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视着柯文迪离开,雪儿半晌平息不了心里的愤怒,以往柯文迪不会这样,但是今天,他却一句忍让自己的意思都没有,那样冷冷丢开自己那瞬,雪儿好一阵的难受着。其实自己只不过是利用苏思然让柯文迪屈服自己离开江南而已。可没想到这样反而激怒了他,会用这样的方式掀翻今晚的晚宴,要知道这样,还真的不该用这步棋。
很快找到徐妈,雪儿重新给柯文迪做了几样菜,然后备上一壶温酒,便去了柯文迪的厢房,雪儿想用另一种方式,劝解柯文迪离开江南回梦竹。
轻轻敲了下厢房的门,里面没有动静,而柯文迪也并没有做声的坐在自己的内室书房里。雪儿推开外室房门,看着开启的书房门,雪儿放下吃的托盘,深深呼了口气便来到内室的书房。
柯文迪背对着自己显然知道她随时会来,那扇门并没有锁,可是他的冷淡告诉自己,他并没有解气。很心的靠近柯文迪,雪儿审视着他冷峻不愿对视自己的眼神,这刻其实看得出对雪儿的到来他已经心情舒畅很多了,只是不愿意先开口而已。
“我知道我话很过分,让你生气了,可是,我只是。。”“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雪儿,你后悔嫁给我?还是后悔从一开始就不该认识我?在你眼里,我真的不值得你信任是吗?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阻隔不是吗?任何人也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深情,这些,你真的不知道?”
“我错了!我不该那样的话,那也是我在气头上。。”“气头上?呵!是吗因为生气就了心里话,对你来我算什么?雪儿,嫁给我你真的觉得已经彻底后悔,心里很不甘是吗?”
“不是!怪人,我好饿,真的饿极了!”雪儿解释着,这刻咕咕叫的肚子真的开始宣战了,可怜巴巴的看着柯文迪,雪儿希望柯文迪真的,真的只是生气过后是接着宠爱自己的,他一定会在自己饿肚子的时候,什么都不会计较的,他的宠爱不会因为雪儿这句话而结束。果然,柯文迪起身,拉住雪儿的手,带她到外室并摆好吃的饭菜,这刻看着那壶温酒,他所有的气几乎消了大半,眼神即刻变得柔情怜惜看着雪儿:“我不是生你的气,这个时候我这样的表现只想让你认可,我也知道,我不该对你有任何隐瞒,但是雪儿,请允许你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至于回梦竹,这样局势我不能离开就离开,也请你多些时间给我考虑,我会给你满意的答复,柯文迪你不懂吗?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可是我不喜欢被这样威胁,用我最痛的缺来威胁我就范。”
“我不是威胁你,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服你的理由,文迪,我想回梦竹,不是因为任何人,如果真的还有私心,那就是我不希望看到本和平的一片天要因为我,而变得狼烟四起,反而成了他人之乐,我们退出好吗?不要用生命去争斗,为了所谓的权势,地位,还有江南这片地域,我只希望你能放弃的来选择我,不好吗?”
柯文迪悲然叹着气,看着雪儿一脸的相求,祈望看着自己那双渴切的眼睛,他已经被融化的没有拒绝的理由了,选择雪儿是柯文迪一直以来追望的动力,没有他今天的柯文迪一定平庸的在普通不过了,可是就是因为她,柯文迪来到了江南,也开始着权利地位的壮大,如今南苑由他控制这块肥肉多少人想要获得,他心里怎么不清楚,然而真的放弃,那么将来他便就会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平凡军人的和雪儿相守一生,但是他能退出吗?轻易可以退出的话,柯文迪就不会被逼到今天的这一步。
将雪儿紧紧抱在怀里,柯文迪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用这样的温度抱着她给她精神上一丝慰藉,柯文迪知道,他只能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抱着她以示自己真的不是无懈可击,什么时候雪儿在自己心里才是第一位。
咕咕叫的肚子很用力的抗拒着,柯文迪轻推开雪儿,让她坐下,并给自己倒上一杯温酒,也给雪儿斟上一杯,然后递给雪儿筷子:“吃吧,先吃完饭,我在回答你!”
