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彻看了一眼站在那里嘴唇微微有些红肿的慕依瑾,更加恼怒,上前一步又要出拳打张謇。
张謇哪里肯让他再次得逞,一个闪身已经离开原地,他移动的速度很快,轩辕彻还来不及收拳,他已经在轩辕彻的身上点了几个穴位。
轩辕彻保持着出拳的动作静止不动。
张謇将沾了血迹的帕子扔在地上,笑着走到轩辕彻面前,看了一眼慕依瑾心情大好的说道:“你让她来不就是想让我加入你的阵营吗?既然你有求于我,我自然要收取一些报酬,难道这有什么问题吗?”
慕依瑾闻言怒气腾腾的走到轩辕彻面前,朝着他的脸颊狠狠的甩了一个响亮的巴掌。
轩辕彻极力辩解道:“素白,你别听他胡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慕依瑾冷哼一声,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会和前世一样被轩辕彻利用,而没有丝毫自知,在恨轩辕彻的同时又恨自己太过于相信他人,“轩辕彻,我的名字叫慕依瑾,不是你口里所谓的什么素白。我还真是高看你了,没想到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知羞耻。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世上!”
张謇从鞋子里拿出一个明晃晃的匕首递到慕依瑾面前,笑脸盈盈的说道:“既然他惹你生气,不如一刀结果了他,岂不是更解恨?”
慕依瑾接过张謇手里的匕首,直接将匕首架在了张謇的脖子上,恶狠狠的道:“与他比起来,你更应该去死,我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和能耐都要死!”最后一个‘死’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张謇不怒反笑,很是轻松的将架在脖子上的匕首拿开,扔在了地上,然后朝着轩辕彻笑道:“虽说我很不喜欢白冰冰 这个未婚妻,但是你派人把她给杀了,我还真是有些不开心!你把她送到我面前,我若是不好好待她,岂不是太辜负了你的盛情,不过我绝对不会像你一样,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我肯定会好好待她!”
慕依瑾此时想动却是根本就动不了,整个身子犹如被人挑断了筋骨一般,浑身虚软无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无比模糊起来,她明显的意识到自己是被人下毒了。
自己刚才只碰了一下那把匕首,显然是那把匕首有问题,该死的张謇,你简直就是猪狗不如,慕依瑾在心里咒骂道,此时她已经发不出一点声音,别说说话,就连使劲的瞪张謇的力气都没有。
轩辕彻见张謇的手臂已经揽在了慕依瑾的腰上,双目因为愤怒而变得赤红,他大声吼道:“张謇,你若是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就灭了你九族!”
张謇浑然不在意,“随便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你能进来这个院子难道就没有想过是为什么吗?为什么到现在你的那些暗卫都不来救你?轩辕彻,想和我斗你还嫩了点,我好好的享用完这份美餐,自然会帮你完成你的小小心愿!”
轩辕彻怒火攻心,“只要你放了她,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只要她,别的什么都不要!这么好的人你不知道珍惜,我当然要替你好好疼着!”张謇说着竟是当着轩辕彻的面低下头捧着慕依瑾红彤彤的脸颊吻了上去,一路向下最后落在了雪白的脖颈上。
轩辕彻双拳紧握,眸子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将张謇生吞活剥了。
张謇从雪白的脖颈上抬起头来,一脸笑意的看着轩辕彻,“等我办好事,估计你的穴位就能自动解开了!别着急,你就是想要看,我还不忍心让她在这冰天雪地里冻着呢,若是冻坏了,你不心疼我还要心疼呢!闻着还真是香,果然是极品!怪不得殿下一直护着不舍得享用!现在看着就让人忍不住要流口水,真不知道这衣服褪去,该是怎样迷人的一番景象!”
他说完不等轩辕彻说出怒骂的话,已经打横将慕依瑾抱起去了卧房。
轩辕彻此时恨不得咬舌自尽。
张謇将慕依瑾放在美人榻上,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瓷瓶的盖子在慕依瑾的鼻子下面放了一阵,见慕依瑾原本迷离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这才收了瓷瓶。
慕依瑾悠悠转醒,看了一圈周围恶狠狠的盯着张謇,刚要开口说话,张謇便朝着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刚才那样做不过是和你配合着演一出戏罢了!既然你现在认清了他的真面目,不知你打算怎么做,你若是想要杀了他,我自然有一个好的计策,不但不会脏了你的手,还会让胁迫你的人一个一个都消失!”张謇很是认真的说道。
慕依瑾完全愣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张謇不好意思的摸了一下鼻子,“刚才不过是不得已罢了,能帮你认清楚他真正的面目,你难道不该向我说声谢谢吗?这样凶狠的看着我可不好!”
慕依瑾闻言真是哭笑不得,这人明明占了自己的便宜,现在还有脸说之所以那样做一切皆是为了自己好,如此脸皮厚的人还真是世间少有,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一个人的脸皮竟然可以厚到如此地步。
“好啊,既然你如此好意,我自然不会拒绝,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慕依瑾笑着说道。
如果张謇真的能像他所说的那样,轻松的结果了轩辕彻,她自然是感激不尽,这样连番两次都想着利用自己的男人,的确是不配再活在这个世上。
张謇见慕依瑾要走,不由笑道:“刚才我在外面说的那些话许是你没有听到,你这个时候从这个门出去肯定会被他看到,在这幅画后面有一个密道,你还是从这里出去,我让人去前面将你的丫鬟领到那里,你们在那里会和,如此就会有人知道你曾来过这里了!”
不得不说张謇做事很是细致,竟然能想到这一点,真是让人佩服。
慕依瑾依照张謇的建议离开了这里。
轩辕彻在院子里冻了整整一夜,整个身子都冻成了冰块,身上的穴位才自动解开,他在院子里活动了好大一会儿才觉得身子是自己的。
他从张謇的住处离开,守在外面的小路子见他出来,慌忙迎了上去,着急的说道:“爷,您可算是出来了,那些暗卫也不知是怎么的,刚进了这个门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到处乱撞,这里真是邪门的紧,爷,您总算是平安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