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存在着太多的不可能的事,生活中发生的许许多多的事,往往都是从这些太多的不可能的事里发生的,发生那些不可能的事的概率往往要比可能要发生的事的几率要高得多!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的的确确发生了!发生的是那么的突然,那么的让人猝不及防!
浩然在屋子里躺着,家里熟悉的氛围无法让他安宁,这些天来他都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克制着自己不去想那些烦人的事。他把他全部的心思都用在了工作上,以此排泄家庭带给他无尽的烦恼和痛苦。他在大队部拼命的写报告是真的,他去大运河实地考察也是真的,他不想给无孔不入的烦人念头以任何可乘之机!
忘掉那个家,忘掉婚后的日日夜夜,忘掉那个瘫痪在床的人,忘掉过去的欺骗和愚弄,不再忆起,就当是一个人来,一个人去,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
他求学的时候,每门功课都是优良的,他喜欢物理,一切都是可控的。他讨厌化学,你看不懂它的本来面目,它随时都会让你大吃一惊。他喜欢生活,他热爱生活,尤其是在异国他乡,他时不时的都在想象着家乡,甚至于连家乡的一草一木都对他产生了无限的诱惑!
对老父的牵挂,是他这辈子难以割舍的痛,当他得知老父去世的消息后,万念俱焚,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就在瞬间的功夫,婉若出现在了他面前,唤起了他对生的希望。而如今又在一个瞬间让他知道了这却是一个骗局,什么都不是他的,不但她不是为了爱才跟我结婚的,就连孩子都不是自己的,他安心理得的跟他们生活了这么多年,弄了半天自己还是孜然一身!
感情不是自己,孩子不是自己的,家里唯一最真实的就是客厅墙上挂着的老父遗像是最真实的了,那些整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温馨,此时此刻就如同自己想象中的梦境一般,如梦如幻,我的生命也跟随着他们如现实如梦幻,扮演者虚幻和现实的双重角色!
一切都变的是那么的可憎了,可我不知道该去恨谁。恨婉若?是她欺骗了我,我该恨她,可是我怎么又从骨子里恨不起来哪?明明白白是她欺骗了我呀,那这又是为什么哪?再狗剩,我应该掐死他,以报她对我的不忠,我可以用任何的宣泄昭告天下,让道德法庭来对他们进行宣判!
可是我做不到,逃避是我唯一能做到的。现在对我来,家庭对我来是虚幻的了,这里的幸福就犹如梦境。但出了这个门,我就顿时感觉它是现实的了,一切都变得那么真实,工作,工作,把自己变成一个机器,忘掉身后,去实现去完成爹教导我的梦想。
浩然越想心里越狂躁,本来闭上眼睛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可他此时此刻连眼睛都闭不上了。浩然想了一下东屋,好像看到了躺在炕上的那个人,他赶紧的就坐起来了,不要去想她,不要去想她,绝不能让她进入到我的脑海里!
浩然赶紧的穿上了鞋,走出了屋子,黑黑的天皓月当空,凉凉的秋风告诉他现在的时令已经不是穿背心裤衩的时候了。浩然仰望天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天凉好个秋呀。
这时候,浩然的余光看到了一个窗棂上的倩影,此时他的目光再也不能移动了!这个倩影占据了他整个身心的全部,曾几何时自己梦想着的不就是这个影子吗?亲人的失去无法挽回,追求自己幸福的希望就成了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了,这不就是我梦中的那个倩影吗?
“叔,你干嘛?”
“洗完了吗?”
“嗯。”
“躺到炕上去。”
“叔,不要。”
“让我自己动手吗?”
“呜呜呜……”豆芽看着面目惊悚的浩然惊呆的哭了起来,她不知道这突如起来的变故应该怎么对应,脑子里空空如也!
她乖乖的躺在了炕上,浑身哆嗦着,心跳在不断的加速着,眼睛在一眨不眨的看着浩然的身影在向他靠近!
浩然站在炕前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的胸脯在剧烈的起伏着,豆芽很清晰的听到了一个从鼻孔里发出的喘息声,她好像听到了一个心脏跳动的声音,咚,咚咚,咚,咚咚……
当浩然脱光了衣服爬到炕上的时候,惊恐的豆芽下意识的只了一句话:“叔,你这是干嘛呀叔!”
“剩,剩,快醒醒,快醒醒,赶紧的,赶紧的去看看!”
婉若自从瘫痪到炕上以后,她的耳朵就变得异常的灵敏了,更何况这几日她整日整夜的睡不着觉,她每天盼望着的就是那个熟悉的脚步声,他是牵动孩子跟自己维系家庭的希望。每当狗剩放学后回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爹哪”的时候,她就知道孩子的心早已经跟浩然融合在一起了。
她爱孩子,这是她的命根子,虽这不是浩然的亲儿子,虽连她自己都为老姚骄傲,但那层窗户纸毕竟不能捅破!
这些天来,婉若害怕浩然不回来,她害怕听到孩子放学的脚步声,她时常在困顿难耐打盹的时候被梦惊醒,这样的折磨令她心神焦脆,她感觉自己突然间老了许多,常在不经意间抓自己的头发时,发现大把脱落的头发出现在眼前,令她非常的感触万千!
从浩然穿鞋走出屋子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她睡不着,尤其是今晚狗剩睡在自己的屋子里,她更感觉到了浩然的存在,此时此刻她有着太多的话想跟浩然,但浩然的冷漠早已经令她爱莫能助了!
