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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文秀的脸色很难堪。
“正坤。”就在这时霍正坤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从父亲的书房走了出来,还不等下楼就听到一声脆甜的呼唤,仔细听里面还带着一丝欲说还羞的委屈。
霍正坤挑眉,缓缓的下楼,“宝贝儿,想我了?”那嬉皮的语气让霍母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了。
“你快告诉阿姨我的病真的好了,我不会拖累你的。”一张美的不可方物的小脸上满是焦急和惶恐的不安,霍正坤饶有兴趣的欣赏着,他看过很多种美女,也上过各种各样的美人,但像郝月这种亦正亦邪,又清纯又娇美,还可以艳光四射的天然极品还真不多。
这不连演戏都让人忍不住想多看几眼。
郝月有些恼怒男人的这种**裸的目光,可是又不能发作,看似伸手轻拽男人的衣袖撒娇,实则指甲用了力,面上却无辜极了。
霍正坤被小女人掐疼,面上笑的越发肆意,猛地出手一把将郝月揽进自己的怀里,同时看向沙发上的霍母,很是责怪的开口,“什么阿姨不阿姨的,叫妈。”
郝月一愣,这话看似责备,实在却是向岳文秀宣布自己的决定不容改变。
“阿坤,你就是想气妈当年……也不用娶个精神病啊!”岳文秀的话欲言又止,却带着一丝沉沉的痛,和追悔莫及。
“很晚了,我和小月该回去了。”没有理会母亲的话,霍正坤揽着郝月的腰就要离开。
“阿坤……”
“妈,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霍正坤直接打断了霍母接下来要说的话。
岳文秀被气的不轻,霍正杰全程旁观,一点掺和进来的意思都没有。
“阿坤,你怎么能这样惹妈生气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妈身体不好?”出来喝水的连馨儿正好听到他们的对话,有些轻责的出声。
嘭!
霍正坤好像没听到一般,带着郝月直接出了大门,后面响起震天的关门声,郝月被揽着,微微皱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刚才在连馨儿出声的时候感觉到一旁的男人身体僵了下,但也只是一下,短暂的可以被忽略。
客厅。
“妈,阿坤还小,您别太生气。”连馨儿柔声安慰霍母。
“唉,二十五了还小?”岳文秀摇摇头,满脸的无奈。
“阿杰,有空你也管管阿坤吧,毕竟你是他二哥,他应该会听你的。”这时连馨儿将方向对上了一直沉默看着新闻的霍正杰。
“嫂子怀着霍家的小公子,这些事还是让大哥操心的好,省的累着了伤到我侄子。”霍正杰话题陡然一转,并没有回答连馨儿的问题。
连馨儿身体一颤,下意识的看向霍正杰,看到的却只是男人眼底那副事不关己的漠然,随即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对,阿杰说的对,馨儿现在最主要的是养胎。”岳文秀也反应过来,连忙说道,现在 “我会的。”因为怀孕脸庞圆润,听到霍母的话,乖巧的应了声。
……
车上。
郝月明显感觉到车里的气压比来时低了许多,聪明的闭嘴不说话。
车子一路狂飙回公寓,可却不是之前被带进的那个,微微皱眉,跟着男人下车。夏日的夜风有些凉,郝月穿着高跟提着裙摆跟在疾步前行的男人身后,没有丝毫的怨愤的表情,只是步子有些喘。
直到上了上了楼层,开门的时候男人好像才意识到身后还有一个人,俊眉蹙紧,淡淡的瞅了眼一旁的女人,迟疑了会才开口,“进来吧。”
与之前那间公寓不同,这里没有任何女人的气息,黑灰色的装修,尽显低调高贵,甚至带着些凌厉,空气中都是清冷的味道。
这才是这个男人的真正性格吧?郝月淡淡的想。
“今晚就在这边,你去洗个澡。”霍正坤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郝月也不扭捏,打开衣柜,看了眼码的整整齐齐的男装,没有女装,抽了件白衬衫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就闻到一股烟味,秀眉微颦,“你不洗吗?”