“恩!”接过筷子,雪儿开然应道,然后便大口吃了起来,但忽然变得很是文静起来,在柯文迪面前雪儿这会要学会矜持,保持文雅的举止,因为她并没有真的服他。
掠过一丝欣然的微笑,柯文迪给雪儿添完菜:“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今天没有外人,我不会计较你吃的有多难看!”
很是意外,第一次雪儿因为柯文迪放任的让自己可以大口吃饭,虽然有些懵然不懂为什么?可是这样的转变真的让自己受宠若惊:“我的吃相真的很难看吗?”雪儿问很是的忍着。
“是!比猪八戒更难看!”
“你骂我是猪,吃相比诸还难看?”雪儿一副生气可爱的样子,柯文迪忍不住开然自笑起来,很久没有这样开心了,心里淤积的一切烦恼此刻被雪儿的神情完全消退没有了。雪儿一瞬看得发呆,柯文迪原来笑起来真的更帅,尤其是面瘫的脸有丝冷漠,有丝缅甸,也有丝看不到的冷峻漠然,可是那样的笑只是在自己面前显现的却是如此光艳好看。
“我喜欢乖巧懂事的兔子,可是你不是,是只猴子,好像猴子都是很机灵的,而且顽皮可爱,但是你这只猴子好像更擅入伪装迟钝,反而变得聪明过,最后却成了一只贪吃的猪,雪儿,有时候做人不要太急如表现,这样反而会被人笑话。”
“柯文迪,你?”雪儿一脸的委屈,这刻显得更是可爱好笑,原来自己一向都是被人奚落的对象,宁俊轩最胜,就连柯文迪也变成他那样的性格了,死板而古董的家伙也懂怎样取笑自己来开她的玩笑。
“今天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不代表我不生你的气,罚你三杯算是惩戒,还有,以后我不要看到你生气的摸样,我也绝不会再让你生气了,我会是你喜欢的乖乖兔,好好的哄你开心就是。”
柯文迪有些感动的深情看着雪儿,看着她给自己满满斟上一杯酒,不知道为什么心这刻变得触痛,乖乖兔?从始而终自己就很霸道,每次都是雪儿来哄自己开心,就因为这样的一份依耐,让柯文迪养成了更加不愿去屈服的性格,从到大没有谁会这样疼爱自己的哄他开心过,可是眼前这丁的丫头,在自己最无助,最痛,最需要关爱的时候,是她的爱融化着自己冰冷无情的心,但是在这刻他却倍感愧疚的不能自己,什么时候自己可以长大,可以用心的哄雪儿开心一次,那怕只有一次。
很是感触动情伸手过去,轻抚向雪儿的脸,柯文迪眼里全部都是怜爱:“雪儿,我是不是很糟,很烂,根本就不配拥有你的爱?我这样大的人,从来就没有试着去包容别人,包括你,今天,我对你做的一切,我向你道歉,现在,过去,就是将来,我有不是的时候,雪儿,请允许我提前先给你道个歉。”
雪儿一瞬睁大双眼,心里却倍感慌乱紧张,柯文迪越来越让自己无法自控的有些慌神,深入他的眼底雪儿第一次看到了柯文迪从来未曾表现过的痛,在他的表情后面,总被一堵厚厚的冷漠绝冷之墙,不快所掩饰着,正因为这样的痛苦雪儿看得心疼,所以要以一个母亲的心去加倍的包容,容纳他所有的缺,雪儿也知道,这样的人该有多不好相处,可是正因为这样的一颗包容的心让柯文迪北极一样的冰山被她融化了。
