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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到底是何人?”李掌门颤抖着声音问道。
“我是来查宋杰一案的!”夏晚意看向了宋菲菲。
宋菲菲闻言,张着小嘴惊讶地看着夏晚意。
“很不幸,竟然被我查出了隐君会、锦县知县明浪,青龙城郡守李孝秀,以及夏永煦。”
李掌门轻轻闭上了眼睛,说道:“我似乎已经猜到你是谁了。”
“呵呵呵呵,以李掌门的商业头脑,怎么可能猜不出我是谁呢。但是你这一次投资错了阵营,哦,应该说是三年前就投资错了,几个月前成立隐君会更是错上加错。”
深吸了一口气,李掌门缓缓道:“我从来不曾后悔,也不曾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那……”夏晚意顿住,手指向了李星儿,“那你的两个女儿呢?”
李星儿和李掌门同时惊愕地对视了一眼。
夏晚意的声音又高了起来:“难道,你不觉得要给她们一个交代么?”
李掌门嘴角颤颤地动着,但是没有说话。
夏晚意走到同样被绑了起来的吴长老面前:“吴长老,你曾是李家管家,想必很多事你是知道的,这样吧,你们掌门是不想说,那就由你代劳了。”
说罢,让轩辕语和几个甲士把吴长老带了下去审问。一路过来,轩辕语和夏晚意形影不离,夏晚意所要审问的东西,他也清楚。
“回禀公子,火已经扑灭。”这时一个几个甲士进来禀报。
示意几个甲士退到一边后,夏晚意惋惜地道:“水唯能下方成海,山不矜高自及天。李掌门,有什么话,好好跟星儿姑娘说吧。”背过身去,夏晚意淡淡地说道,“带下去!”
……
天刚亮,夏晚意坐在悠然山庄的一座亭子里,身边站着夏如意和宋菲菲。
小鱼天没亮就带着几个换成百姓装的甲士带着人头箱子去了青龙城郡守府。
李星儿则去见其父亲去了。
足足被骗了三年,又被利用了三年,作为一个女儿,想必她的心里比我还多问题想要问吧。夏晚意心里想着。
“夏公子。”已经拿到解药并解了毒的宋菲菲站有一时之后,叫道。
夏晚意说道:“你们两都坐下吧,你们这样站着我怪不习惯的。”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夏晚意待她们坐下后,对宋菲菲说道。
宋菲菲期待地看着夏晚意。
“你父亲是被人冤杀的,是明浪所为,而明浪又受他人致使,当明浪完成了这事后,被提升为知县。”
夏晚意把秦多多查到并提交了书面给他的结果说出来,“据我探知,盛景二十七年,时任锦县知县的宋杰,发现了郡守私底下的劣迹,于是力劝其走回正轨,不料郡守却是挟持了宋夫人来利用宋杰。这宋杰也是个有骨气之人,尽忠尽职,不为郡守要挟,决定上奏弹劾他。可是却在当夜,宋杰意外死在了家中的书桌前,只写了‘臣宋杰’三个字的奏折,被血染红了……”
宋菲菲听到此处,悲痛地哭泣起来,夏如意连忙安慰。
夏晚意没有因此而停下话语:“宋夫人次日不忍悲痛,竟是追随宋杰而去,不料其十七岁的女儿不知所踪。当年上报朝廷的奏折中说,宋杰被几个无赖刺杀身亡,宋夫人不忍悲痛,上吊自杀,追随宋杰而去,女儿宋菲菲不知所踪,一个多月后,几个无赖被缉拿归案,不久便被处以极刑。”
夏晚意拳头在石桌上锤了一下:“看来,这奏折,满满的是欺君罔上!我一定要将涉事的人都揪出来,还宋杰一个清白。”
不料宋菲菲起身后,在夏晚意面前跪了下来。
夏晚意急忙伸手将她扶住:“你的毒刚解,不宜行礼了。”
宋菲菲哭泣着说道:“公子一定是某位大官,只是不想暴露身份罢了,家父能得清白,小女子愿做牛做马服侍公子。”
“傻啊你,我只是奉旨行事,谁知道却是你家的事。”
“哥,你忘了一个人。”夏如意提醒道,“你为何会来这里?”
夏晚意忖思了一下,拍了拍脑袋,这么一说,家里还有个让他头疼的人。
“对了,赵萱萱你认识吧?”夏晚意示意宋菲菲重新坐下,然后问道。
“萱萱妹妹是赵叔赵宁的女儿。”说着,宋菲菲叹了一口气,“家父被害后,赵家也难免于难。”
“是啊。”夏晚意接道,不过他心里却是还有一些话:唉,然后大爷我也难免于难了,摊上了赵萱萱这件大事。
“如此说来,夏公子认识萱萱妹妹?我已经三年未曾见过她了。”宋菲菲止住了哭泣,问道。
夏如意掩嘴笑道:“何止是认识啊……”还想更深一层地说,不料被夏晚意狠狠地瞪了一眼,迫于夏晚意的威压,她伸出了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公子!”正当夏晚意寻思着怎么找个台阶下时,一个甲士跑了过来,“启禀公子,李星儿哭晕了。”
“什么?”夏晚意,夏如意,宋菲菲三人同时站了起来。
“发生什么事了?”夏晚意问道。
犹豫了一下,甲士抱拳道:“隐君会掌门李志在口中暗藏了一颗毒药,此时已经咬破毒药自尽。”
夏晚意袖子一甩,急匆匆地向关押着李志的地方走去。
这事情,太突然!
突然到他夏晚意的心都有些凌乱。
这毒药理应是事先就准备好了的,莫非他已经猜到自己和隐君会接下来的下场了?
想到这,夏晚意忍不住一个激灵。
“昨晚防备如此空虚,一点都不像是一个门派的风格,这可能是刻意而为!但是李志死了,很多事也可能死无对证,死无对证就没办法深入挖掘背后的事情。”
皱着眉头,夏晚意一步作两步,来到了一间房子里,几个山庄常驻的大夫正无奈地摇头。
此时的李星儿醒了过来,又趴在李志身上痛哭,眼泪鼻涕俱出乐,听得旁边的人都不忍。
夏晚意伸手指到李志的鼻子前,发现已经没了鼻息。
又号了号脉,已无脉象,而且身体冰凉,显然死了。
夏如意和宋菲菲纷纷蹲下,一人一边,抱住了李星儿。
人都有父亲,即使里面有着不可调解的恨,当噩耗来临时,作为至亲的人,内心深处的弦再硬朗,也会被拨动。
“李志服毒前可有什么交代?”夏晚意问刚才去汇报他的那名甲士。
“他留下了一份笔录。”说这话的人,是李星儿。
她缓缓地从松开了紧紧我住的拳头,一张丝帛露了出来。
夏晚意惊愣地看着这张丝帛,良久之后,他才上前拿了过来。
一下子甩开了丝帛,他一字一句地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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