“我可以把这当成一种邀请吗?”翘着二郎腿,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长指夹着香烟,说话时正好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褪去刚才的凌厉,整个人慵懒中带着性感。
郝月耸耸肩对此不置可否,长发还在滴水,白色的衬衫只能包住翘臀,双腿笔直修长,素颜可以看出皮肤是真真的好,如婴儿般娇嫩剔透。
“啊……”边擦头发边找水喝,哪知道明明坐着的男人突然如猎豹般迅猛,郝月惊呼一声,整个人便躺进了霍正坤的怀里。
接着男人猛吸一口烟,接着肆无忌惮的喷在郝月的脸上。
“咳咳……咳……”受不了烟味,这郝月剧烈的咳嗽,那在衬衫下的美胸也跟着上下起伏,配上那张无辜纯澈的小脸,别样诱惑。
“我还从来没有试过合法做ai,不知道会有什么不同?”用指腹轻轻的摩挲女人娇嫩的唇,好听的男低音,悦耳又轻浮。
“我也是。”身体微僵,可是脸上却笑靥如花,过于明艳的脸庞,还带着几分欲说还羞的味道。
从郝月踏出静安疗养院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要付出什么,如今走到这步越是抗拒反而显得矫情。
虽说郝月之前对霍正坤的圈子不熟,可到底也是千金小姐,知道这些阔少对欲擒故纵这种游戏没什么兴趣,每天有多少女人前赴后继的扑向他们,聪明的不在少数,可结果呢?
郝月冷笑,面上笑的越发娇美。
“笑的真假。”就在郝月以为男人的吻要落下了时,霍正坤突然伸手捏住郝月的脸颊,很不客气的说了,默了又补充了两个字,“难看。”
说完掐掉手里的烟屁股,起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郝月脸上的笑遽然消散,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漂亮的黑眸中掠过一丝不解,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摇摇头,郝月从新坐起来,当年导师夸她聪明,可是聪明的她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都猜不透身边的男人。
比如裴南比如霍正坤。
这种想法让郝月有种突如其来的疲惫,无力的靠在沙发旁边,那些晦暗阴冷的记忆如无数条冰冷的蛇,缠绕着她,让她连呼吸都困难。
霍正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沙发上的女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眼神空洞,小脸僵硬,那才洗澡后舒展开的眉头再次蹙起,大步走到郝月面前,轻拍女人的脸颊,“女人,女人……”
“啊?”好一会郝月才回过神,美眸瞪大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茫然。
“你犯病了?”霍正坤的声音难得变得有些小心翼翼,他没接触过精神病人,按照李一的资料,郝月是为了脱罪才装病的,就连精神鉴定结果也是他手下的律师诱导的结果。
可是刚才郝月的状态让他禁不住有些怀疑,这个女人真的有病?
“我没事。”郝月仓促的掩饰自己的狼狈,反倒让霍正坤越发觉得她的精神状况不稳定,不过并没有追问。
“累了就休息吧。”薄唇轻启,没有了之前喷薄的yu望。
“你呢?”仰起头,还从刚才的情绪里没彻底出来。
看到麋鹿般的眼睛,原本要踏进书房的步子顿住,“陪你睡觉。”
话毕,郝月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白皙的脸上浮出一抹嫣红,人也清醒了过来,还想说什么身体已经腾空而起,被男人公主抱抱向卧室。
三米大床,黑色床单,舒适冷清,霍正坤微微用力,郝月便被扔了上去,接着男人整个人身体压了上来,薄唇轻启,“如果我没记错,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霍正坤的声音很轻,温热的气息烧灼着郝月的肌肤,狭长的黑眸泛着熠熠的光,在说这句话时好像透过她看着别人。
郝月没来由的紧张,抿着唇不说话,等待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果然一只大手从她修长的大腿上缓缓的向上抚摸,动作很轻,郝月被弄的很痒,身体绷的越紧,她能感觉到男人掌心的粗糙带起的点点轻微刺痛,最后那手落到郝月的腿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腿心敏感的肌肤和男人粗粝的掌心。
郝月不算传统的姑娘,可偏偏在这方面被母亲严格要求,所以即便是最情浓时也不曾让裴南得逞,曾经郝月为此心怀歉意,如今只有庆幸。但也让此刻的她,在霍正坤这样的情场高手挑逗下有些措手不及。
未经情事的身体总是敏感的。
郝月慌乱的水眸里如一潭湖水被激起层层清波,眼珠黑亮如自带美瞳,微微一晃便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美人如玉,摄人心魄。
原本只是想逗弄几下,哪想到身下女人的反应实在要人不忍停下,俯身吻着那双顾盼生姿的桃花眸,他真是给自己找了个妖精。
还是一只藏着利刃的妖精。
霍正坤的吻极具技巧,一重一轻,然后慢慢往下知道吸吮住女人粉红的唇。
“唔……”轻唔一声,浅吟魅惑,郝月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是从自己唇中泻出去的,身上的男人依旧陌生,却做着最亲密的动作,心阵阵发冷,骄傲如郝家千金,沦落至美色侍人,水眸中滑过一滴晶莹,随即主动回吻男人。
既然卖了,就卖的再彻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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