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云飒好奇自己老公做了什么,于是忍不住的转身,而冷司臣一看她蠢蠢欲动的身子厉声喝道:"谁让你不听话的?给老子转过去!"
这下,花云飒不乐意了,这个叶灏景是她的猎物,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最后的仇人,为什么却让冷司臣给占了便宜?
所以,猛然转过身去,就看到了叶灏景已经被毫不犹豫的剥光了,而他的下面正血肉模糊,而叶灏景则是脸色惨白的直接疼晕了过去!所以,一个男人残缺的裸体就这么的呈现在了她的面前。而这人,还是她的前夫。
而她在一边看到了冷司臣割下来的那玩意正软塌塌的扔在手术盘里。
花云飒的眼眸里完全没有一点害羞之色,反而一脸兴趣盎然的赞赏:"老公这一刀就是有水平!果然不错呢,甚合我意。"
而冷司臣眼眸却危险的眯了起来,直直的盯着花云飒,大踏步往前粗鲁的捏着她的下巴,高大的身子正好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当着你老公的面竟然看别的男人裸体?别人可有你老公有看头?"
好吧,这货是明晃晃的吃醋了,酸味简直溢满了整个研究室。
这有什么啊?其实,叶灏景以前的身子她早就看腻,看烂了好不好?眼睛才不会长针眼呢。
但是,她不敢把心底这话和他说,恐怕他会怒火冲天,毫不犹豫的一刀就把叶灏景给结束,然后把她掳回去,估计她在床上至少要呆一星期。
在床上和他腻歪她不反对,但是想想叶灏景就那么容易的死掉了,那可不成啊。
而此时她双眼晶晶亮亮的看着那具已经昏迷的躯体,灵感还有残虐的欲望如潮水般涌上脑海和心间,止都止不住。冷司臣这一刀给了她打开了一个缺口,让她兴奋点蹭蹭直往上升。
所以,她没有回答冷司臣的话,坚定的用手挪开冷司臣靠过来的身体和头,双眼兴奋的一步一步朝叶灏景走去。
而她正要拿起手术刀,却被伸过来的大手给捏住了,回首见那个男人阴沉着脸,深邃着无边的眸子不爽:"云飒这是要亲自操刀上阵?"
花云飒看着他毫不犹豫的点头:"自然啊,我要报仇哪,我不上阵谁上?"莫名其妙!
看到冷司臣眼眸直直的盯着她,脸上喜怒不动于色,而他的手却如钳子似的捏着她的手,花云飒索性用另一只手拿出她惯用的那把杀人利器手术刀:"既然你不同意,那用我的刀子好了!"要不然你一个劲的捏着那把手术刀干啥?
冷司臣看着这个毫无节操的女人,好像又回到他俩磨合的那段日子了,那时候她就对男女关系很不注意,不设防,可以为了一个计谋让人把她的衣服脱了而坚持不动,他为此生气嫉妒,可是她却还不知道她错在哪里。
看看,这种情况又来了!冷司臣顿时一阵头疼!
所以,他只能耐着性子解释:"他是个男人,还是个活的,你就这么在他跟前一点一点仔细的看着他,下刀子,你觉得做为你老公的我能忍受?"
好吧,说来说去还是吃醋的问题,尽管她认为这完全没有必要!
所以她好心的建议道:"你可以把他当作一具已经咽气的男尸?"
冷司臣狠狠瞪了她一眼:"那我现在就让他变成一具尸体可好?"话风涔涔的从她耳边挂过,带着一抹危险与悚栗。
花云飒这下着急了,他小心眼的不让自己亲自折磨自己的猎物,她简直急的快要跳脚:"冷司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冷司臣语气反而慢了下来,声音里全是沉稳的气息:"我可以把他送给我的研究室做为活体研究解剖对象,让他受尽最大的痛苦,到时候你说什么时候咽气就什么时候咽气。亦或者是你想怎么做,我来替你。"
要是让花云飒就这么的放弃不动叶灏景那是不可能的!