“我不需要你对我道歉,怪人,我只想你带我离开这里,回到我们原有的地方,有一处可以依山傍水的地方快乐过完我们的一生,不要有战争,也不要听到哀怨的叫呼声,我们带着我们的孩子在一处平静的地方平静的过日子,不要让我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心着你,离开之后便再也回不来。我知道我这样很自私,但是,我的要求就只有这么简单,我要放弃这些真的很残忍,但是文迪,你,为我下了江南就会安全的让我留在你身边,这些你都会做到吗?离开江南,离开这样一处即将混乱不堪的地域,我们回家,好吗?”雪儿眼泪悄然而落,再“回家”两个字的时候,柯文迪的心备受触动,家,对他来这个字眼有多施舍,但是,现在雪儿这些话却让柯文迪真的有了放弃这一切的渴切念头。
“家?”柯文迪默念着,掠过一丝苦笑,看着这些可口暖心的菜肴“我一直渴望有一个适合我自己的家,这些年我东征西战,结果对家的意念变得淡漠而无任何想要的感觉,可是雪儿,遇到你,我第一次渴望有家的欲念,那么渴切可以有一处属于我柯文迪的家,但是今日直到现在,我还在梦呓的想着这一切该是多么不现实,虽然我们成亲了,但是雪儿,你不觉得,对你来,我在心里已经失去信任的意义吗?家,我找不到该有的方向,无论我怎么做,都感觉不到它存在的意义。梦竹,雪儿,你觉得在哪里才能找到我们的家吗?假若真的是这样,我愿意试一试,不,是完全坚信的回到属于我们的家,但是雪儿,我回得去吗?没有你完全的信奈,我回不去。”
雪儿一瞬变得怦然心跳不已,柯文迪再向自己暗示什么?今晚这一切真的不是自己所愿,可是,雪儿知道她不能拒绝柯文迪向自己所要任何他想要得到的,那晚的洞房花烛是自己给柯文迪的一次公然回绝,他用家的意义在暗示自己渴望得到自己的决心,然而,这样的决心,今晚她可以真的满足他吗?用信任还有身体来换取这次的江南之别,雪儿开始变得紧促不安。
给自己再满满斟上一杯酒,雪儿大口喝了下去,看着柯文迪微红的脸,现在该是决断的时候,不能有任何犹豫的要做出决策了,离开了江南那么一切便都结束了,雪儿的日子该要从从另一段重新开始,无论如何过完一生,她都不能有后悔的感觉,但实质,雪儿不该后悔。
“你我不信任你,好,我会证明,用行动去证明我是在意你的,从来不会真的后悔,怪人,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们离开江南的意义!”
“证明?雪儿,你对我的感情的还需证明吗?呵呵呵!你当我是什么?好好吃饭不要多想,我会考虑回江南的这件事,还有,我只想让你明白,许多事情不是用证明就真的可以显现它的意义的。”
柯文迪的话让雪儿一瞬难解其中意思,但是至少她安心的可以吃完饭,匆匆收拾好东西,雪儿就找到了徐妈,娇羞试探的问道:“徐妈?我想知道,你们家少爷平时都很阴暗,可是对你们是不是真的就那么开然明白,有时候我发现他这个人总有看不透的时候。”
“你想什么?雪儿,你跟我们少爷修好没有?其实他那个人不善表达,有时候话的确让人匪夷所思,可今天他并没有什么啊?”
“呵!”雪儿很是不好意思笑着,真的难以启齿:“如果信任一个人是不是就可以把自己完全的交付给他了?徐妈,你们少爷真的在暗示我耶!”
“呵呵呵呵呵!”徐妈忍不住大笑起来,看着雪儿一脸的可爱害怕表情:“傻瓜,每个女人都要走那一步,我们少爷其实对你的心意我最明白,不过,你还没来月事吧?这件事的确很棘手,少爷不会这样的糊涂的,你?还是个孩子!”
“月事?”雪儿一瞬变得很是新奇,对这件事似乎没有人跟自己提及过,“什么是月事?”
