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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让人左右为难了!
轩辕辰发现的那个地方,也是极有可能存放鳞甲的,而张忠所说的地下室,也是一个十分值得怀疑的对象。
“忠哥,你这伤短时间内恐怕好不了吧?”轩辕辰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心口上方的血洞。
张忠叹了口气,说:“最少得三天,这次伤得太重了,对方的寒气侵入了一些到我的心脏里,我得想办法消除它!兄弟,真是对不起啊!”
“你好好养伤吧!此事等你伤好之后再说!”没有帮手,轩辕辰绝对不会深入虎**的,经过今天晚上的探查,对方的守卫是如此的森严,自己贸然进去,恐怕是走着进去,被人给抬着出来。
这一夜注定了不平静,身为这个城的最高权利者,阳冥天宫分部内闯入了外人,自然是引起了全城的惊动,很快,就有大群大群的城主府士兵开始在各处盘查起来,城门第一时间戒严,严禁任何人进出。
深夜的宁静的打乱,街上亮起了通明的火把,一阵阵急促沉重的脚步声踏进了沉睡人们的梦里,将他们惊醒过来,一阵阵敲门声惊扰了屋中的人们,被唤出来,一一进行搜索严查,确保无人躲藏在其中。
有人在睡梦中被吵醒,自然会心生不满,但是即便是城中的富豪,见到了来打扰自己休息的人是阳冥天宫的人时,马上就会摆出一副笑脸来,不敢有半句怨言和不满。
整个城池都被惊动,到处都是严查的士兵和惊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的城民,满城风雨来袭之势。
客栈更是作为重中之重成为盘查的对象。
轩辕辰刚准备睡下,就听到一阵密集的脚步声上楼,紧跟着响起了杀猪般的嚎叫声:“所有人都特么的从房间里出来,接受检查!”
随之则是一阵阵开门声,喧哗声四起。
轩辕辰张忠相互看了一眼,露出凝重之色,张忠脸色苍白,强撑着起身,将外衣穿好,并用棉花在心口的血洞上紧贴了几层,免得到时候血迹显露出来。
轩辕辰见他都准备好了,这才打开门,然后扶着张忠走出房门。
只见走廊里站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由两名身穿白衣的阳冥天宫弟子带领,客房里的客人们都站在走廊上聚集在一起,接受盘查。
“你们两个?磨蹭干嘛?赶紧过来接受调查!”一士兵看见轩辕辰和张忠,马上恶狠狠的吼道。
当着这些士兵的面,轩辕辰不敢去扶张忠了,万一让对方瞧出什么端倪来,那可就麻烦了。
两人步子很慢,引得士兵的不满。
“草!你们腿断了啊?给大爷走快点!”那士兵拿着刀柄就往张忠后背上敲去,行为十分的狠辣。
张忠不敢反抗,此时有伤在身,虽说要对付这些士兵很容易,大撒未免打草惊蛇,他只能选择装做一个害怕的小市民,免得惹得对方的注意。
他被对方的刀柄敲在后背上,伤口顿时一疼,差点没叫出声来,不过他没有吭声,甚至连看都没有看对方一眼,只是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很快和轩辕辰走进了人群里面。
那两个白衣人负责具体的盘查,而士兵们则是虎视耽耽的站在一边,眼睛直盯着人群里几个穿得清凉性感的女人瞧。
这本就是半夜,该睡的基本上都睡了,该疯狂的也自然疯狂过了,这几个女人哪会想想到睡到半夜会被人叫起来盘查?所以她们都穿着最单薄的睡衣,使得里面的风光怎么都无法掩饰得住,自然也就便宜了这些强壮贪婪的士兵们。
白衣人挨个盘查着,当看见一个胖子时,一白衣人皱眉道:“胖子,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胖子满脸堆笑,操着一股怪异的腔调说:“大人英明,小的是从忘尘宗那边过贵地来做生意的!皮衣生意!”