外面的声音是真真切切的,但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当她听到豆芽无助的呻吟时,内心狂乱的她情不自禁的大叫着身边的狗剩道:“快醒醒狗剩,别睡了,赶紧的起来,快去看看你豆芽姐!”
“娘,干嘛呀你,困死了都!”沉睡在梦乡的狗剩不耐烦的道。
婉若急了,只见她伸出了手臂,在狗剩的脸上“啪啪”的打了两巴掌后道:“快去狗剩,你要是再不醒醒,娘就要死了!”
这句话真管用,狗剩从炕上“噌”的站起了身子,一边揉了几下眼睛一边道:“娘,怎么了娘?”
“剩,赶紧的,快赶紧的穿上鞋去看看你豆芽姐,快去!”婉若迫不及待的冲着狗剩喊道!
这回狗剩听明白了,他看了看婉若焦急的神色,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便赶紧的穿上鞋跑了出去直奔豆芽的屋子。
狗剩还没进屋就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他曾经听到过的声音,这个声音曾经令他洞穿了一个未成年人不应该知道的一切,而令他狂躁不已的声音。
这个声音曾经令他非常的喘喘不安,他坚硬的下身每天都在让他揣度着那个神秘的一偶而不能自拔。他特别记得那种感受,热血膨胀着,冲击着他的身心,脸是滚烫滚烫的,一种欲火难耐的激情在燃烧。那段时间他就不能见到豆芽,一旦他看到豆芽他就难以自制,尤其是当他看到那张绯红的脸的时候。
狗剩冲了进去,他看到了两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两个人抱在一起,这个场景太熟悉了,这个场景他曾经趴在高粱地里看见过。可是今天,一样的场景让他产生了不一样的感受,他愤怒了!那次在高粱地里,他从裤兜里掏出了弹弓子狠狠的射了过去!而今天,他面对着这两个人,却没有勇气剑拔弩张!
狗剩“啊”的大叫了一声,冲出了屋子,疯了一般的跑了出去!
狗剩跑到了村外,跑到了那个他们经常玩泥巴的大青石下,北面就是畜牧良种场,南面就是学校,学校西面就是那片高粱地,那片高粱地里就是他见证那次他应该见证的地方!他仰望着天空,面对着夜幕,脱掉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自己的下身。
他看到了那个硬棒棒的东西,它在不停的跳动着,此时的狗剩瞪大了眼睛,愤怒的看着它,使足了浑身的力气,张开了双手,大叫了一声,左右开弓没命的照着那个东西抽打了起来!
狗剩记得他在高粱地里第一次洞穿这个秘密时他是无比的亢奋的,他第一次发现了这个东西的美妙之处,当时他就觉得这个东西是天底下再好不过的宝贝,那时候他兴奋不已!
而今天不一样了,他恨透了这个东西,他很不能把这个东西割下来跺个稀巴烂喂鸟吃!他再也不愿意看到这个东西了,他再也不愿意品尝那种冲动的感受了,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他永远的变成一个废物!
“我让你硬,我让你硬,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该死的东西!”狗剩大叫着,狠命的左右开弓不停的打着自己的东西!
“你以为你是谁呀,啊?我让你逞能,我让你逞能,我今天打不拦你我就不叫狗剩!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跟你恩断义绝,你就是我的仇人,跟你势不两立,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
狗剩不知道自己打了多长时间,自己的手都打疼了,出了一身的汗!当他打着打着,发现打不到那个东西了,他这才意识到那个东西软了,蔫了吧唧的低下了它高昂的头!
狗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无比憎恨的看着这个东西,嘴里狠狠的骂道:“老实了吧,这回老实了吧!我告诉你,以后老老实实在这给我呆着,只要你不老实,我见一次打你一次,见一次打你一次,直到把你打改了为止!”
此时的狗剩回头看了看村子,看了看家的方向,想起了家里屋子里那两个人,他冲着那个方向大声的骂道:“我告诉你,告诉你,我给你们没完!”
狗剩骂完,疯了一般抛下那道坡,向着村里跑去!
狗剩跑到了老书记的家,街门是紧关着的,狗剩喘着粗气,瞪着眼睛,狠狠的冲着里面喊道:“开门,开门,给我开门你个老帮菜!”
半天也没人开门,狗剩”咣当“一声一脚就把门踹开了,直径的走到老书记的屋门前,“咣当”又是一脚!
熟睡的老书记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了,他赶紧的穿好衣服趿拉着鞋跑了出来一看,他看见了怒气冲冲喘着粗气的狗剩站在屋门前。
“你,你,你个王八羔子,你吃错药了你呀?”老书记气不打一处来的都不知道什么好了,冲着狗剩吼道!
“你个老帮菜,你才吃错药了那!”狗剩骂道!
“找死呀你?好好话,怎么了?告诉你混子,今天你要是不清楚看我怎么弄死你!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呀你!”
“少他娘的废话,跟我走!”
狗剩完抬脚就往外跑,老书记趿拉着鞋跟随其后一直跑到了狗剩的家里。
街门是敞开的,狗剩直径闯到了豆芽的屋子,他看到了一个卷缩在被子里在不断抖动的人,屋里没了浩然。
“剩,是剩吗?快,快,赶紧的去找你爹!”这时候从屋子里传来了婉若的声音。
“怎么回事?啊?话呀你个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哪?”老书记急的一跺脚问狗剩。
“你问她!”狗剩一指被窝里的豆芽道!
老书记眨巴了几下眼睛,好像感觉出了什么,他蹬好了鞋,穿好了披在身上的衣服,快速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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