徐妈微张着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不过也难怪,从大家豪富走出来的丫头居然不知道月事,还真的不见多,但是对雪儿,似乎这样的事情也不怪她一无所知。因为没有读过书,也没有爹娘,更加无人教导,拉过雪儿,徐妈心疼怜爱的看着她:“雪儿,月事就是证明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来了月事她就是真的女人了,从女孩十二岁,到十五岁之间就是月事来的时间,那个时候也是女孩子慢慢成熟的一个过程。”
从徐妈房里出来,雪儿好一会才从月事的事件里开解出来,现在她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当自己是孩子,可是也确实如此,她还不是女人,柯文迪怎么轻易会真的要了自己?但是,已经是妻子了,就要尽义务的跟他同床共枕,这是徐妈的,最起码证明自己没有不信任他。这样的义务无论是什么理由都必须要去遵循:“没有什么好怕的,第一次每个女人都会感觉到痛,但是雪儿,这也是女人痛过之后所证明的一份纯爱,它是留给自己最值得给予的男人,我想我们少爷值得拥有,你呢?还在犹豫吗?和你一样,我十五岁才来月事,可是十四岁就已经嫁人了,雪儿,该要领受的都必须学会领受,没有什么好怕的。”
徐妈的话一直在耳边萦绕,但是雪儿的脚越来越变得沉重,今夜既然已经和柯文迪决定修好,那么是不是就要真的在一起同床共枕呢?好担心,也好害怕,这刻她总感觉这样的一份恐惧压迫着自己透不过气。
很轻的推开柯文迪的睡房,雪儿胆怯的静悄悄走向房间,这刻柯文迪正在看书研究着一副军事地图,怎样制造一份浪漫,也来份暖昧让柯文迪彻底的消除对自己的那份戒备,至少,真的想着拥有一个家。
从后拦腰抱着柯文迪,雪儿心跳加快的紧贴在柯文迪后背上,雪儿如此暖昧之举,令很是专注的柯文迪倍感惊慌意乱。他有想过跟雪儿真的修好,然后每晚能拥她入眠,可是,他还是很担心自己不能控制一瞬的**,在那刻不受控制的占有了她,这几天他并在不意雪儿跟他保持着该有的距离,但今晚,似乎雪儿一直想用行动劝解自己离开江南,这一晚就是她劝解的方式吗?
“雪儿,你怎么了?还不放弃让我离开江南吗?”
“不是!今晚我想你陪我,我们不是成亲了吗?是不是应该在一起?”
“呵呵呵!”反转轻推开雪儿,柯文迪看着脸色羞红的雪儿:“你这是在勾引我?还是用你的方式想要服我?我不是了吗?我正在研究,会考虑你的意见,回梦竹的吗?”
“我知道,可是我害怕你变卦的又改变了主意,怪人,对你来,江南比我重要对不对?”
“傻瓜,怎么能相提并论?我是男人,肩负的重任不但是感情,还有该要守护的一份家庭安宁,没有国就没有家,和宁俊轩一样,我们共同意向都是一样的,守护一片和平,可是,我们之间奉守的人权不一样,就会产生分歧的对立起来,冯玉祥是我追随的主将,而宁俊轩虽然镇守江南的意义和我相同,为此我也很钦佩他想要保留的那份和平。然而,雪儿,奉主不同所信奉的观念就不同,我也无能选择,不是因为你,我要改变主意,而是现实逼迫我不能不做出决定,这些你明白吗?”
“我明白,方炯峙,各为其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但是,你有没想过现在方世德却正有此意,假如你真的跟宁俊轩火拼的话,他岂不是得渔人之利?怪人,我们不要去争,这些要不要都无所谓,奉主怎样?要的是一份安心,国家大事你我又怎能担负起来,若有能力就让给可以有所作为的人。不要因为一时意气而被他人利用。我知道我是女人,不该这样劝解你,但是文迪你只要回梦竹,你去哪里我都会随你,你不是想去天津吗?我们也可以去天津给自己大一片天,不是吗?”
“天津?”柯文迪一瞬再度备受诱惑,曾经天津才是他最为梦寐想留守的地方,他的老家,而且曾经有过一段美好回忆,天津离北京并不远,京都之处才是更能展示拳脚的地方,但是,整个江南一成众多军阀强要的地方,柯文迪怎么不备受诱惑?宁老夫人虽然逼自己走了这条路,可以目前的他的军事力量,在整个江南没有那个可以视的。
手捧雪儿的脸,柯文迪忽然有种想要答应她的感觉,这丫头不辞劳苦,费劲口舌,几乎已经让自己动心了,雪儿一再强调随他,这也不外乎是次机会,先带走雪儿以绝后患,看来是该考虑了。
错过上次的洞房花烛,柯文迪这刻忽然有种强烈的渴要感,雪儿的双眼锁定的将她眼底的柔情全部洒下自己,那样的感觉很是美好的让他有了一种特别的冲动。管不了许多,今夜有酒今夜嘴,就当自己真的醉了,已经不清晰的想要变得清醒了。
薄唇轻柔贴上雪儿的唇,柯文迪蜻蜓水的吸吮着慢慢变得激狂热烈,每一寸相吻都极度疯狂的占据着他该想占有的领地。雪儿已经不被自己掌控的随着柯文迪的意志将自己抱起。吻不间断的变得更加狂热,抱着雪儿一起倒入床榻,柯文迪随之将雪儿压在了身下,随着吻一路下移,柯文迪已经伸手进入雪儿衣服内,很是娴熟的解开了雪儿紧贴的内衣,紧紧抚摸向那处柔软山峰轻柔紧握着,那样的柔软轻贴似的他的急促踹息变得****而情难自制。
不知道怎么阻止却已被柯文迪更紧的压在身下,随之所有衣服也被一件件剥离,可就在柯文迪吻向雪儿脖颈处的时候,他却忽然情绪激动的停住了,看着闭着眼睛娇喘紧促呼吸着的雪儿,他的眼神渐变得痛切而难以控制的更加愤然激动。弃让我离开江南吗?”
