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冷淡惹怒了疯狂、不顾一切爱上我的助手小胡;她怒气冲冲丢下一摞文件在那,就摔门而去;听见那咯吱咯吱高跟鞋远去的声音,我扫视了一眼文件。
文件需要我的签名,上面注明是一起特殊案件检测证明报告。
电话骤然响起,吓了我一跳,接起来一听是上司打来的。
“欧阳,这次南宁车祸爆炸案你有眉目吗?”
我拉了拉领带抱歉道:“头,我才刚刚到办公室呢。”
“好吧,待会10点钟有一个会议,你来参加。”
“好。”放下电话,拿起小胡放在办公桌上的卷宗。
卷宗上都是南宁车祸爆炸案中死亡人的相片,看着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我喉咙涌起一股呕意;暗自后怕,要是我没有复活,那么也就成为他们当中一员;也许肢体在那强大的爆炸冲击力下,已经七零八落不知所踪。
我的复活不是天意恩赐,而是一种无形的诅咒。
手指拈住相片,思绪远离到很久很久以前发生的那件事……
在那战火弥漫的年代,我的父母在N多年前无故失踪,因此我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凭着对医学的执着和热忱去难民收容所做了一名医生。
上级说到处都是战争,到处都是战场;在我们所在的大后方,也有不少潜伏的敌特,偶尔出来搞破坏。
难民开始出现大面积的感染病例,浑身起一种奇怪的疱疹,解剖发现脏器出血,特别是肺部出血量大;而且死者的手臂跟手背密密麻麻的疱疹中有一个不引人注意的针孔。
这样,我们就怀疑一定是有人搞鬼。
谋财害命?这个好像不成立。
在难民营的大都是乞丐,他们身无分文没有钱。
那么是出自什么原因要杀死这些手无寸铁的难民?为了更深一步的查清楚情况,我特别留意最近进出在难民营中的陌生人。
我的故事起源于此,就是发现一鬼鬼祟祟出现在难民营中的陌生人之后,自作主张跟踪到一条狭窄的青石板巷子里,冷不防中招……
醒来那一刻,能感觉到四周冷冰冰的气息,周围站了好几个身穿白色大褂的人;他们看我的眼神冷酷,就像一条条吐着毒信毒蛇。
在脚的那一头,摆放着一个装有手术中必备的器皿跟器具;有一个戴大口罩的人,他在我惊恐的目光注视下,拿起一管注射器,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一步步走了过来……
口里被塞了东西的我,大叫、拼命挣扎,发自内心呐喊道: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
他们无视我的挣扎,无视我由于恐惧瞪大的眼球;就那么很随意的把哪管不知名的液体注射进我的血管里,瞬间、能感觉到眼球在夸张充血膨胀,就像一方万花筒,在转动时能清晰把那些人的面孔放大缩小继而消失,但是我的意识却是清醒的。
我彷如跌入无底的黑暗,深渊那把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下坠……有一种下意识的直觉告诉我,我没有死,而是被转化了。
“笃~笃。”房门重重的响起,小胡撅起小嘴出现在门口“欧阳老师,领导说喊你去会议室。”
我靠!每一次被打断思绪,心里真的不爽;但是又不能发作,还得保持风度翩翩的样子含笑道:“谢谢,马上就来。”
在我们这种单位就是这个衰样,一旦发生什么风吹草动的事,就大会议,小会议的开,好像开会议就能找到答案。在我看来,有在那磨嘴皮子开会的,倒不如提起打预防针;做好一切应对措施,提防再次发生那些不必要的流血事件。
无视小胡的矫情,她那浑圆的屁股跟过于低矮的领口吸引不了我的注意力,貌似有些气馁,怏怏不乐离开办公室摇摆腰肢去打印文件。
以往的形式会议流程让人感觉枯燥乏味、如坐针毡;今天上司不知道怎么想起先播放一段录像,才正式提出各种关于南宁高速路发生爆炸车祸案的问题。
在播放到那段我探头看车龙的镜头时,心稍微紧张了一下,巴不得那一段快点闪过去;该死的播放机,偏偏在这个时候卡住了,我的面孔在镜头上成为一个引人瞩目的特写镜头。
我故作镇定,淡然的凝视镜头……
有同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好像在说这个人跟欧阳好像。
上司在勒令人赶紧查看播放器,同时也有注意到镜头上那张拉长,特写的面孔。
他犀利的目光在我面上一扫,然后认真的看向镜头,忽然出口道:“我真怀疑镜头上这个人,是不是欧阳的孪生兄弟?”
面对同事们长枪短炮的目光里,带着市侩的猎奇因子;同时我惊诧于自己有些超脱的木讷和淡定,要不是阅尽沧桑、历经坎坷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
播放器修好,上司干咳一声,挥挥手道:“好了玩笑是要开的,欧阳这个人少了几分幽默,太过严谨了些。”
同事们停止了私语声,专注认真的听领导分析关于南宁爆炸案的始末和细节。
这时来自我身后一扇门悄悄开启,接着有轻微的脚步声跟一股淡淡的香味飘了进来。
上司欣赏含笑盯着来者,我是背对来者所以不知道来人是女还是男。
不过很快就看到了她。
应该怎么来形容她才好?英姿飒爽?气质不凡?巾帼不让须眉?用在她身上都颇显俗气。见到她那刹,一束神秘的光线在心中诸多感觉之上悠然自得地飘浮升华,好像千百年就认识她,飞越千山万水在此相遇,她让我想起了那充满温馨也甜蜜超越时代,原始的梦境。
她在自我介绍:她叫妮可,此次前来是为南宁高速路爆炸案来的,并且指明要我欧阳成担任此次案件的第一法医。
就这样我们这对天作之合成为最佳搭档,彼此相互欣赏,默契沟通之后,去喝了下午茶;然后、你懂的,没有人能够抗拒美女的诱惑,特别是如此优秀的美女。
我们俩兴许都寂寞孤独太久,在进入紧*作前,都需要放松一次。
如此、我们俩玩了一次所谓的浪漫之夜;这种浪漫之夜局限于成年人;彼此不会为难对方,也不会因为有了这一次的邂逅而有所顾忌。
当我们出现在工作室时,身份、私事、工作、区分开。
我拿手的是从这具没有生气的遗体上,找到一切相关的可疑线索。
妮可拿手的是从我提供的线索上查找案件突破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