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君玉,左右为难之际,血色的红网,落了下来,木榞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挣脱了冥上珠,冲了过去,推了一把浅溪一把,毫无防备的浅溪向前滑动了几米,而君玉被推出了巨石,快要落入了血池之际,瞬间发动咒语,只是他不知道这样反而中了画瑾的诡计。
在君玉瞬移时,画瑾强行改变了瞬移的路径,天空中出现一个暗门,君玉被瞬间带入了无主之界。
“相公”浅溪还没来得及飞,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血池中被画瑾布了咒语,呆的时间越久,人也会越来越虚弱,君玉与浅溪早知道,奈何无法破解。
三天后,当浅溪再次醒来,看着陌生的房间,一时间有些恍惚。
“姑娘,醒了吃点东西吧”一袭红衣,是朱砂端着食物走了进来。
“是你”浅溪认得朱砂,第一次是朱砂送与她渡城令牌,第二次是在冥王寝宫,朱砂刺杀冥王,被冥王一掌怕死,看到眼前的人,浅溪才知道朱砂并没有死。
“姑娘,一定是奇怪我为何没死,若是想知道,朱砂一定告知”眼前绝世的女子是主人心尖上的人,朱砂定然是不敢得罪。
“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浅溪说着又重新躺下,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她知道自己这是被封住了修为,连同空间手镯都无法使用,发间的化神剑幻出的簪子颤了颤,浅溪庆幸,还好化神剑没有被封。
师兄被打入了无主之界,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浅溪担心至极,却也无法,若不是自己现在平平安安,她定是要急疯了,还好师兄与她与灵魂契约,即使无法联系,却还是可以感应到对方活着,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朱砂听了浅溪的话,尴尬的笑了笑,把手中的食物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打算退出去。
“带走你的东西,滚”虽然没了修为在身,但是小法术还是有的,盘中的食物凌空飞起,全部砸了出去,朱砂一时间没有防备,被饭菜砸的正着。
“你”朱砂看着自己的心爱的衣服被弄的不成样子,一时间呆了。
“出去”连空气中的那股味道,都让人感觉到恶心,浅溪翻了一个身,闭上眼睛,一幕幕都是有关君玉的画面。
“你”朱砂气极了,指了指浅溪,又放下自己的手,大步的离开了。
有好事的人,将这一幕清楚的看着眼中。
讨人厌的人走了,浅溪才转过身子,看着外面的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她回到了冥界。
若不是自己如此执着寻找十六的魂魄,师兄就不会陪着她来,不会陪着她来,如今也不会被关入无主之界,无主之界在哪里,她都不知道。
爹爹,你在哪里,若是你在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
从小到大,她都被师傅师兄捧着手里,后来知道师傅是自己的亲爹爹,她一时间无比庆幸,自己也是一个有爹的人,后来后来有了娘亲,有了外公,有了许许多多的朋友,本以为与师兄可以成婚白头偕老,没想到。
前世?前世究竟发生了什么,自己脑袋中模糊的东西是不是前世发生的呢?
他们前世究竟有怎样的渊源?爹爹娘亲的离开是为了什么?
另外一座宫殿,宫殿中央,数十个女子围着画瑾,同时把自己的修为从十面输给画瑾,直至女子快要晕厥,才停止了输送。
“主人,如何了?”白衣女子官桃看着画瑾并没有睁开眼睛,着急的问道。
“主人,好点吗?”黄衣服女子泪儿亦带着着急询问道。
在众位女子快要支撑不住时候,画瑾才徐徐睁开了眼眸,扫了几位女子一眼道“你们先回画中好好休养吧”。
“是主人”看着画瑾醒了,众女子高兴的应道,纷纷回到了画中。
一股纯正的暗气,从手中缓缓显示出来,若是没有这幽冥之力,只怕自己无法强行打开无主之界的大门。
他现在还没有炼化幽冥之力的力量,就有如此高的修为,若是完全炼化了幽冥之力,不仅冥神之位可以唾手可得,就连这主神之首也不在话下。
想起浅溪,通过法术,画瑾看到了躺在床上,两眼有些呆滞的浅溪,收回法术,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她终于是他的了,待他成为冥神,必娶她做他的神后,这天下间女子,也只有她可以配的上他。
笑着笑着,画瑾沉下了脸,虽然把那人送到了无主之界,没有万年的时间,是无法从那里突破出来,但是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要他死,看来眼下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情。
就是得到聚魂珠,找到强行切断灵魂契约关系的办法,这样,他定然要那人老死无主之界。
上古神兽九尾狐?之可惜如今的功力还不及前世一半,即使重新修炼出了九条尾巴,又如何比的了前世,只要炼化幽冥之力,他要杀他易如反掌。
画瑾站起身子,走向里屋子的浴池,他该好好的洗一洗,去见浅溪。
当画瑾沐浴好之后,来到浅溪的房间,浅溪已经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本来她就嗜睡,如今没有了修为支撑,更是难抵着睡意。
画瑾满脸的喜气,也消失不见,捏住浅溪的脉搏,查探了一番也无果,叹了一口气离开,顺带着关上了门。
“主人,你醒醒”化神剑散出一波又一波的剑气,想把浅溪叫醒。
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叫自己,浅溪没有睁开眼睛,问道“怎么了?”
“主人,你醒醒,开启昆仑镜送我回仙界,我把水神放出来,这样你就不会嗜睡了”。
听化神剑如此说,浅溪情愿的睁开眼眸,化神剑已经恢复了剑得本体。
“你说什么?”浅溪不确定自己刚才是不是幻觉。
“主人,开启昆仑镜送我回仙界,我把水神墨水寒从弱水界救出来,这样可以解了你的嗜睡,也可以对付画瑾”。
“墨水寒?水神?”浅溪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头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