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不疑有他,点头对玉簪吩咐说道,“玉簪,你把衣服拿出来,嗯,把世子也一起找出来。”
等会苏斐也是要沐浴的。
“是,夫人。”玉簪笑着往衣柜走去。
等玉簪把衣服拿了出来,清宁就带茶梅与玉簪去了净房。
洗完了,穿了一身水红色轻便的家常服走了出来,清宁笑着与苏斐说道,“你也累了一天了,快些去吧。”
倚在软榻上的苏斐一见清宁,眼睛的光芒更甚。
水红色的衣裙,因是刚沐浴,粉面桃腮如是上了最好的胭脂,发丝未干用布隔着披在身后,如出水芙蓉一般雅丽清纯,又如桃花一般妖娆妩媚,散发着蚀骨销魂一般致命的诱惑。
苏斐只觉得身子一紧,全身的血液都往下涌去。
“我去伺候你吧。”清宁没有注意到他眼里的火焰,见他没有动,想着这两日苏斐他也不用丫头近身伺候,松木等人又不好进来伺候他,于是说道。
跟在清宁后面的茶梅说道,“夫人您的头发还没有干呢,奴婢给您绞干了水,这会晚上还凉着呢,这头发不绞干,以后容易头痛。”
她伺候自己沐浴,一想起那香艳的画面,苏斐就舌干口燥,喉咙上下滑动了下,看着清宁湿的发丝,微笑着轻柔说道,“不用了,你让她们把头发快绞干。”
声音带了几分沙哑,说着径直起身大步流星地往净房走去。
“世子爷对小姐您真好。”茶梅一边给清宁绞着头发的水,一边说道。
“世子对小姐真的是好,就跟侯爷对夫人一样的。”玉簪一边铺床,一边扭头乐呵呵地扭头说道,“今日回侯府,夫人精神可好着呢,等过几个月就有可爱的小娃娃了。”
自家小姐与姑爷甜甜蜜蜜的,她们这些做丫头自是从心底高兴。
绞干了头发,苏斐也是一身清爽地走了出来。
“你们都下去了吧。”苏斐对丫头们挥手说道。
茶梅与玉簪应了一声,一起退了出去。
等人都退了出去,苏斐就目光灼灼地朝着清宁走了过去,从后搂住了清宁,低头贴在了清宁的耳畔喃道,“宁儿,补偿。”
“你还记着呢!”清宁被他的热气吹得一阵酥麻,却还是扭头说道,“不正经。”
见着他湿漉漉的头发,说道,“你的头发还是湿的呢,我帮你擦干。”
说罢,起身把苏斐按在了椅子上做好,又去拿了干爽的棉布,温柔地帮他绞着湿发。
苏斐手揽着清宁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上下其手,四处点火。
等清宁好不容易帮他把头发擦干,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半褪了,全身更是软绵绵地如水。
苏斐抱起她往床榻的走去,把她放在了床榻上的同时,也剥落了她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绣了鸳鸯戏水的藕荷色肚兜,然后欺身覆了上去。
势如破竹。
帷帐外的灯光迷离,红色帷帐摇晃。
一室的春光旖旎,窗外的夜色正浓。
又是到了四月初一,宜安郡主虽是心里很厌恶,可是还是不得不出门,带了丹心与丹真两人去了董启俊买下的别院。
这别院不大,就是两进的小院子,董启俊买了几个小丫头打扫。
宜安郡主是不能经常出门,所以两人就只能约好每月初一十五在苟且一回。
到了地方,宜安郡主往房里走去,刚一只脚跨过了门,另一只脚还没有进去,宜安郡主就被董启俊往屋子里拖,直接往床的方向拖。
丹真与丹心低着头拉上了门。
“急什么。”宜安郡主蹙着眉头,眼里闪过厌恶。她以为董启俊这样的花花公子,过了一段时间是会爱上新鲜的,然后就不再厌了自己的身子的,可不想,这董启俊每次见面还是如是饿得狠的狼一般,往死里一般地折腾自己。
“小骚货,这么久不见,难道你不想我吗?”说着董启俊伸手用力,捏了捏她前面的柔软。
这与宜安郡主偷情,每一次都刺激得他很兴奋。而这宜安郡主每一回来都是这般贞洁烈妇一般圣洁,眼里地带着厌恶与讨厌,可每一次,她不是在自己的身下叫得比那**的女子还兴奋,淫荡?
真是骚到了骨子里的荡妇。
宜安郡主痛得嘶了一声。
董启俊却是不管她,拖着她上了床。
宜安郡主厌恶地闭上了眼睛。
“小贱人,还闭着眼?你的身子可是比你顺从多了,你看——”董启俊轻佻一笑,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