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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好大的口气!’
魔主重流冷冷一笑,道:”不是我的口气大,是你命该绝!‘只听’嗖‘地一声,魔主重流犹如电光火石一般飞向了刑魂,他那只戴着死灵戒的手臂伸向了刑魂,死灵戒照射出来一道黑光,黑光直接刺穿了刑魂的身体,刑魂的身体出现了一个大洞,鲜血喷发出来.
’噗嗤!‘魔主重流的一只手臂刺穿了刑魂的胸膛出,将其心脏挖出,而刑魂旋即重重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此时,升血堂门徒将最后七八个万尸门和刑魂社魔徒逼迫到了一个角落里,随着一阵稀里哗啦地砍杀声,这七八个魔徒被乱刀砍死,惨不忍睹,从其尸体上流淌出来的鲜血源源不断地汇入到那片赤红色的水域中。
’萧门主,你看这刑魂的心脏是多么的弱小,轻轻一挤,便是鲜血淋漓…“魔主重流面目狰狞可怖,他的手心猛然收缩,刑魂的心脏被挤压出来了一团团鲜血,然后被魔主重流丢弃到了一旁。”可悲的刑魂,竟然还敢跟我争魔主之位,真是天大的笑话!“他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肆无忌惮地大笑了一阵。
‘哗啦!’墓佛猛然发力,将缠绕在它身上的数十道铁链扯断,这些铁链另外一端的数十个圣血堂门徒被巨大的反力甩到了一[ 侧的岩壁上,纷纷吐出了一大口鲜血,气息奄奄地瘫坐在了地上。”墓佛即将暴走,恐怕你没有时间再细细品味这胜利的快感了…“萧羽伸出了一只手,掌心打开,一股黑力将万尸老祖的尸体吸附了过来,只听‘咣当’一声,萧羽将万尸老祖的尸体直接抛飞到了墓佛的口中。
‘咕咚!’墓佛犹如囫囵吞枣一般,迅速将万尸老祖的尸体吞入了腹中。
紧接着,魔主重流猛然一挥手臂,一股黑色的大风裹卷着刑魂的肉身飞向了墓佛,又是一声‘咕咚’,墓佛将刑魂的尸体吞下。
很快很快,墓佛停止了咆哮,它那原本睁开的双目变成了一溜的墨黑色,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魔主重流迅速结印,道:”墓佛觉醒,轮墓降临。乾坤逆转,生死轮回!‘’咣咣!‘墓佛走到了那处四方形的黑色区域前,张开了大嘴,只听’哗啦‘一声,从它的嘴中吐出了六道白骨铁链,铁链迅速飞向了黑色洞口的最深处。
黑色洞口中烟雾流散地更为剧烈,像是被大风吹刮一般,而从深洞里面又飘散出来一团团浑厚而强烈的黑雾。
随着一阵渗人可怖的万千鬼哭狼嚎声,墓佛的身体突然后仰,六道白骨铁链迅速向上拉伸,一个棺椁慢慢从黑洞中浮现出来。
这方棺椁看起来格外沉重,墓佛想要将其从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黑色深洞中拉出来显得很是吃力。
’咣当!‘墓佛发出了一阵咆哮,猛然发力,将那方棺椁稳稳地放在了地上。
这方棺椁是由青铜铸造而成,长约三米,宽约一米,两侧的棺壁上雕镂着日月辉映以及各种虫鱼鸟兽的浮雕,而最上方的棺盖呈现出黑白两色,涂抹着独角摩尼兽、二尾灵猿、三目银雕、四翅彩凰、五口蝙蝠兽以及六足六头冥蛇兽的图像,而这六大仙兽的头部均朝向最中心的一个一半为日,一半为月的圆形图案上。
“难道这就是传说之中的轮墓?”
萧羽上下、左右仔细打量起眼前的轮墓。
魔主重流点了点头,道:
“没错!这就是具有起死回生之功能的轮墓,又被称作轮回之墓,它可以让死者踏上轮回之道,重获新生!”
“这轮墓看起来极其笨重,倘若生无巨力,恐怕想要将其搬移,恐怕不是一件易事…”
萧羽想要弄清楚轮墓的携带方法,任何法器都应该有其特殊的携带方式,像轮墓这等玄妙法器理应如此,谁也不愿意整日扛着一方巨型棺椁来回奔波。
魔主重流又抬头看了一眼墓佛,道:
“收缩轮墓之用的墓牌在墓佛的身上…”
这时,墓佛又是一阵颤抖,只见他的所有手臂聚拢在一起,犹如一朵盛开的花盘,他猛然发力,从他形如花盘的手臂掌心中照射出来一道方形的光束,这道方形光束在触碰到轮墓的那一瞬,化作了一个方形的令牌。
这令牌呈现出六种不同色彩,只有成年人的巴掌大小,令牌正面涂抹着两个白色大字,六道。
墓牌旋即飘飞到半空中,散发出阵阵忽明忽暗的幽光。
‘哗啦啦!’墓佛发出了一阵怒吼,将拉拽轮墓的六道白骨链锁慢慢收回到口中,然后他自觉后退到原来所站立的地方,他的双目慢慢变暗,而他的身体也随着双目的变暗而逐渐回归到起初的巨石构造。
很快很快,墓佛重进入休眠状态,一动不动。
墓佛一旦将轮墓召唤出来后,就会进入休眠状态,而轮墓每次降临于世,都必须被使用一次,完成一场轮回重生,一旦被使用,轮墓会自动回归封印之地,等待墓佛的下一次召唤,倘若墓佛不觉醒,轮墓也将会一直处于封印状态。
“萧门主,只要你取下墓牌,这轮墓就归你所有!”
萧羽冷冷一笑,看了一眼魔主重流,道:
“这轮墓既然具有生死轮回之强大力量,你看起来对它没有一点兴趣,这恐怕不符合你一向的处事风格吧…”
魔主重流一听,‘哈哈’大笑了一阵。
“萧门主,你我先前有约,你帮我斩杀了万尸老祖,让我巩固了魔主之位,约定达成,我自然会遵守,何况对之于我,这轮墓没有丝毫作用,我追求的是永恒的不死不灭!”
“既然如此,那我就将轮墓收下了!”
‘嗖!’正当萧羽准备将漂浮在半空中的墓牌摘下时,一个白色的影像迅闪而过,力量霸道而凌厉,直接将毫无防备的萧羽挤压到了一旁,萧羽从半空中后退着飘落了下来,而那个白色影像夺取了墓牌,发出了一阵沧桑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