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 、 、 、 、 、
回到公寓,郝月快速的帮男人收拾出差的行李,其实根本没有多少东西,郝月甚至怀疑霍正坤时故意逗她玩。
尽管如此郝月还是很细心的叠着衬衫,将其工整的放进行李箱,以免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又给自己找麻烦。
“我要一周才回来。”就在郝月整理完,将箱子合上的时候,一直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好像看着女仆为他服务的霍三少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身边,从后面抱住郝月纤细柔软的腰肢,低沉的嗓音说道。
这暗示太明显,郝月的脸色有些潮,这些日子她一直忙着工作的事情,加上照顾对方的饮食,每次回来一沾床就睡,那还有心思和力气陪他做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此刻被男人用这样暧昧的姿势拥着,心中升起一抹奇怪的感觉,侧头想看清男人的表情,哪知道才一扭头,霸道的男人便摄住了她的红唇,强势吸吮,郝月身体没有支撑点,险些倒在行李箱上,幸好男人反应及时,长臂一伸便将她圈在了怀里。
“你不是一会的飞机嘛……”郝月有些怯怯的问,现在可是大白天。
“我们速战速决。”说完霍正坤便含住了郝月的耳垂轻轻的舔弄,很有技巧,郝月受不住男人这般,有些发痒的后退,却被对方更加强势的圈在势力范围,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职业短裙,在郝月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撕下她的紫色内裤,下身紧紧贴在那翘臀上轻轻的磨蹭。
郝月身体如被电击一般,一阵莫名的酥麻弄的她小脸嫣红,又被男人从后面抱着,有些无措。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外面的一切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而他们却做着如此羞耻的事情。
想拒绝,可在强势的进攻下无力应对,想说不,可身体却诚实的回应。目光中带着一抹哀怨,她真是拿这色男人没办法。
“窗户……”保持些许的理智去提醒身后的男人,却反倒让男人想的更刺激的玩法,突然从后面抱着唐悠儿疾步走到窗户前,就在郝月以为男人要拉起窗帘时,霍正坤一把将她压到冰凉的玻璃床上,那身后发生的涌动异样的凶猛。
“你干嘛?”郝月声音有些哑,明显还没反应过来。
“你猜。”男人邪魅的语调让郝月全身一僵,眼睛贴着玻璃,轻易就能看的外面的零散的行人,小脸火辣辣的烫,豁然明白男人要干嘛。
“你疯了!”郝月的声调都变了,人也开始剧烈的挣扎,内心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无法再继续下去,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宝贝儿,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与郝月强烈的反应不同,男人显然对这种无耻的行为驾轻就熟,竟还低低的在郝月的耳边喊着宝贝儿。
郝月不知道身上的男人喊过多少女人宝贝儿,是不是每一个被他上的女人都被他这样亲密的喊过,心底的耻辱感和抗拒情绪越发的浓烈。
“别在这里……”郝月咬着牙,声音带着她最厌弃的低下,试图改变男人的主意。
可她不知道自己越是这样挣扎,越容易激起男人强烈的占有欲,伸手一把扯住女人的头发,强行扳过郝月的脸,使其与他对视,“怎么刚才见了初恋就纯洁了?女人你别忘了是你贱卖了自己。”
男人的声音依旧是那种凉薄的调子,却刺得郝月生疼,她这是在做什么?从她在静安主动勾搭风流纨绔的霍三少时,就应该预料到今天的,此刻还在矫情什么?
那双顾盼流转的美眸顿时黯然下去,只是这种黯然不但没有取悦男人,反倒二次惹怒了霍正坤。猛地低头一口咬住郝月的颈部,重重的噬咬。
“唔……疼,放开我……”郝月感觉自己出血了,被男人咬的地方一阵尖锐的疼。
而男人这还不满足,猛地掀起她的短裙就是狠狠的闯入。
”啊……“只是一声郝月便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的惨叫泄出去。
霍正坤却不罢休,抓着郝月的头发强行打开她的贝齿,想要亲吻女人,狭长的黑眸中有种说不出的偏执。
咚咚……
就在郝月觉得力气一点点从身体里消失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仓促的敲门声,原本霍正坤并不想理会,哪知道门声不响了,手机又叫唤了起来。
有些恼火的放开怀里的人,去接电话。
那被放开的郝月瞬间瘫倒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是那种碎裂般的疼。
这个阴晴不定的混蛋!
