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花云飒那擦了淡淡胭脂的脸上红晕正在慢慢晕开在整个脸颊上,而她更是无意识的轻笑着,姿态迷离而柔媚,带着点点芳香芝兰,冷司臣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就是个妖精,诱惑人心,所以直接一把把她搂在了怀里,低声浅语:"不能喝酒不要喝!喝多了吧!"这种魅人的模样怎么能让外人看到?
而花云飒却一点都不顾及这是个公共场合,而且是在人脉众多的婚宴上,更不怕她这行为会丢堂堂京城顶级豪门一家之主的脸面,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双手穿过他的西装外套,然后隔着里面的衬衣环住了他精瘦的腰,而她整个人更是扑在他的怀里,轻笑迷离:"没有呢!司臣,我是高兴呀!"
冷司臣才不信!喝多了的人都会说自己没喝醉!但是,花云飒知道她的确没有喝醉,只是觉得前世的一切都随自己而去,有些失态而已,如此而已。
大家目光自然都聚集在这一桌,实在是一个个的身份都太耀眼了!
而其中以冷司臣和姬夜白为主,可是又以冷司臣最甚,因为这个人在大家眼中实在是太神秘了!没有在公共场合出现过。如今一看,这冷少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女人的放肆竟然无动于衷,还如此的宠爱,可就有些捉摸不定了!
难不成冷少这是找到了真爱?而且目标还是个单纯如白纸的女人?这冷少简直是太重口味了吧!竟然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如果真是这样,才是搞笑好么?谁不知道他们这个圈子的规矩?女人,玩玩可以,宠着也可以,但是就是不能说爱!因为他们都知道自己以后的婚姻是门当户对的!所以,对外面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付出真心,当然,他们这种子弟向来喜欢把风流做为雅事,哪里有什么真心可言?
而这一番姿态自然是被一边的姬夜白看到了眼中,而他更是眯起修长而华丽的眼眸,白皙纤长的手指中拿着酒杯,语气是不容置疑的认真之色:"花小姐,别看冷少对你如此好哦!说不定某一天就会把你抛弃了哦!我是对你真的很感兴趣,如果你真的被抛弃了的话,我不介意你的投怀送抱哦!"而姬夜白这些话的时候,奇异的是,眼眸竟然有意无意的扫向姜易欢!
这人的声音不大,但是也不小!竟然公然的撬墙脚不说,还在这里挑拨离间!
冷司臣听到姬夜白说这话,眼底的冷意刷刷的扫射姬夜白,眉宇的寒意与森冷让人心惊胆战,似乎整个宴会大厅的气氛都被这股子寒气所笼罩和弥漫,众人见他手上的青筋暴起,眼底涌上了一层猩红,以为这下不是砸桌子就是要逮住姬夜白猛揍一顿了,毕竟,三番两次惹自己的女人,面子上就挂不住!
而冷司臣没有掀桌子,更没有猛揍一顿姬夜白,他和姬夜白之间本来就相隔不远,一个主座,一个副座。突然,一个眼花的功夫,没有见到姬夜白的挣扎,冷司臣的大手就直接如毒蛇一般缠上了姬夜白的脖子!
他的手指并非是虚晃,反而是实打实的用力,但是用力又十分的合适,即不让姬夜白挣脱掉,又掐不死他,更让他保持在最大难受的程度上!
姬夜白既然是与冷家并驾齐驱的豪门家主,功夫自然也是不错的,但是却在冷司臣的突然发力下,没有一点还手之力!此刻的他,病态般白皙的脸色逐渐变红,而他呼吸更是因为冷司臣的用力而呼吸不畅。
如果是别人的话,早就求饶或者反抗了!但是姬夜白却是淡淡一笑,仿佛冷司臣掐的不是他一样,手里还姿态优雅的端着酒杯,嘴巴里竟然还再继续:"怎么?司臣这是恼羞成怒,被我说中了不成?不要动怒么!呵呵!"
一个掐着,一个微笑,一个怒气横生,一个姿态优雅。而就算在这种状态下,姬夜白这个嘴皮子也犯贱的让人恨不得弄死他。
众人惊呆的下巴都掉了!但是都没有轻举妄动,就连杨墨和姬无忧都没有动作!
姬无忧张着嘴巴似乎已经吓呆了!这算怎么回事?自己的哥哥竟然也看上了花云飒?
不就是个傻子么?有什么好啊?而众人更是感到不可思议:听姬少的意思是,如果以后这个女人真的跟了他,姬少竟然会承认她的身份?
