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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从远处的林子里卷来,从黑白杀和血木之间流淌过去,掀起了一阵混沌不堪的烟尘。
‘血木?你竟然是血木!“黑白杀一听到’血木‘二字时,竟然也会让他这个杀人如麻,饮血成性之人也感到一阵惊恐。
”我虽然离开魔都已经三百年之久了,但没有想到,你们这些晚辈们竟然还能记得我,看来是重流那个小子教育地好啊!“血木是魔门三大创始人之一,也是现任魔主重流的师父,后来不知什么缘由,魔门三大创始人全部离开,从此下落不明。
后来随着魔门三大创始人的离开,魔门逐渐被魔主重流所接管,正是进入了重流时代。
虽说后来魔主重流被短暂被封印,魔门的势力有所下降,但魔门并未土崩瓦解,整个魔都的秩序依然比较平稳,在魔主重流被封印其间,一直是魔门四大守护使进行统治,这也是魔主重流最为信任的四个人。
“血木祖师您说笑了,您身为本教三大创始人之一,我们这些身为后来者的晚辈,怎么能轻易就忘掉你们曾经为本教的千秋伟业所做过的贡献,不过,我被魔主派来寻找封魔兽,既然你我的目标相同,但封魔兽只有一头,恐怕我不能…”
黑白杀冷冷一笑,他虽然对血木有三分忌惮,但远远没有到害怕的地步,何况他和血木毕竟不属于同一代人,他只是听闻过血木的厉害,却从来没有亲身领略过。
在这个推崇力量的世界上,所有的强者几乎都以自己为中心,因为他们认为,他们才是这个世界的大主宰。
黑白杀毕竟是魔门四大守护使之一,实力非同寻常,这也是他有能力同血木叫板的资本。
“黑白杀,你这是在考验我的耐心吗?最后问你一遍,你会把舞玉机交给我吗?”
血木的声音变得诡异起来,整个身体周围开始散发出来一阵阵挥之不去的杀气。
黑白杀的黑色袍子在风中微微颤抖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一笑,从黑色袍子所带的帽子里,照射出来两道更为阴森恐怖的冷光。
“既然如此,我血木就告诉你们这些晚辈如何懂得尊老爱幼!’‘嗖!’言语未落,血木伸出五指,他的五根手指突然边长,犹如乌贼的触角一般,风驰电掣一般飞向了黑白杀和舞玉机所在的地方,而且这些形如触角一般的手指在飞行过程中变得异常锋利,上面还涂抹着一层黑色的粘液,粘液散发出一股股浓烈的腥臭味道。
‘噗嗤!’黑白杀从嘴中掏出一把修长的黑色长剑,只见几道剑光闪过,那五根触角攻击而来的触角被黑白杀懒腰斩断,被斩断的部分‘稀里哗啦’地坠落在地上。
然而,还未等黑白杀从空中降落下来,那些被斩断的触角又重新生长出来,而且变得更加粗壮和锋利,就像是雨后春笋一般,它们显然是有再生能力的。
想要再次斩断已经来不及,黑白杀在半空中打了一个回转,只听‘嗖’地几声,五根触角从黑白杀的脸庞前飞过,几缕黑白参半的发丝从黑白杀的头上掉落下来。
‘咣当!’那五根触角直接刺穿了斜躺在树干上的舞玉机的胸膛,生生地把舞玉机从黑白杀那一侧拉拽了过来。
与此同时,这五根触角有像是五条筋脉一般,源源不断地把黑白杀体内的黑色液体流淌进舞玉机的身体里。
随着黑色液体不断地被输入到舞玉机的身体里,舞玉机的全身的伤口慢慢地愈合,而且舞玉机的脸色也逐渐明朗起来。
”为什么要救我?“”救你?你想多了,我只是暂时保全了你的性命,因为你对我还有利用价值,一个用价值的玩物,我血木又怎么能轻易让他死去!“血木大笑了起来。
对于血木而言,他从来都不会去刻意关心一个人的生死,他只关心什么对自己有用,什么是无用。
”哼,既然如此,你以为你会从我的嘴中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吗?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魔人,我舞玉机是不会真心同你们合作的,因为你们也是我的一个利用工具罢了!“舞玉机情绪激动,他连续咳嗽了一阵,吐出了一口鲜血。
”年轻人,不要动怒,我血木活了几百年了,从来都不会生气,对了,我倒是要提醒你一下,我虽然出身魔门,而现在跟魔门没有一点的关系,因为我有从属的组织…“说到这里,血木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他所穿袍子上的那一个巨大的‘半’字。
而这时,黑白杀从空中降落到地上,看着手中的那几缕被血木斩落的发丝,冷冷一笑。
“血木师祖,最近几十年中,在盘古大陆人间界似乎存在着一个神秘的组织,名唤半血,如果我没有猜错,您老也是其中的一员吧!”
血木一听,把目光扭向了黑白杀,道,“黑白杀,你听说的事情还真不少啊,在人间界确实有这样一个神秘组织,你可知它为什么会存在吗?”
“什么?”
“半血组织从创立之初,一直到现在,就只有一个宗旨,那就是证明半血的存在的价值,什么仙,什么魔,什么神,都不过是一种卑微的存在…”
对于血木的这一番言语,黑白杀听的是云里雾里,但他也不太关心什么半血组织的狗屁宗旨,他更想知道半血组织中究竟还有哪些厉害的角色,他们现在又在何方。
“血木祖师,你们为什么会对封魔兽如此感兴趣?我倒是有一个很好的提议,我们双方联手,共同击败玄天宗,然后共享封魔兽的强大力量怎么样?”
“黑白杀,你的年龄也不小了,也活了一二百年了,怎么老是提出一些傻啦吧唧的建议,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黑白杀摇了摇头,和血木对峙起来。
”算了,算了,黑白杀,我的时间差不多了,念在你是我的晚辈的身份上,今天就饶了你一条性命…“一瞬间,血木化作了一团血色的烟雾消失地无影无踪,而舞玉机也没了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