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感动,也备受温暖的感觉,柯文迪看着很是认真的雪儿,这丫头还很较真,她固执的时候其实真的很惹人不愉,但是她一旦真的放开,学着做大人的时候,也蛮可爱的。“哈!真是这样那就是我柯文迪的福了,那么以后要是懂得的,就别在故作不知道,嗯?”
雪儿只觉得脸更是的烧了起来,柯文迪又再诱&导的让自己变得慌乱,看他那眼神分明又是在情迷迷色#欲欲的笑虐自己,她就知道柯文迪在暗示什么?
“呵!很尴尬却又狠狠的看着柯文迪,雪儿猛的将那杯水灌在了柯文迪的嘴里,然后便羞涩的跑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被呛到的柯文迪好不容易缓和过来,可是伤口却被一阵剧烈的疼痛撕扯着,一瞬柯文迪疼的满头大汗起来。这丫头,真的很敏感,他可没什么错话,实话出来而已,至于要这样子的对待自己吗?看来对她以后,还是更加的要加倍的心的好,她发毛的时候,下手可不是一般的重。
雪儿跑了出来,心绪还没变得正定下来,看来不可以跟柯文迪独处,他那个人总那么的坏,时不时的就被她搞得心慌跳不安的,尤其是他看自己的时候,不心就会掉入的有些走火入魔一般,失去了知觉,没有了思维,任他戏谑挑*逗。他真的很危险,比方炯峙危险很多倍,这些年方炯峙的眼神看自己虽然暖昧,可从来不是这样火辣的,也深入眼底的那种迷情,让自己很容易,不心就被他引导的掉进他的眼眸深潭。
进入了那片神奇的地域,雪儿就不会逃逸的深入其中了,于是她便会变得麻木也没有了主见。柯文迪的眼睛真的很奇特,不好是哪里出了错,他的眼睛有一种特别的感觉,看进去的时候,你一定会出不来,很美,很深,也很害怕的无法定心,而变得无力瘫软想入非非的痴迷木然了。
深深吐了口气,雪儿强压住自己就要跳出的心脏,为什么会这样?雪儿不知道,可是渐渐明白她已经对柯文迪彻底的没有了反拒心理了。抬头看到匡不匀采药回来,雪儿慌忙迎了上去,并接过他背上的药匡:“匡叔叔,明天我也要跟你上山采药,我才不要照顾那个怪家伙。”
柯文迪猛然一征,因为雪儿怎么了,听到怪家伙,知道柯文迪醒来了,他一阵欣喜,然后应道“那怎么能行,柯少爷伤的很重,身边不能缺人的。”完他便速速进屋而去。
连续咳嗽的震动让伤口撕扯的真的很疼,柯文迪紧紧掩盖住有些渗血的伤口处,脸色苍白的闭上双眼,慢慢自己往被褥里躺进去,推门进来的匡不匀看到这一切,很是吓了一跳,慌忙扶着他,帮他很是轻轻的躺下去后“叮嘱道:“你的伤口很深,而且很容易再次出血,一定不要用力。”进来的雪儿心里一紧,马上走了过去,有些歉意的看着一瞬脸色很是不好的柯文迪。
“没什么?伤而已,以前我受过比这更重的伤,三天,没醒来过,还不是活过来了,不要紧的。”柯文迪淡淡完,看了眼不在生自己气的重新回来的雪儿“我不知道将来我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因为想要见到一个人,才要这样顽强的挺过来,雪儿,谢谢你,一直愿意陪在我身边。”
柯文迪很虚弱,话的声音很,可是却掩饰不了他对雪儿很是真诚的在意。伸手握过柯文迪的手,雪儿很是用心的握住,有时候自己真的不懂事,对柯文迪她很任性,做什么从不顾后果,看着他那么痛,雪儿的心酸酸的,有种难受的感觉,心也跟着疼起来。看着因为自己,而渗透出来染红纱布的血,雪儿真的好后悔刚刚,不该那么任性的去灌柯文迪水喝。
看着柯文迪忍痛闭上眼睛,可是那只手却反握着自己的很是紧列,他又昏过去了吗?还是想要睡觉,也或许他真的很虚,需要更长的时间休息。匡不匀知道,柯文迪的伤口又被撕扯开来,血又开始流淌了,怕雪儿担心,他想让雪儿回避“雪儿,你去帮徐妈把那些药煎来给少爷服用,这里我帮他处理下伤口。”
很是听话的看了眼匡不匀,雪儿很是紧张的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柯文迪“怪人,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去吧!”柯文迪的声音更加的虚弱,他已经松开自己的手,用很是牵强的力气挥手示意她离开,并投以更加温柔的笑意。
有丝不舍担忧,雪儿勉强出去了。看着雪儿出去后,匡不匀很是严肃道“伤口肯定撕扯开了,我必须马上给你止血,你能忍住吗?”