“忘尘宗的地界的生意人?抓起来,凡是外地的人都有怀疑!”那人理都不理对方的谄媚,直接大手一挥,就让士兵把那胖子绑了起来,然后拉了下去。
好家伙,这是要把所有值得怀疑的人都一网打尽的架势啊!
这些人,凡是见到陌生的面孔,就会询问一翻,然后如果对方说是阳冥天宫的人,那么就施展下力量,如果是阳冥天宫独有的寒气,就可以继续回去睡大觉了,一旦发现不是本地的人,或者使用不出来寒气,那么就全部都逮起来,等待发落。
轩辕辰暗暗乍舌,尼玛啊,这也太严了,基本上是抱着宁错杀一万,绝不放过一个的态度啊!
很快就有近一边的人被带了下去,想想倒也释然,如果是城里的人,哪会来客栈住啊?住自己家不是挺好的么?所以在客栈里住的人,基本都是外地来的人,因此阳冥天宫就把酒馆和客栈以及赌场,都视作最需要仔细盘查的地方,不能放过任何一丝的机会。
寒气?
轩辕辰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张忠修炼有寒气,自己体内有洪荒之力,倒是也能够模拟出来,照这样看来,自己二人暂时是安全的了。
很快就轮到了他们二人,白衣人走到轩辕辰和张忠面前,皱了皱眉头道:“你们不是本地人,把你们的力量展现一下吧!”
轩辕辰笑着点头,然后迅速的释放出一股寒气,虽然薄弱,但是却也可以以假乱真,使那二人点了点头,接着看向了张忠。
张忠却是不动,一点也没有施展寒气的意思。
轩辕辰感到奇怪,张忠这是怎么了?这个节骨眼上不会是掉链子了吧?
张忠的情况很不对劲,手放在心口上按着,眼中隐含痛苦,轩辕辰一瞧之下明白了其中的原因,不是他掉链子,而是张忠现在不能动用力量,一旦有一丝的差池,都将逼得上恶化,到时候鲜血渗出来,岂会脱得了麻烦?
这下子糟糕了!
那二人已经明显露出不耐之色,正欲呵斥,轩辕辰忙笑道:“二位对不住,这是我大哥,他最近生病了,不方便使用力量,不如就算了吧,我以自己的生命担保,他绝对是我们阳冥天宫的人!”
“混帐!我们怎么做,还需要你来教?滚一边去!”一高个子的白衣人朝着轩辕辰大吼一声,然后看向张忠,说:“你无法表明身份,那么我们有权利怀疑你是别的地方派来的奸细,很有可能还是今夜造夜闯天宫的贼子!马上跟我们走一趟吧!”
说完,他朝着士兵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前来抓走张忠。
轩辕辰顿时急了,张忠可万万不能被抓走,他眼珠子一转,道:“大人,还请这边说话!”
那白衣人疑惑的看了看他,见他满脸堆笑,一脸讨好的样子,也就神色一松,和轩辕辰走到转角处。
“大人,您看我们都是卑微的普通人,哪敢和天宫的各位尊敬的大人作对啊?这是一点小小意思,我大哥真的是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还请大人您通融通融。”轩辕辰手里掏出一颗极品神石来,塞到对方的手里。
神石是通用的,对修炼者很有帮助。
那白衣人斜眼看了看手里的极品神石,眼里闪过一丝惊喜,随即眼珠子连转,低声道:“小子,你是想贿赂我么?神石虽然珍贵,但是不能当饭吃啊……”
他的言下之意,轩辕辰瞬间就明白了,这家伙要钱!
他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一张金票,面值两千,塞到白衣人手里,说:“大人,这是给您喝酒的,还请高抬贵手啊,我们都老实本分的人,绝对不会给您惹麻烦的?而且我大哥得的病实在太严重,是一种极其危险的传染病,万一您将他带回去,使病蔓延了出去,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啥病?”白衣人借坡下驴道。
轩辕辰就料到他会松口,低声故做神秘的道:“是一种花……长在男人这里的花……”
他指了指小腹下面。
那白衣人眼睛一瞪,顿时露出厌恶的表情来,道:“天呐!他居然得了那种病,离死不远了啊!行了,没事了!”