简直让他们的眼睛都晃瞎了!这个女人到底有何魅力?竟然让冷少如此宠爱,让姬少更是公然的撬墙脚?
于是,大家的目光不禁都看向了花云飒,可惜的却是,佳人整个脑袋和大半个身在藏在了冷司臣的怀里,让人除了看到一点衣服以外,什么都看不到。
冷司臣突然的把姬夜白给放了开来!而姬夜白一个不查,猛地被框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差一点没摔倒在地上,而冷司臣脸上则是没有了怒气,突然笑了,这一笑,如二月杨柳风划开了那冰层,暖意融融,又如四月的山风把山寺的桃花吹的落英缤纷,让人惊艳了眼球,而他的声音更是婉转顿挫:"呵呵!本少倒是忘记了!你们姬家,家族遗传的就是撬人墙角吧!呵呵!而且,还成果丰富呢!"
说道这里,对怀中的花云飒道:"我们走吧,反正已经参加过了!浊气太大,本少不喜欢闻!"不等花云飒说什么,直接打横抱起了花云飒,直接往门外而去!
而姬夜白在听到冷司臣笑着说出的话的时候,那优雅调笑的脸上裂开了一条裂缝,整张脸伤充满了阴霾,眼中更是露出狠戾的目光,他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不见,而他不笑的时候,那脸上的阴柔密布如同毒蛇一般扭曲,而他手中握着的玻璃杯在他的指骨下,一点一点被捏碎!
一旁的侍者怕他伤到自己的手,连忙给他打开餐巾纸和湿巾。
而姜易欢却在一边是"噌"的一声笑了,丝毫不顾及姬夜白要到达顶端的怒气,笑容清清冷冷,不达眼底,带着一丝嘲弄:"姬少,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滋味如何?在讽刺别人的时候,先把自家的屁股擦干净再说啊!"
姬夜白听了这话,喉咙里一阵血腥涌上来,差一点被气的吐血,但是他只是看了一眼姜易欢,那眼里神色错综复杂,眼底还带着一丝晦涩不明,最后起身也离开了!
都知道这个姬少睚眦必报,而他竟然对姜易欢竟然如此的宽容?看来是因为姜家大小姐的身份吧!
而这边,座位上只剩下了姚家兄妹两个,还有姜易欢,而姚沐歌慢慢站了起来,姚清歌立刻问道:"妹妹要干什么去?"
姚沐歌整个身子被后面的保姆扶着,而她则是伸出白皙透明的手拍了拍自家哥哥的肩膀,揉揉一笑,声音细细的:"我去一下洗手间!"
说罢,紧了紧身上的貂绒披肩,慢慢的往洗手间的位置走去。
保姆在后面跟随着,而姚沐歌则是蹙了蹙眉毛,轻声道:"太远了简直!真累!"
那保姆一听这个,立刻回答:"那我把轮椅去推过来吧!顺便把毛毯拿过来!"
姚沐歌本来就是坐轮椅的次数多,本来是经常在家的,这次趁着姬无忧大婚,才央求哥哥带她过来玩玩的,而她从下飞机,一直到坚持到现在,耗费了不少精力,想到这里,点了点头:"去吧!"
保姆去推轮椅了,而她则是上完厕所以后则是慢慢走了出来,洗了手,她只感觉的呼吸不畅,一阵天晕地转,眼前阵阵发黑,胸口更是疼得厉害,她想要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物,但是手指却颤抖的仿佛不是自己似的,怎么也拿不出来,熟悉的死亡的感觉扑面而来。
而就在这时候,一个清雅的声音如天籁般响起:"小姐,你怎么了?我能为你做什么么?"
姚沐歌只是大口呼吸,手捏着自个的胸口,嘴里模糊不清:"药,我的药!"
来人看到她难受的样子,问也没问,只是说了一句:"得罪了!"说罢,往姚沐歌衣服的口袋里摸去,果然拿出了一小瓶药,直接给姚沐歌服食了一粒,而且扶着她出去在座位上坐好。
而就在这时候,那保姆推着轮椅,而后面还跟着姚清歌,而姚清歌一见自个的妹妹被一个陌生人扶到了座位上坐定,看着自己妹妹那死灰般的脸色,心中一痛,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急切道:"沐歌!沐歌!好些了么!"
而旁边那人脸上是春风般的笑容,看起来彬彬有礼,修养良好:"令妹没事了!以后还请不要让她单独在一起!"
姚清歌知道是眼前之人救了自己的妹妹,一阵感激,立刻和他握手:"多谢您救了我妹妹,在下姚清歌!"
而那人修长的手指握了过去:"在下叶灏景,举手之劳而已!"