她强烈的仇恨中非要亲手把这人狠狠地折磨一顿她心里的怨恨和不甘才能消失。
而让研究室里来研究他,还是活体研究,在他死之前还能为生物研究学做贡献,有何不可?还能让他在绝望恐惧,最大的痛苦折磨中崩溃,在地狱中挣扎。
而让自己的老公来折磨他,这也不失一个好法子呀。当初有他叶灏景让自己的情人薛楚楚来折辱与自己,那么今由她花云飒的老公冷司臣来摧残他,很公平不是?
想到这里,她笑了,笑的灿烂如花,眉眼之间全是百花盛开:"好,把他送到你的研究室里做研究吧,我要他一个月后出来还是完整的。然后由我下几刀子解恨之后,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可好?"
折衷后的方案很快通过了冷司臣的同意,而叶灏景也昏迷着被送入了另一个仪器复杂齐全的研究室里,开始了他一个月残酷折磨如炼狱般的日子。
而C市那边叶继国和叶继平在经过两个月后,毫不犹豫的被执行了枪决。尽管他们两个到死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可是谁信呢?又有谁公平的站出来给他们做维护呢?要知道,这两个月里,甚至连律师都不愿意给他们做辩护。
因为证据太确凿了,而且这叶家还有叶灏景做的事情,那手段残忍的令人发指,而且叶灏景还出逃在外一直没有找到,而花云飒更是嫁给了冷司臣做靠山,谁这么不识趣的给叶家做辩护律师?
而囵囵已经六个月大了,而且已经长了洁白的两个小牙齿,一笑的时候就露出,咯咯直笑,六个月的婴儿已经坐的很稳了,可以坐着自己在那捣鼓玩意,和人叽里咕噜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很爱聊天。
很快就到了冷老爷子八十八生日的这一天,老爷子的意思是又不是什么整寿不想大办,只一家人和比较亲密的朋友坐在一起吃顿饭就很好,而他老人家是从困难时期过来的,一直不喜欢铺张浪费,所以冷司臣就随了他的心意。
而还有一个顾虑是伏怜凝莫名的在老爷子的生日宴上不出席,人多嘴杂的多事,以冷家现在的地位,说她生病不定散了宴席之后就有人巴巴的去看她,他上哪里去弄个伏怜凝给大家看望?
至于他的那个好父亲冷光荣在他那次毫不客气的敲打了一次之后,倒是没有再作,老老实实的拿掉了氧气管子,恢复了饮食,身子一天比一天要好。但是精神却一直蔫蔫的,提不起劲来。对冷司臣来说,只要他活着,****受着内疚的诛心折磨,也就够了。
很快,冷老爷子的生日来临,尽管冷司臣名言不大办的要求,可是还是有人早早的在两三天前就给老爷子送来了生日贺礼。
那贺礼多的简直能装满一个屋子,古董,字画,玉石玉器,金银珠宝应有尽有,倒是让老爷子本来很好的心情变得有些差,脸色直到生日这一天才好了许多。
而花云飒做为主母,除了食材厨子把好关,吩咐人把四合院好好打理一下也没有别的事情了。因为请的人都是亲戚熟人,所以她倒是不太忙。
早早的起来包了好几种馅子的水饺,足足有十多大篦子,有肉馅的,也有素馅的。早来的人可以当点心吃,中午是正餐,冷老爷子喜欢这种传统的待客方式,所以在四合院都是按照冷老爷子的规矩来的。
很快冷司臣的七个姐妹还有各自的丈夫,未婚夫孩子之类七点多就到了,他们是最熟悉的亲人,能不早点到么?
当然,他那个几个姐妹还有两个婶子主要是来包水饺的,这活是个技术活,有的捏的很陡,有的捏的软趴趴的,几大盆各式各样的馅子分成了好几个地方,然后众人围着一边说话一边包水饺,有捏麂子的,有擀皮的,还有包的,分工合作很快。而花云飒以前的时候就会,尽管不常包,但是技艺也没有生疏。
而花云飒包的水饺小巧精致又玲珑好看,褶子似乎数过一般,很均匀,似乎让人两口都嫌多,这倒是让那些姐妹们看了很惊艳了一把:"我们还以为云飒不会包呢,没有想到竟然包的这么好看!"
