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岭激动地看向屋里,“生了,生了。”
清宁与苏斐也激动地握住了手。
过了片刻,屋子里又传来了啼哭声。
萧岭朝屋里大声问道,“夫人呢,夫人怎么样了?”
秋佩掀了门帘,满头汗水,一脸高兴地走了出来,朝萧岭与清宁,苏斐三人屈膝行了礼,然后朝萧岭道,“恭喜侯爷,夫人添了两位少爷。”
说着,秋佩喜极而泣的眼泪流了出来。
“夫人如何?”萧岭压住激动,问道。
“夫人很好。”秋佩回了一声。
清宁松了口气。
过了会,两个稳婆一人抱着一个襁褓走了出来,喜气洋洋地朝萧岭屈膝,“恭喜侯爷,贺喜侯爷,夫人添了两位公子。”
萧岭目光看向两个孩子,忍不住眼泪闪动,随即大笑着说道,“赏!”
说完越过了两个稳婆往屋里走去。
留下两个稳婆面面相觑。
清宁与苏斐笑着走了过去。
在稳婆的指点下,苏斐与清宁伸手一人从稳婆手里接了一个孩子。
看着两个软乎乎的两个孩子,清宁抬头与苏斐对视了一眼,心里软成了一滩水。
定西侯夫人诞下了一对麟儿,很快就传遍了京城。
一时街头巷尾也都议论了起来,不少人都忍不住赞叹羡慕定西侯夫人命好,女儿嫁到了国公府,和离后再婚定西侯对她呵护备至十分的宠爱,如今更一举得了双男。
真真是羡煞旁人。
宋子逸与朋友在酒家喝着酒,听得隔壁的赞叹声,听在他的耳里如是嘲讽,心里一火忍不住就把手里的酒杯扣在了桌上,起身与朋友告罪了一声就先告辞走了。
刚是出了酒家,一个衣衫褴褛乞丐就撞了上来,宋子逸只觉得腰间一轻,皱眉低头一看,腰间的玉佩被人给顺了。
宋子逸正是一口气憋得难受,阴着脸带着小厮就追了上去。
宋子逸阴沉着脸追着前面的乞丐。
身后的小厮朝着前面那顺玉佩的乞丐就叫了起来,“臭小子,给小爷我站住,世子的东西你也敢顺!”
宋子逸虽是夺了世子之位,可是建安侯府里上上下下还是如此称呼他,便是在外面,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所以,朋友和同僚也是大多都没有改变也大都如此称呼他。
以前的那两个小厮那次在五皇子府出了事后,就被张氏直接给打死了,这是他从大理寺出来后新提上来的两个小厮,一个叫江文,一个叫江平,两人以前是他也是他身边伺候的二等侍从,这刚提了上来当贴身的亲随跟在他身边这还没有几天呢,这就被人顺走了东西,两人自就想在宋子逸的面前显露显露。
宋子逸没有管他们两个,目光瞪着那个背影就紧追不舍。
夺了世子之位,降了官职,昔日的朋友与同僚看向他的目光既嘲讽又带了同情。
如今是一个小小的乞丐也赶在他的面前耀武扬威了吗?
宋子逸一直憋着的气此刻就如炉子上烧的水,一波比一波汹涌,在胸膛里翻滚。
然,前面的那个乞丐却是利索得很,不远不近,总是在他们主仆三个的视线之内,又与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不让他们三个抓到,又不会消失不见。
似是在逗他们玩一般。
不紧不慢地,那人带着他们便朝南边而去。
跟在宋子逸身后的两个江文江平脸色就凝重了起来,江文一边紧跟着宋子逸的步伐,一边说道,“世子,世子不要追了,恐怕是有诈。”
江平也道,“是,这人看着就是练家子,这是故意要引是世子去别的地方呢,恐是有人故意让他来引世子爷的,前面定是已经设了陷阱等着世子爷您呢,世子,不如我们报官,让顺天府的衙卫来抓这臭小子。”
江平与江文都能看出来的蹊跷,宋子逸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早就是看出来了,这乞丐是故意的,是故意要引着带着他们三个往南边走。
听了江文与江平的话,宋子逸也没有说话,脚步也没有停,依旧是紧紧地追着前面的人不放。
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他倒是要看看,是谁如此费尽心思要引他去做什么?
江平与江文见得宋子逸如此,也只好紧跟着宋子逸一路往前奔。
两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边跑,一边警惕地注意着周遭。
有前面两个小厮被张氏打死的前车之鉴,江文与江平两人都生怕宋子逸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出个什么不好的事情。
所以,两人一点都不敢大意。
*而此刻在宜安郡主与董启俊在私会的小院子里,宜安郡主脸色潮红,娇喘吁吁地躺在董启俊的胸膛上,身无寸缕,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色红色痕迹。
以往,两人也是初一十五如是牛郎织女一般地密会两次,董启俊就很是在床上折腾宜安郡主。
这个月的十五,董启俊是被关在了大理寺所以没有私会,今日董启俊就格外地激烈。宜安郡主也是许久不曾被人滋润,宋子逸回来几天了,也没有碰过她,宜安郡主又在张氏面前受委屈,她以为宋子逸回来了,就会点,不想,张氏不待见她,宋子逸回来后,也不待见她,碰都不没有碰过她,她想着是宋子逸心情不好,所以心里就忍着。
这董启俊约了自己出来相见,她心里怄着气对董启俊也格外地热情了起来,似如此,就能报复了宋子逸一般。
于是,一个上午两人干柴烈火一般在床上厮混了一上午。
吃了午饭,两人小憩了会,又是折腾了一番,刚才顿住了动作。
“我说,郡主娘娘,今日你是怎么了?”董启俊搂着宜安郡主,手掌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揉着。
宜安郡主精疲力尽,半闭着眼睛,没有吭声。
“怎么了?刚才还是热情如火,这会子就不想理我了?”董启俊手掌微微用了力。
“呵。”宜安郡主痛得嘶了一声,伸手打开了董启俊的狼爪,“别闹,我好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