而叶灏景没有多做停留,转身打算离开,姚清歌突然道:"多谢您救了我妹妹一命,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的!"
而叶灏景却是笑的风轻云淡:"人之常情而已!还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先离开了!"说罢,转身离去。而姚清歌没有多想,把自己的妹妹抱在轮椅上,细心的把毛毯盖在她的腿上,然后熟练的推起轮椅而去。
而这时候的姚清歌自然不会多想他这么随口报答的一句话给自己家族以后带来了多大的麻烦!
而这边,冷司臣抱着花云飒直接离开,婚礼现场记者不让进门,而门口记者都在那里等着呢,看到花云飒被冷司臣打横抱出来,自然是闪光灯拍个不停。
而花云飒感觉腿有点疼,自然不会逞强,任由其抱着离开,而后面杨墨的父亲则是亲自送了出来,这次冷少是代表冷家而来的,他们何其有幸啊!以他的身份亲自送出来也不在话下。
而到了医院之后,花云飒的小腿因为在婚礼上她喝酒,本来愈合的伤口有些恶化,没有长好,冷司臣脸黑的能滴下墨汁了,冷着一副脸,尽管还是在花云飒的房间里,但是却根本不理会她,除非花云飒要求什么的时候,冷司臣才靠近,但是依然不和她说话。
花云飒知道冷司臣是怪她在宴会上擅自喝酒,而且他都说替她了,她还在那里逞强。
可是,花云飒不愿与他多说什么,更不想和他道歉解释什么,这导致本来要一个说法的冷司臣在没有得到自己预料中的回答之后,愈发的不爽,每天冷飕飕的,然而那个女人却像是没心没肺似的,根本不会来哄他!
换句话说,他简直是在自虐!
于是,两人像是陷入了一个怪圈子,每天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子别扭沉寂的味道,然而,冷司臣却不离开,于是这种气氛一直延续到花云飒伤口愈合出院。
而在回到酒店之后,冷司臣更是整日忙的不见人影,回来的也是越来越晚,有时候身上更是带着酒气,那是参加宴会或者饭局留下的。
花云飒每次都给他留着一盏灯,像是真正的妻子等待丈夫回家那样,有时候她会忍不住的睡去,而每次醒来,都在他的怀中。
而这次,又是毫无意外,现在还是早晨五点半,外面已经天亮朦胧,微弱的光透过窗帘传进来,但是不影响睡眠。花云飒借着这点微弱的暗光看向正在熟睡的男人。
睡意有些模糊朦胧了他本来冷厉的脸部轮廓,下巴坚毅而精致,眉长入鬓,偶尔皱眉都透着丝丝霸道,闭上的双眼形成黑色的弧线,睫毛很长,而他一睁眼的时候,里面的冷漠深邃随之而来,而笑的时候,更是让人惊艳无比,整个五官宛如上帝精雕细琢一般,无处不透露着精致。
花云飒忍不住轻轻的把手划上那脸颊,鼻子,最后还有眉毛,一点一滴,似乎要把这个男人看到眼睛里,心里一般,她的手指划来划去,眼睛里却是氤氲着一团黑色的雾气,不知道在想什么。
很快,花云飒的手指就被那男人伸出来的手给握住!
而这男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花云飒睡在床上,不和以前似的,有时候警觉的一睁眼就往花云飒脖子里掐去,力道豪不温柔。
原来,习惯了啊!瞧,习惯是一个多么可怕的东西?前世和叶灏景在一起生活习惯,所以为形成了她自以为是的爱情,而现在呢,习惯了,还会形成什么?
那男人没有睁开眼睛,但是眼睫毛轻轻颤动,代表他已经醒来,就是不想睁开眼睛看到她!
花云飒直接整个人爬到了他的身上,而她不知道何时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两具身子贴合在一起,然后花云飒就感到了冷司臣胯下的变化,或者说一直是这种状态。
花云飒坏心的用身子往下压着他,男人也不管她,更没有伸出手搂着她。花云飒轻轻在他耳边道:"司臣,对不起!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承认那天没听你的话喝酒是我不对!可是,杨墨台上的那番话,让我感触良多,他一直那么的喜欢我的姐姐,我替姐姐祝福他,也是应该的对不对?"
冷司臣没有动弹,似乎没有听到花云飒的解释和道歉。
花云飒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小气和记仇!这么多天不理她,她心里也挺难受的。
然而,她不明白的是,心里越在乎一个人,才越发在意她的一举一动,才会变得小气。
花云飒对他轻声细语,冷司臣突然睁开眼睛,眼睛在黑暗中锐利深沉:"那你为何回来不解释?这么多天了?才要解释?"
