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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去请慕一郎的时候,他正准备收拾东西去宫里常住一段时间暂时不回府。
待笑笑说明来意,他思量了会才放下手头的东西去了慕依瑾房里。
慕依瑾见慕一郎进来,给笑笑使了个眼色,笑笑会意带着屋里的下人关门出去。
慕一郎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桌子上刚沏好的茶,不咸不淡的说道:“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慕依瑾笑着坐在他的对面,拿起水壶又帮他续了一杯茶,“不知哥哥今早说的话还作数不?”
慕一郎冷哼一声:“你不是说不稀罕吗?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你就不怕我是害你?”
“要说怕自然是有的,但我相信哥哥不会,谁让你就只有我这一个亲妹妹呢,你要是真想害我,只怕父亲和母亲是断然不会轻饶了你!”
慕一郎闻言再次冷哼一声,“妇人之见,小肚鸡肠!”
慕依瑾不怒反笑,“既然哥哥如此盛情,我若是再推辞岂不是辜负了哥哥的好意,今晚我就且随你去见神医。不过在去之前我有个条件!”
慕一郎一听慕依瑾还要讲条件,气的脸色铁青,“去看病是为你好,你倒还好意思讲条件,你要是不想去就直说,别故弄玄虚!”
慕依瑾掩着嘴角嗤嗤笑了起来,“哥哥这么快反悔,难道不怕神医他老人家生气吗?”
原本已经站起来要走的慕一郎一听这话,立即转过身子吃惊的说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难道你偷听我们说话了?”说完皱起眉头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他和应禹城说这番话的时候,她还躺在家里,是了,她一定是在诈唬自己,偏自己还上了她的当。
慕依瑾又岂会不知他心中所想,她嘴角微微一垮,眼眸中闪过一丝伤感,强压住心头的酸楚抿了一口茶,“你肯找神医来医我脸上的伤,若不是因为和别人打赌,你又如何会舍得关心我!罢了,若是那神医真有能耐治好我的脸伤,我自然记得你的大恩!”
慕一郎倏地被她戳中心思,面上讪讪的,说不尽的尴尬。
慕依瑾续道:“条件很简单,治病的事情我不希望第四人知道,一切只能秘密进行,你先去安排吧。”
笑笑见慕一郎这么快离开,忙上前一步说道:“少爷不留在这里用晚饭吗?”
慕一郎扭头朝屋里望了一眼,“嗯,我先出去有事,一会再回来用晚饭!”
笑笑一听欢喜道:“那一会奴婢吩咐厨房多做些少爷喜欢吃的,夫人要是知道少爷在这里用饭一定会很高兴!”
到了晚饭时间,慕一郎如约而至,一顿饭下来二人之间熟络了不少,再加上慕依瑾傍晚时说的那番话,慕一郎在吃饭时不时为她夹菜,二人之间的关系倒是缓和了不少。
待用完饭,慕一郎便和慕依瑾一道出了府。
起初笑笑打算一同跟着出去,但慕一郎说他想和慕依瑾说些私房话,笑笑正好也希望他们二人能冰释前嫌,关系融洽便没跟去。
慕依瑾坐上马车后便一直闭目养神,使得慕一郎一肚子的话只能全部堆在了肚子里。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二人便到了目的地。
慕依瑾抬头见是灯火通明的烟花之地微微蹙眉。
“吆,公子来了,快进来,秋香姐有别的客人,今晚就由奴家才来伺候你!你放心奴家的技术可比秋香姐要好许多呢……”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见慕一郎过来忙笑眯眯的摇着身子过去。
慕一郎见万花楼的姑娘过来扯他的袖子,脸色涨红的将来人推开,“去,上一边去,什么秋香冬香,净胡说写什么!”
霏烟这才瞧见站在慕一郎身侧戴着筚篥的慕依瑾,她收起脸上的笑意,啐道:“来这种地方竟还带个女人,真是稀奇,不过大晚上的戴着筚篥,真不知是不想让人看见还是故意引人注意!”说完不再搭理慕一郎,转身去拉别的客人。
慕依瑾心里多少有些生气,慕一郎真是糊涂,她明明告诉他不准招摇,他还非带她来这种烟花之地。
慕一郎原想和霏烟理论几句,转脸见慕依瑾走了便忙跟了上去。
绕过万花楼的大门进入小胡同,刚走了没两步二人便来到了一扇木门外,二人见门没关便直接进去了。
这个院子与慕依瑾想象当中的样子相差很远。
地方小只有三间房屋并一个厨房和一个杂物间,院内郁郁青青的虽小倒也别致。正屋里燃着蜡烛,昏黄的映照着屋内简单的陈设,一桌二椅再无其他。
走到屋内才发现屋里并没人,慕一郎大声叫道:“应大夫,应大夫!”
只听里屋内悉悉索索一阵响动,过了会方听见有人应声。
“我又不是聋子,用得着这么大嗓门吗!”话音未落,一身白衣如雪的他从里屋走了出来。
慕依瑾看着与自己相差无几的白衣神医眉头紧锁。
这人如此年轻,难道真的能为自己治好这脸伤吗?慕一郎该不会是耍她的吧!
应禹城此时也注意道了慕依瑾,他挑挑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开口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姑娘该不会是在质疑我的医术吧!”
慕依瑾诧异,这人难道会读心术不成,他如何知晓她此时心中所想。
应禹城一甩袍子稳坐在椅子上,语气冷淡道:“既然姑娘对在下的医术不信服,恕不远送!”
慕一郎一听脸色大变,“别介啊!咱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啊?你现在反悔不是让我里外不是人吗?”
应禹城丝毫不买慕一郎的帐,“是她不信我的医术,这与我何干,再说了我若不是闲的,你以为我会管你,走,赶紧走,瞧着就心烦!”
慕一郎怒道:“你要是不给治,信不信我拆了你的房子砸烂你的头!”
慕依瑾愣了愣,没想到慕一郎竟然会为了自己威胁别人,眼看着局势骤然变得紧张起来,她轻声细语地说道:“不知应大夫是不是对小女子有所误会,小女子刚来尚未开口,应大夫如何就能笃定我不信你的医术;我就算真不信任你也该信任哥哥,既然是他介绍我来这里,我想应大夫的医术自然了得,不过既然应大夫对自己的医术如此不自信,倒真是我们叨扰了!”
语毕,转脸道:“哥哥,既然应大夫水平有限那我们还是先回去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