而花云飒则是拿起一个皮子放在沾了白色面粉的手心,抹上馅子,手飞快的捏着,不多时一个玲珑的小饺子出炉,而她一边包一边笑:"我要说这是才学的你们信不信?这不是说今天包饺子么,我这几天没干别的事,就光练习包饺子了,甚至连做梦都在练习,这不,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成功了."
众人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还以为她说的是真的,所以不禁大为赞叹她的聪明孝心和心灵手巧,花云飒心里则是乐开了花。
其实这也不怪众人这么容易就信了,毕竟花云飒过去可是正儿八经的豪门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不会包水饺自然不奇怪,要是会包才奇怪好不好?
两个小时候水饺包完,而刚包完就陆续有人上门。这自然少不了四大家族的人。
姬凌云和姜易欢,还有姚清歌姚沐歌兄妹也来了,还有别的人物也来了,刹那间那偌大的客厅就热闹起来,而冷老爷子则是不动如山的坐在沙发里,脸色红润一脸喜气的揽着囵囵呀呀作语,和她认真的聊天,一点也没有不耐烦的样子。
毕竟,自己怀里可是自己的曾孙女呢,四世同堂呢,他不高兴,不满足才怪。
花云飒对京中的人物关系早已经熟透,所以来的那些名门贵妇她也热情的迎了进来,和她们在一边的侧厅里寒暄着,时不时的和她们聊着感兴趣的话题。
很快,白白嫩嫩的水饺就上了桌,各种蘸料也准备好了,一人一盘,而冷家四合院的手工水饺在上流圈子里是非常出名的,所以那些人为了吃到原汁原味的纯手工水饺,都是饿着肚子来的,每人都挑着自己喜欢的馅料的吃,而这些人用餐礼仪都很规矩,一时之间,倒是没有说话的。
但是,一人除外。
那就是姬凌云!
真所谓应了那句老话:就是吃的都堵不住他的嘴。而这次是姜易欢和姬凌云一块来的,而且还带来了他们的儿子姜止澜,姬凌云不耐烦坐在男人那一桌里,觉得那些人如斯文禽兽似的说句话还要七拐八绕的,特别没趣儿。
所以,就特别无耻不要脸的来到了姜易欢那一桌上,而且手上还端着自己的那盘水饺和拿着筷子......
而他更是毫不客气的一屁股挤开坐在姜易欢旁边的另一个打扮时髦的贵妇,不理会人家的干瞪眼,径自坐了下来不要脸的笑道:"老婆,要不要我喂儿子吃饭,你吃你自己的?"
那谄媚的模样让花云飒看着特别眼疼:她这个孔雀开屏似的哥哥是在讨好姜易欢么?而且,他竟然就这么光明正大的承认了姜止澜是他的儿子?
而周围人听到这话更是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可爱精致粉嫩的小正太,竟然是姬凌云和姜易欢的儿子?
于是众人顿时明了:怪不得两人突然结婚了,原来是奉子成婚啊!
而有比较了解内幕的人则是有些不解的看向另一桌一个气质卓绝,五官端正,看起来让人如沐春风到骨子里的成熟俊雅男人:不是说这个姜止澜是他的儿子么?而且还母亲不明?
原来,姜止澜竟然是他侄女的儿子!而他只是为了自己的侄女免除未婚先育的尴尬和流言罢了。而这人不是别人,却是姜易欢的三叔,常年在国外的小叔姜维仁。也是他把手中以前姜家国安部的势力交给了姜易欢,然后姜易欢又借着她和冷司臣假装联姻的空档里把势力交给了冷司臣,最终让国安部和军情处统一。
姜维仁是个真正的绅士,而他对大家审视的目光毫不在意,只是在吃好之后,用自带的手帕擦了一下嘴巴。而他看到姜易欢那无奈又歉疚的目光的时候,对她宠溺的笑了笑。
那笑容灼灼而温煦,刹那间让整个大厅明媚生花。
姜止澜其实用餐礼仪很好,但是他即使再优秀,还是个五岁的小孩子,所以也免不了挑食,而他不爱吃皮,就喜欢吃圆滚滚的香菇肉馅子。
所以姜易欢就一个个给他剥了皮,然后再给他吃,那动作细致又温柔,充满了母爱的光辉。
所以才有了姬凌云过来的那打岔的说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