花云飒随口接道:"还不是你这么多天不理我的缘故么?"
冷司臣倒吸一口气,如果要是他不生气的话,她就没打算和他解释是吧!
想到这里,冷司臣不禁坐了起来,揽着她在身上,打开了台灯,眉宇之间一片阴影严肃:"云飒,我问你,我们是什么关系?"
"自然是情人关系啊!"花云飒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情人"俩字直接把冷司臣噎得心塞不已!这个该死的女人!怪不得从来不对他上心!
冷司臣大掌握着她的柔荑,搬过她的身子,眼眸里是一片幽深,语气夹杂着一丝霸道混合着柔情:"那好,你从今天起,给我记着,我们之间,自从发生了关系之后,是恋人的关系,知道么!情人,我不会在你绑架的时候亲自去救你只派鬼影去就好,不会次次对你说爱你,不会在婚宴那种场合让你做我的女伴!更不会因为你喝酒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而生气!知道么?"
,冷司臣字字句句和她说的很清楚。情人可以随随便便,没有感情,然而,恋人,被他放在了心上,让他那向来凉薄冷血,冷硬无情的心上滋生出了感情,可惜的却是,他似乎碰到了一个没心没肺,比他还要冷血冷情的女人!而他以后,是要为这段恋情寻求一个结果的。
花云飒看着他郑重其事的模样,不仅点了点头:"知道了!"
而她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出奇的,心里竟然滋生出甜蜜的味道,丝丝甜甜如同蜂蜜,扯出丝儿带着缕,如雨露,让那黑暗的心田滋润出一滴精华原液。
冷司臣眼眸紧紧盯着她漂亮精致的面孔,循循善诱:"那么,既然我们是恋人的关系,你是不是要把我时时的放在心上,做什么事情的都要考虑一下我的心情?事后的话,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解释?这是恋人之间最起码的做法吧!"
而不是,看到他生气了这些天,因为不理她,所以才来道着这个歉!+
花云飒经过他的解释,觉得有道理,光着身子搂着他,亲吻着他的唇角:"嗯,知道了司臣,我以后会注意的!"
然而冷司臣依然没有满意,避过了她的亲吻,继续教育,但是双手却紧紧地搂着她光滑的身子:"还有,我们以后要努力信任彼此,知道么?"
他知道他们两个之间彼此一直隔着许多的秘密,但是,这不妨碍彼此的信任!而他,早已经开始在他的内心深处给她留了一个信任的位置。
既然他已经留了位置,那么,他就要让花云飒的心里同样留一个信任的位置给他才行!他,就是这么的霸道!
信任啊!
这个话题,可真是沉重啊!
但是,在她看到冷司臣那深沉中带着霸道,更是夹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希冀的眼神的时候,那随口而出的"我不信任任何人"没有说出来!
是不忍他失望?还是此时的太柔情,让她舍不得?
所以,一时之间,她竟然顿住了,只是愣愣的看着他的容颜,说不出话来。
冷司臣催促着她的回答:"说话!"
而花云飒最后,犹豫后的结果是:"尽量吧!"
而冷司臣没有听到她直接拒绝,这下心里满意了,他本来就没有希望她一下子答应,她防心极重,要是一下子答应必然是骗他的,循循善诱,才是他的方式。
而既然正事说完了,接下来就要办别的了!
于是,下一刻冷司臣就直接把她给压在了身子底下,鼻尖对着她的,白耀耀的台灯下,温润如玉,魅惑异常:"你都好了多少天了?我们都没做一次!要把你男人憋坏么?"
说着,抓过她的手摸向他的正在叫嚣着要释放的地方。
花云飒自然也不要脸的想,话不多说,如狼似虎,那纯黑的眼眸幽深成墨绿之色,直接逮住冷司臣扑了上去!
如此热情,冷司臣自然笑纳!直接反扑了过去!
于是,整个房间内断断续续的**伴随着偶尔的高亢声响起,足足想了几个小时。
等到两人折腾够了,已经快十点了!幸好今天上午公司不忙,否则的话,他哪里有这个时间抱着自己的女人一直滚到现在?
于是直接给a
打了个电话交代自己吃了中午饭再去!
交代完之后,看到花云飒那娇媚如丝的模样,心内痒痒的,不禁又扑了上去!
都禁欲了一个月了,能不多做一些么!怎么也得把以前欠着的补回一些来不是?
而这边a
接到自家boss的电话,简直纳闷了:一向守时,定点到公司的boss怎么无故就缺了一个上午呢?果然,美色误人啊!唉!
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去工作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