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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刀既然起了裂痕,再用来打架,已经是不适合了,所以怒气冲冲之下,夏晚意扬起了手。
“嗖!”
刀如箭,直插写有“郡守府”三个字的牌匾,正中“守”字。
将军被逼退后,也开始重视起这个年轻人来,年纪轻轻便有这般功力,他还是第一次和人硬拼之下输掉,他甚至在想,如果这位年轻人手中拿着的和他拿的剑是一模一样的话,那他现在还能站着么?
很显然,站着的机率很小!
而有这般功力的人,不是世家大族,便是武林巨派,他敢闯郡守府,并且不把郡守放在眼里,绝对是有底线的。
将军开始后悔刚刚自己一不小心就把青龙城守军三万的话说出来了。
夏晚意站在原地,看着这位将军,说道:“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看在你们多年的镇守青龙城的份上,现在起,你们过去的事,我们既往不咎。”
夏晚意的话一出,伤痕累累的士兵们纷纷收住了手。轩辕语和于捕头向夏晚意靠近过来。
于捕头趁此机会,从衣角撕下了一块巴掌大小的布给手臂上的伤口包扎起来。还好之前轩辕语久不久帮他一把,不然他觉得自己已经身中数刀,搞不好真的是应了李孝秀的“气节”。
已经猜测夏晚意和轩辕语两人身份非同小可的将军,看着手底下被打伤的士兵,然后抹了抹嘴角,叫过来一个士兵:“进去通报郡守,请他务必出来。”
士兵听命,立马忍着伤痛,跑进府内。
于是,两班人马沉默不语,你防我,我防你。
不久士兵跑了出来,回道:“将军,郡守已经睡去,柳从事说郡守睡前交代过,一切事宜交由吴将军决断。”
“这……”吴将军一时语塞。
夏晚意虽然站在一旁,但是听得清楚,开口问道:“吴将军,你欲如何决断?”
事已至此,吴将军犹豫了下,抱拳道:“得罪了!”语气上已经明显没之前的那份嚣张感,正想带兵扑上去,夏晚意就出口了。
“哈哈哈哈,吴将军也是尽忠尽职啊。”夏晚意笑了笑,继续道,“太祖皇帝自建立四大卫城起,非特殊时期,如无兵患,匪患等,郡守只能理卫城民政,不得理军政,将军何必要僭越规矩,受制于郡守呢?”
吴将军听罢,再一次惊愣,眼睛直直地盯着夏晚意,想看出他是什么来历,但是越看越没结果。
“本将受镇西将军之命,前来护郡守及齐国使节团周全。”
四大卫城分别设有最高军事统帅,青龙城为镇西将军,白虎城为镇东将军,玄武城为镇北将军,朱雀城为镇南将军。这镇西将军,自然就是青龙城的最高军事统帅了。
夏晚意正声道:“我们正是为齐国使节失踪之事而来。”
吴将军眉头微皱,问道:“敢问二位,是何来历?”
夏晚意不答反问:“不知今早送予李孝秀的那份大礼如何?”
吴将军不解:“什么大礼?”
刚才跑进去通报的士兵则凑到吴将军耳边低语了一会,吴将军的脸色渐渐地变成了震惊。
“今早有位自称御林军副将的年轻人带着魏参军的人头前来郡守府,莫非是你?”
夏晚意摇头说道:“非也,他只不过是受他之命前来罢了。”说罢,夏晚意指向了轩辕语。
轩辕语虽然不知道夏晚意打的是什么算盘,但是他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这话也说的很清楚了,如果你还是想不通的话,我也没办法了,夏晚意看着吴将军,心中暗道。
比御林军副将还大的,便是御林军主将。
“这么说,你旁边那位便是御林军主将?”吴将军问道。
轩辕语上前一步:“御林军将军兼镇齐将军轩辕语。”
“轩辕语?”吴将军念道,这两个职位归谁所任,他还是知道的,但他还是问道,“请问,可有物证?”
轩辕语随即从怀里摸出了一块令牌,令牌刻有“御林将军令”五个篆字。
果然有来头!
“轩辕将军,方才多有得罪,末将甘愿受罚。”吴将军毕恭毕敬地将令牌双手奉还给了轩辕语。
作为御林军统帅的轩辕语在官职上要比吴将军大,何况他还有一个镇齐将军的头衔,这头衔仅此于大元帅。
轩辕语看了一眼夏晚意,这里他也只是个属下。夏晚意微微点头,示意他做主。
轩辕语拿回令牌收回了怀里,说道:“吴将军也是受命于人,这也是尽忠职守的表现,本将不会怪你们,只需日后国家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比现在更能尽忠职守。”
吴将军问道:“轩辕将军是要马上见郡守么?”
“见!”轩辕语语气坚决地回道。
吴将军手一摆:“请!”
士兵纷纷让道。
夏晚意让轩辕语先走,自己跟在他和吴将军身后。刚走两步,夏晚意感觉不对劲,停住了步伐,回身看到了于捕头正在浑身哆嗦地站在原地。
“于捕头?”夏晚意面带微笑地说道,“人家给我们让道进去了,你怎么还怕呢,又不是动刀子。”
于捕头嘴唇颤抖着,话也有些颤抖:“我……我……我竟然……把……把御林军……军的……的统帅给抓进……进牢里了。”
“哈哈哈。”夏晚意笑了笑,继续道,“你是怕他把你脑袋拧下来?”
于捕头哆嗦着,说道:“是……是……的。”
夏晚意上前去拍了拍他肩膀:“我刚刚不是说了么,你要是听我的,我保你性命无忧。”
于捕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会……会听……听你……你?”
夏晚意点头道:“当然!我俩情同手足。”顿了一会,夏晚意一边与于捕头勾肩搭背地大摇大摆地走进郡守府,一边问道,“话说,你以前有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见不得人的事呢?”
于捕头闻言,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我没有!虽然……虽然……”
“你不要紧张撒!”夏晚意又拍了拍他肩头,“放松点,跟个娘们一样,像话么?”
于捕头脸色一红,随即清了清嗓子,说道:“虽然我……我凶神恶煞,讲话嚣张,但是还真……真没做过伤天害理,见不得人的事。”说到这,他声音小了起来,“只是几年前看过隔壁寡妇洗澡……”
夏晚意给了他一个白眼:“你特么的干嘛不姓王?”
可怜的于捕头,挠了挠后脑勺,听不懂夏晚意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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