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林涛什么,便听得号角呜呜响动,十余骑奔驰而至。
只见当先一骑摇动一把金色长剑,叫道:“王爷有令,立即收兵!”
王保保听后心中万般不甘,但回身一望,便可看见古河县方向火红一片,卷起的狼烟已达几十丈高,心下顿时有了几分猜测,当即挥了下手,拨转马头,疾驰而去。
余下的蒙古士兵见到这幕也急忙放弃厮杀,前军变后军,向山下退去。
林涛得了解脱,几个起落,已奔到峨眉之人身前,众人见掌门回转,齐声呐喊,精神大振。
昭喜叫:“公子,你来指挥!”
林涛摇了摇头:“我不成。还是你指挥得好。待我去冲杀一阵,杀他几个带兵的军官。”
只听得飕飕数声,几枝箭向他射了过来,林涛挥动倚天剑,将来箭一一拨落,手臂一振,散向四方的箭矢被他握在手中。向前一送,几名元兵百夫长便被箭矢穿胸而过,狠狠钉在地下。众元兵大声叫喊,后退的步伐又加快了几分。
“敌军已乱,静虚,通知山下的佣兵团,可以继续猎杀了!”
佣兵团,是林涛给山下那些猎杀团体取得名字,任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名字后来会成为元兵最恐惧的噩梦!
到了山下的蛇弯峡,王保保终于得到了进一步的情报,情况比他想的还要糟糕的多。
“囤积在古河县的全部粮草被烈火焚光,城中涌进无数青皮无赖,企图偷袭中军大帐。望速回,否则必生变故!”
“该死!”王保保捏紧了纸条,大吼:“扎木将军,我先行一步,这里就交给你了,一定要安全把军队带回去。”罢尘土飞扬,一骑绝尘而去。
古河县,将看着漫天的火海,不禁兴奋的道:“大人真是神机妙算,这大火连天已烧遍了整个古河县,恐怕元兵就是两天两夜也扑不灭,大人这招火攻,堪比古之诸葛啊!”
“哪里,哪里!”文士谦虚的摆手,但脸上的自得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心道:“今日之事,恐怕就是孔明再生,也不能做的比我更好了。峨眉掌门草莽之人,见此本事,必不敢轻视于我!”
文士自得了一会儿,便道:“此地不宜久留,你速去召集兵马,我们要赶在库库特穆尔元帅回来之前离开!”
将了头,刚要起身,却见大门被人从外面狠狠的撞开,几个大胡子将官带领几百个元兵一下子将院子围得水泄不通。
“县令大人还是不忙走的好,王爷有令,请县尊前往中军大帐一叙,如若反抗,可杀勿论!”
“不可能!”文士一脸骇然,心道:“此事我做的天衣无缝,绝没留下任何把柄,王爷想要追查到我,须得三五日时光才对。”
但转念一想,文士又释然了,他忽略了一件事,汉人在蒙古王爷的眼中恐怕如同猪狗一般,蒙古人会和他讲道理?只要有一丁怀疑,他们就可以给他斧兵加身。
看着不断涌进来的元兵,文士不禁大叹:“我命休矣!枉我还自比诸葛孔明,真真是不自量力!”罢,闭目待宰!
过了良久也没事,文士不禁又生出一丝侥幸,睁眼一看,不知从哪冒出了大队武林人士,正在和元兵交战,不过片刻功夫,便将院子里的元兵清理一空。
“这位先生可是古河县县令,我乃三河帮帮主孙绍,奉峨眉掌门之名,特来接应支援!”
文士愣了一下,喃喃道:“峨眉掌门,他早就料到我必为元兵所擒么。”
峨眉金,文士和将甫一见林涛都吃了一惊,没想到名满天下的武林神话竟这般年轻,再观其威仪,似飘渺似庄严,如大海般深不可测,联想起近日所作所为,皆心悦诚服,纳头便拜,高呼:“见过主公!”
林涛伸手扶起地上的文士和将,温言道:“二位快快起身,此次幸得二位相助,不然我峨眉危矣!”
文士若此前还有几分自傲,但经过刚才一事已不敢再托大,连忙回道:“主公言重了,凭峨眉之险,掌门之睿,定可大破鞑子。属下还要多谢掌门的搭救之恩!”
“尚不知二位义士如何称呼?”
文士道:“属下名刘基,字伯温!”
将道:“属下名蓝玉,尚无表字。”
林涛听到这两个名字只感十分耳熟,但也未太过在意。见这二人神情恭顺,心中也大为满意,他的手下不是武林中人,就是乡间匹夫,正缺这种科班出身的文臣武将辅助,二人可以算是雪中送炭了。
正在这时静虚从门外走了进来,行了一礼道:“掌门,战场已经打扫完毕,余下事项还请掌门示下!”
林涛头,转身看向身后的临时作战图,道:“如今古河县失火,元兵失却军粮器械,必定军心大乱,我方山下还有近二十万乡勇,宜乘胜追击......”
到这,林涛停了一下,转身对刘基和蓝玉道:“不知二位可有什么看法?”
蓝玉到底年轻一些,当先便道:“峨眉山下的那些乡勇我也曾见过,虽实力不足,但勇气可用。如今我方以多数战少数、以全胜战疲软、以大义战不义,当必胜之!”
的情难自禁,蓝玉直接走到作战图前比划道:“可派一路大军从左翼包抄元兵侧翼,那里多是步兵,为薄弱,可一战胜之。另派一路大军自中央猛~插,此时城中尚有近万将士为古河县守卫,具是我的心腹,可为内应,里应外合必可大破元兵。”
“若是掌门能够请得其余门派相助,再辅以一些势力,当可从青阳、北郡、南陵三个方向断元兵后路,对元兵形成合围之势!”
言罢,蓝玉直接跪伏在地,大呼:“请主公给我乡勇二十万,属下可下军令状,三日破元兵!”
林涛大喜,笑道:“六大门派的弟子明日之前便可抵达,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
“主公!”刘基突然在旁边拜了一下道:“以王道之师战之,虽可胜,但必然要损失惨重。主公得精兵不易,此时和元兵硬拼,只会让其余人坐收渔翁之利,殊为不智。”
面上带着一丝淡笑,刘基自信的道:“属下有一计,可使元兵不攻自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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