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学志很兴奋,犯了药的许嘉允身子滚烫,阵阵酥香,他摸着的手感特好。零点看书当然,他也准备把许嘉允带到自已的秘密公寓,那个公寓他平时不会去住,只会在猎艳时,带着女人过去。
并且他那个家里面,所以设施一应俱全,有全方位的摄像设备,也有各种各样的性-玩-具。
这厮是个超级大变-态的!
他一边扶着许嘉允,一边掏出车钥匙,准备上车。
然而,就在这一刹那,一道黑影突然从停车场远处飞奔而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砂锅大的拳头已经捶在他的左脸上。
张易没客气,没手软,更没半句废话,对付这种人渣,那就人往死捶,下手必须要黑!
“砰~”的一声,他虽然没用全力,但这一拳下去,超级大变-态也一下子飞了出去,同时,他的鼻子都被打歪了,鲜血如注般喷射出来,他整个人也晕头转向,倒在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
许嘉允无意识般摊倒在地,嘴里继续嘟囔的说着什么。
而张易则根本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超级大变态,所以他一个箭步又跑到倒地的农学志身边,也起脚就对着他的小腿踹了下去。
“咔~”的一声,这一脚下去之后,农学志的小腿瞬间变了形,而农学志也在惨嚎之中晕死过去。
“人渣!”张易继续起脚,对着另外一条腿又是狠狠一踹。
“咔~啊啊啊~”晕死过去的农学志被剧痛疼得清醒过来,啊啊的尖叫不已。
“死变态,老子让你断子绝孙!”张易心中有火,一是许嘉允是他心中的女神,许嘉允对他是真好,他也曾几度保证绝对不会让人再伤害她。
至于第二点就是,这死变-态姓农的,而他和这姓农的有仇,他最痛恨的就是上海鼎盛农氏。所以两两结合之下,他似乎失去了理智一样,一拳两脚之后还不解恨,第三脚时,直接踩在了农学志的裤-裆处!
“啪~”的一声,在他的意念之中,他看到那一团软杂-碎被他踩碎了。
当然,软杂-碎不是两个蛋,而是祸-害人那个东西,而他之所以没踩蛋,就是因为他怕把这死变-态给踩死,毕竟男人那东西太脆弱了,打拳打擂的,都不攻击那两颗蛋的,那两颗蛋致命!
农学志在哼哼之中再次晕死过去。
而这时,停车场已经有很多人关注这边了,甚至有几个保安向这边跑来。
张易扛起许嘉允,快速回到车里,然后倒车加油,车胎在地面上都磨擦出滋滋声响,车尾也完美的做了个漂移的动作。
“嗖~”车子快速驶离。
而上了车后,他也很快冷静下来,弄残了农学志,这是大事,农家肯定会快速反应,甚至上海警方也会快速反应,所以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查到他,而在警方查到他或者抓到他之前,他必须要保证许嘉允的人身安全。
“上海谁可用?”张易大脑快速运转,也很快排除了董秘,公司的同事,甚至连孟庆鑫和张新月都被他排除。
最后他确认,上海唯一可用之人,只有飞机上认识的空姐爽美。张易认人很准,那女孩绝对是义气之人,而且他现在求到她,也只是安排一下许嘉允罢了,这算不得什么大事,算是小忙,所以她应该会帮。
张易一边开车,一边掏出手机,快速拨通爽美的手机号。
然而,赶巧不巧的,爽美的手机竟然关机!
“草!”张易就骂了一句,爽美应该是天上飞呢,所以手机才会关机的,她没在上海!
而她不在,那么上海就没有可用之人了。
“嗯,警察想找到我也没那么快,先找家宾馆,安顿许总!”张易仔细一想,警方想查他的话,恐怕也不会那么快,他把许嘉允安顿到酒店,然后弄醒就算大功告成。
这条街道两侧附近宾馆很多,张易驱车行驶了大约六七分钟后,就把车停在了一家宾馆的停车场,而后他先行下车,并把前后车牌硬生生的掰了下来扔进后备箱。
再然后,他跑到了街道的斜对面,因为斜对面也有两家宾馆,所以他进入了其中一家,并开了房间。
这厮办事,条理特别清楚,而且严谨无比,别看他大咧咧,看似没心没肺的,实际上花花肠子很多的。
而他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警方和农家就算找到了他的车,但也找不到他这个人。警方发现他的车后,只会以为他在停车场这家宾馆入住,但短时间内绝对想不到他入驻的是街对面的宾馆的。
而这就是一个缓冲时间了。
他抱着许嘉允进入宾馆后,虽然收银员眼中疑惑,但也什么都没问的。
夜生活的女人有很多,在酒吧和陌生男人拼了酒后,必然会开房的,所以宾馆的服务人员早已司空见惯了。
“热……我热……”抱着许嘉允进房间的时候,张易听到了她蚊子般的声音,她喊着热,并无力的撕着自已的衣服。
这是农学志那变态的药起作用了,许嘉允开始自已脱衣服了。
“许总,喝水,喝水啊!”张易将许嘉允放在床上后,就立即拿了两瓶矿泉水,宾馆房间自带的,然后也不管许嘉允同不同意,捏开她的嘴就往里灌。
被下药了,那就得喝水,张易以前在社会上也混过,这种事儿也听说过,而药吃多了,最好的方法就是喝水溶解排泄。
“热……”许嘉允被他灌了半瓶水后,她还喊热,并已经无意识的把衣服的扣子解开了,纹-胸-露了出来,裤腰带也被她松开,裤-头也露了出来。
“得,老子又不是没见过。”张易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帮着许嘉允的衣服裤子全脱了,不过纹-胸和裤-头他没敢脱。
“张易,别碎嘴,你坏呢……”呓语般的声音响起,像撒娇一样,甚至还无力的挥了下拳,她的脸红得和苹果一样。
“我-草。”张易就被她吓了一大跳,他还以为她醒了呢。
只是她没醒,她就是无意识的说了这么一句,可能是大脑深处皮层中,正在想着他啐嘴的事。
“这咋整啊,喝水也不醒啊,而且这妞显然被下了大量的春-药了……”张易瞄了躺在床上许嘉允的裤-头一眼,因为那裤头已经湿透了。
湿嗒嗒的!
内分泌!~
“难道要像武侠小说中传说的那样,非要用男人来解毒不成?”张易的小眼睛不停的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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