着禹蛟等人那惊骇至极的模样,水露儿等人也都轻笑着应了一声。不再理会几人,继续埋头吃起肉来。
教员区用餐的几名教员们,看着这边的情景,都是苦笑摇头;很是有些同情那几位同样是来自禹都的大少们。
虽然这三人都是几大家族的直系子弟,但要走到元巫这一步,就算是一切顺利,但却是起码还要一年以上
但他们现在所面对的这位,那就真是有些恐怖了。
那一盆的熊掌,用了诸多罕见的灵药,而且还用了极为罕见的地阶上品灵药天青地乳为引;才能将那些灵药的药性调和,将那些暴烈之药性祛除。
所以眼前这位命好的小子才能在服下这熊掌之后不直接爆体而亡。
但就算是如此,众人算计着这小子起码也得昏睡上十几天半个月的才能将这些药性吸收完毕。
而在这过程之中,究竟会浪费多少药力,众人也不得而知。
都只是纷纷的感叹羡慕,若是自己能有这一盆子熊掌吃下,那么怎么着至少也能节省两三年以上的苦功才是。
谁知今儿大早,众人来用早餐,便又见得这小子竟然就这么生龙活虎地出现在了食堂;而且很明显的,那些药力一点没浪费,直接让他连跨几级,点亮了元星。
这样的情况,就连那位唐主事也生生地吓了一大跳。
但那位唐主事却是也不敢向方洛涯探个究竟;到现在为止,他虽然有了些怀疑,但却是依然不敢确认那位慕小姐的身份。
方洛涯既然能以命巫之身,竟然一夜吸收了那一份熊掌的药力;除了有高手中的高手出手帮忙之外,他真是想不出任何其他的理由。
毕竟这越级点亮元星虽然比不得破镜入巫那么麻烦,但却也并非易事;就算有大量灵药,但这没有地巫巅峰甚至天巫级的存在出手,怎么可能
所以现在,关于这位很明显得到了慕小姐格外垂青的方洛涯,唐主事很清醒地之做自家该做的事情;
他一个小小的灵巫巅峰,虽然坐了这个学务部主事的位置,但那可也是家族之中耗费了不少的力气才让自家拿下的。
这院里的其他大佬,至少有三四位以上,若是看自己不顺眼的,随时可以让自己走人。
而那位慕小姐,看来是绝对算起其中之一。
所以,对于好奇心害死猫这样的情况,他是绝对不想出现。
至于那三个没事挑事的小家伙,唐主事也没心思去提醒对方;神仙打架这样的事情,往往遭殃的都是旁边人;所以还是避开的好
他也相信那三个小家伙不会那么蠢,会在这种情况之下,继续挑衅一位元巫
果然的,三人只是默默地看了那正吃得热闹的方洛涯等人一阵之后,然后齐齐默不作声的退去;虽然他们骄横,但并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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