“不是!今晚我想你陪我,我们不是成亲了吗?是不是应该在一起?”
“呵呵呵!”反转轻推开雪儿,柯文迪看着脸色羞红的雪儿:“你这是在勾引我?还是用你的方式想要服我?我不是了吗?我正在研究,会考虑你的意见,回梦竹的吗?”
“我知道,可是我害怕你变卦的又改变了主意,怪人,对你来,江南比我重要对不对?”
“傻瓜,怎么能相提并论?我是男人,肩负的重任不但是感情,还有该要守护的一份家庭安宁,没有国就没有家,和宁俊轩一样,我们共同意向都是一样的,守护一片和平,可是,我们之间奉守的人权不一样,就会产生分歧的对立起来,冯玉祥是我追随的主将,而宁俊轩虽然镇守江南的意义和我相同,为此我也很钦佩他想要保留的那份和平。然而,雪儿,奉主不同所信奉的观念就不同,我也无能选择,不是因为你,我要改变主意,而是现实逼迫我不能不做出决定,这些你明白吗?”
“我明白,方炯峙,各为其主,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但是,你有没想过现在方世德却正有此意,假如你真的跟宁俊轩火拼的话,他岂不是得渔人之利?怪人,我们不要去争,这些要不要都无所谓,奉主怎样?要的是一份安心,国家大事你我又怎能担负起来,若有能力就让给可以有所作为的人。不要因为一时意气而被他人利用。我知道我是女人,不该这样劝解你,但是文迪你只要回梦竹,你去哪里我都会随你,你不是想去天津吗?我们也可以去天津给自己大一片天,不是吗?”
“天津?”柯文迪一瞬再度备受诱惑,曾经天津才是他最为梦寐想留守的地方,他的老家,而且曾经有过一段美好回忆,天津离北京并不远,京都之处才是更能展示拳脚的地方,但是,整个江南一成众多军阀强要的地方,柯文迪怎么不备受诱惑?宁老夫人虽然逼自己走了这条路,可以目前的他的军事力量,在整个江南没有那个可以视的。
手捧雪儿的脸,柯文迪忽然有种想要答应她的感觉,这丫头不辞劳苦,费劲口舌,几乎已经让自己动心了,雪儿一再强调随他,这也不外乎是次机会,先带走雪儿以绝后患,看来是该考虑了。
错过上次的洞房花烛,柯文迪这刻忽然有种强烈的渴要感,雪儿的双眼锁定的将她眼底的柔情全部洒下自己,那样的感觉很是美好的让他有了一种特别的冲动。管不了许多,今夜有酒今夜嘴,就当自己真的醉了,已经不清晰的想要变得清醒了。
薄唇轻柔贴上雪儿的唇,柯文迪蜻蜓水的吸吮着慢慢变得激狂热烈,每一寸相吻都极度疯狂的占据着他该想占有的领地。雪儿已经不被自己掌控的随着柯文迪的意志将自己抱起。吻不间断的变得更加狂热,抱着雪儿一起倒入床榻,柯文迪随之将雪儿压在了身下,随着吻一路下移,柯文迪已经伸手进入雪儿衣服内,很是娴熟的解开了雪儿紧贴的内衣,紧紧抚摸向那处柔软山峰轻柔紧握着,那样的柔软轻贴似的他的急促踹息变得****而情难自制。
不知道怎么阻止却已被柯文迪更紧的压在身下,随之所有衣服也被一件件剥离,可就在柯文迪吻向雪儿脖颈处的时候,他却忽然情绪激动的停住了,看着闭着眼睛娇喘紧促呼吸着的雪儿,他的眼神渐变得痛切而难以控制的更加愤然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