“呵!那么痛我都忍过来了,没理由这一次忍不住。”
“好,子弹取出来了但是有可能会发炎,你现在一定要听我的,吃了药,就这样躺着,三天后,才可以动弹,知道吗?”
“我也是医生,虽然是半路出家,也学得不精,可我知道,怎么保养自己。”
“那好,我给你止血,这次比上次会更疼,你一定要坚持住。”匡不匀完,便给柯文迪解开包扎的纱布,他不曾想,柯文迪这一痛完全是因为雪儿的一次任性。
“徐妈,我是不是很坏?今天我好像又做错事了?我让柯文迪的伤口又流血了。”一边煎药,雪儿还是想到刚才柯文迪伤口渗血的那一幕,要不是自己或许柯文迪的伤口不会这样,她明明看到包扎那块刚刚还很好的。
“雪儿!”拉过雪儿的手,看着她很是歉疚的表情徐妈劝道:“知道我们少爷最胜的优是什么吗?”
雪儿不惑,看着很是诡异的徐妈:“他还会有优?更胜的优?在我眼里,他除了冷漠,面瘫表情之外,就是一肚子的坏水,他哪里有什么优?”
“呵呵呵呵,傻瓜,那就是他的优啊!男人不色,却很用心,偶尔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并不伤大雅?但是我们少爷稳而不乱,温而不燥,凡事很是的热忱疯狂,他有一定的克制能力,绝不会超界的失了他的身份,这样的男人其实才是女孩子喜欢的对象呢?”
雪儿一瞬微张着嘴,很是怪异的笑容看着徐妈好一会。半晌想不通徐妈所谓的女孩子喜欢的对象,却是柯文迪这种类型的?如果是柯文迪,那天下还真的要大乱了,一个对女人极度排斥的男人,冷漠如冰,面瘫绝症的男人竟是女孩子喜欢的对象?这还有天理吗?就看那张脸,没有机会治愈的可能性绝对是百分百,他一张目无表情的脸能有那么吸引人吗?
柳睿晟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太阳照屁股半天了,昨晚一夜的劳累,加上几天都没曾睡好,这一觉他们睡得很实。醒来的时候,柳睿晟早就肚子饿的打架了,于是,他便看了下四周的地形,一处绝壁之处,只有后退才能找到出路。
那匹可恶的马,真的让人堵心,明明一路跟来,怎么就被它给甩了呢?打了些野物,他们先填饱肚子再。柳睿晟怎么都想不通这里会是一处绝壁悬崖,那匹马怎么离开自己的视线呢?显然柯文迪伤势不是一般的严重,他始终没有和他们有任何的周旋,很是快绝的将他们引到这里,便消失不见,那此时他会躲在哪里?而最重要的是,他们还迷失了方向,在这样的一处密林深处,想要轻易的走出去,并不容易。
方炯峙没有和吕师长他们再开战,现在躲避起来伺机突围,双方都在等待时机,而武旅长也的确得不到柯文迪的消息,着实很是忧心,整顿下军营,也是后续得胜的关键,想要牵制住吕师长他们不要内讧,也只能找到柯文迪再做最后定夺,所以双方便处以休整状态。
柯文迪第二天中午醒来,感觉身子轻松很多,于是他便起床想要活动下筋骨,这样躺了好几天真的很难受。这几日有雪儿照顾喝药,本虚弱的柯文迪感觉心情很好,伤口似乎也好的快许多,居然还能下地走动,伤口也不是怎么的疼了,匡不匀配制的中药的确很是管用,怪不得雪儿被他调养的很快就可以走路了,一般是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快,这匡不匀还真的是医术不凡。
没有人知道自己醒来了,他们都好像在静湖边捉鱼,雪儿卷着高高的袖子和裤腿,在静湖边正很是认真的看着游过来的那条鱼。柯文迪是捉鱼能手,而且不费吹飞之力就可以用一根竹子削来当利剑一般的,将鱼活活插来烤着吃,可是自己怎么用心,都没用,到是匡叔叔和徐妈一起捉来几条鱼了,她却一直无有收获,焦躁之时,刚好有条鱼游过自己的脚边,于是她高高举起竹签,准备用力插上去。
“眼睛要集聚力量的看着鱼儿游动,在它不动的时候猛然用力插下去,”柯文迪教自己怎么插鱼,这一次她一定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