他急忙走开了,走过张忠身边时,还下意识的远离了几步,眉头直皱。
他低声对着另一个同伴耳语了几句,那人顿时眼睛一瞪,瞥了张忠一眼,急忙带着人全部离开了。
回到房间里,张忠莫名其妙,疑惑的看着轩辕辰,说:“兄弟,你给他说了啥?咋这么简单就放过咱们了?”
轩辕辰神秘的笑了笑说:“没事,我给了他点好处而已,睡吧,把伤养好。”
整整一夜,其实全城人都睡不着,城中吼叫声震天,一夜之间,又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呐……
第二天,城中依然戒备森严,盘查并没有终止,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势。
轩辕辰也没有心思出去,呆在房间里想办法,两处疑似存放鳞甲的地方,而现在又已经打草惊蛇了,看情况鳞甲并不容易获得,得费一翻心思才行!
待到下午,张忠的伤血已经止住,已经开始逐渐结疤了,只有心脏内的寒气还在困扰着他,使得他暂时不能出力。
轩辕辰觉得久待在客栈里想办法也不是出路,于是准备出去走走,去天宫外面看看,现在那里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
虽然这很危险,但是轩辕辰相信自己的能力,最多大不了跑路以后换个样子再来就是了。
千变幻术遇上高手是无法隐瞒,大撒一般的普通修炼者,是不可能轻易发现到的。
他信步走出客栈,来到大街上,只见到街上到处都是士兵在盘查,逮住一个可疑的人,就是一翻审问,遇上胆敢反抗的,直接就是一顿拳脚伺候,然后发现没有问题,随意的扔到一边。
这里可真是够混乱的,轩辕辰只好边走边躲着那些士兵,往人群里钻去。
忽然一道尖利的女声响起,充满了悲伤。
轩辕辰看见很多人都被吸引了过去,于是好奇下也跟了上去,往人群里一看,顿时心里猛地升腾起一股怒火。
只见一个头发胡子都白了的老头倒在地上,布满皱纹的脸上充满了痛苦,此时他低声哀叫着,抱着肚子直呼疼,老头的身边蹲着一个一身白色素净长裙的少女,长发及腰,身材曼妙,长得国色天香,虽是一身布衣,不施粉黛,但是依然带给人惊艳的感觉。
少女蹲在老头身边,护着他,美目含着泪花,对站在她面前的两个士兵哭泣着:“大人,求求您们,别伤害我爷爷……”
那两个士兵贪婪的目光从少女绝美的脸庞和惹火的身段上扫视着,狂声道:“你爷爷肯定是奸细,我们要抓他回去审问,你也得跟着去。”
说罢,两人在众目睽睽下,居然伸手强行去拉少女,其中一人胆子十分的大,竟然目标是少女那吹弹可破的俏脸,明显他是想趁机吃点豆腐。
周围的人见到是城主府的士兵在抓人,虽然大家都看得出来,这二人只是以抓奸细为由,想的是那个少女,多少人心里在惋惜可惜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又要遭豺狼的毒手了,却没有人敢吭声,因为对方是他们惹不起。
少女泪眼汪汪,看得出来,她是没有一丝修为的,明显就是个普通人,而那老头更是风烛残年了,这样的普通人,怎么可能做奸细呢?
少女此时十分的绝望,她虽然年轻,但是跟着爷爷走南闯北,见识过很多世面,哪会不知道这两人想的是什么呢?
但是她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要轻薄自己,却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反抗吗?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弱小的自己又如何能够摆脱这两个强壮的士兵呢?
她绝望了,泪眼中充满了悲苦之色。
“住手!”
轩辕辰看着她的泪眼,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两个士兵实在是欺人太甚,没有遇上也就罢了,现在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他如何能够不怒?
他的呵斥声,惊动了士兵,也惊动了围观的人群。
士兵见居然有人敢出头,先是一楞,随即又狞笑起来。
围观的人们更是连连摇头,低声议论着,又一个不知世态险恶的少年人要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