从一开始郝月就知道霍正坤不是什么善类,只是这些日子的相处太过顺利,让她差点忘了这个男人的本性。
他再维护自己怕也只是将她当成了专属的宠物,与面子有关与疼惜无关。
郝月自嘲的想,起先在心底对男人升腾起的那丝莫名情绪在刚才的强虐中彻底散去。
男人根本不值得信任,无论是裴南还是霍正坤!
霍正坤接起电话,身体没泻火,火气格外的大,冷声吼了等在门外的李一几句,吼的李一莫名其妙。不过也将霍正坤自己身上的那股邪火吼了去,再看女人虚弱的摊在地上,凌乱的发,不整的衣服,还有白皙脖颈那骇人的红痕,都昭示着他刚才的残暴。
心猛地紧了紧,连霍正坤自己也不清楚他刚才的火是从哪里来的。
莫名的烦闷,快速的进了浴室,简单的冲洗,直到身体平息下来,才看提着行李看了眼地上的女人,“别闹脾气,等我回来。”
郝月却好似根本没有听见,也没有理会男人,只是呆呆的坐着。
霍正坤不再多言,转身离开,李一在外面已经等的火急火燎了。
“我的祖宗,您再不出来,真赶不上飞机了。”李一是霍正坤的同窗,两人相交多年,也只有在这位少爷面前,他才没有那么严肃紧绷。
“赶不上扣你工资。”霍正坤很不仗义的说完,人已经进了电梯。
“凭什么?”李一怒。
“凭我是老板。”三少一贯的邪妄,只是在要上车的时候突然仰起头看向了那处硕大的落地窗,阳光很烈,他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心中低咒一句,她还没起来?
心情异常烦躁。
霍三少根本没有发现他的情绪开始受一个女人的影响。
公寓。
郝月不知道坐了多久,直到丽萨的电话打进了,冷声质问她准备翘班到什么时候,郝月才反应过来,说自己马上到。
“唔……”只是一起身,那受创的身体就不受控制的栽了下去,疼的郝月小脸紧皱,好一会才缓过来,重新爬起来,去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下,重新换了一身衣服,整理已经花了的妆容才开车回公司,只是那脖子上的齿痕如何都掩饰不掉。
她是和霍正坤一起离开的公司,如今这般回去,那要谣言可想而知,可又不得不回去。
罢了,反正是事实。
郝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只是没想到才踏进公司,丽萨正要送裴南离开,几乎是一眼对方就看出了她红肿的唇,和刻意用衣领遮住的那若隐若现的红痕。
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不过被裴南掩饰的很好。
丽萨则将一沓资料交到郝月手里,希望她能赶下班之前交出这次和tn合作的方案。
郝月接过,明知道是刻意为难也不甚在意,权当是锻炼吧,虽然让一个来计助理做策划方案真的很才扯,可郝月别无选择。
只是说好的设计珠宝呢?
几不可见的叹了口气,相较之前郝月觉得人生更加举步维艰了。不过那俏脸上早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淡然,与生俱来的优雅,即便是这般被为难,姿态依旧从容。
转身上楼,不再想其他。
这一天郝月又是加班到半夜,连饭碗都没顾得上。
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城市的夜色总是无论何时都繁华霓彩,郝月却有些不知何处是归处?高跟鞋踩在霍氏大楼前的那处石板路上,咯噔咯噔,如同寂寞的声音。
大抵二十岁的时候,郝月从来没有想过她的生活会变成这个样子。
呵呵……
“一、二、三……”踩着空空的步子数着寂寞的格子。
偶尔仰头看着漆黑的夜空,响起小时候还有繁星的日子,可惜这个城市的霓虹灯太亮,阻隔了来自另一个星球的遐想,突然想起曾经读过的一首诗,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不知不觉就念了出来。
天黑了, 天黑了,为什么还不回家?如果不是为君主,何以还在泥浆中!
郝月断断续续的呢喃,天黑了为什么回家?呵呵,哪里是家?她早就没家了,倒是像那处在泥浆中的人儿,不为君主,不为己。
“呵呵……”再次自嘲的轻笑出来,大概复仇是她现在唯一能找到的生存意义。
郝月没有回到霍正坤的公寓,她害怕自己想起中午的情景,她害怕那样低贱的自己。
喧闹的酒吧,郝月闷着头喝酒,对着陌生的人笑。那舞池里扭动的年轻身体,就像这个速食年代最真实的折射,鲜活又真实,真实又丑陋。
郝月不知道自己同他们有何区别,或者还不如他们活的更真实。
呵呵,越发傻笑的厉害!
人生真当寂寞如雪!
本书首发于看书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