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柳剑生全无睡意,百无聊赖之际柳剑生打开了窗户,又是一个月圆之夜,皎洁的月亮大如玉盘,清冷飘忽邈远,特别圆也特别亮,这本该是一个浪漫的夜晚,这本该属于有情人的夜晚,但对有些人来说,它圆的却不是时候,它亮地也有些刺眼。
"千古明月万古辉,曾伴世人喜与悲,今夜我心向明月,明月何时照我心。"
柳剑生倚窗望月,清冷的月光牵引着他的思绪渐行渐远,恍惚间他好像觉得月亮之上仿佛有人在跟他招手。那身影熟悉又陌生,面容却模糊,柳剑生想要呼喊,可喉咙里如同卡了块骨头,怎么都喊不出声,一哽之下柳剑生猛然惊醒。
柳剑生一脸落寞自言自语道:"好奇怪,为甚么最近总会有一个人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挥之不去,莫非自己撞了邪!"
忽然两条人影一闪而没。柳剑生不及细想纵身飘了出去,直觉告诉他今夜定有事发生,三更半夜鬼鬼祟祟非贼即盗。
柳剑生蹑步息声悄悄跟在两人身后。转过几条街,又饶了几个弯,柳剑生跟随两人来到一片密林处。
忽有人道:"你们来了。"
两人冷哼一声质问道:"今天你搞什么名堂,你是不是耍我们!"
柳剑生躲在一棵树上借着月光看地一清二楚原来这三个人正是今日在擂台上打地难解难分的司马无痕兄弟与伏魔剑毕定蜀。
柳剑生不动声色侧耳细听。
毕定蜀不以为意道:"想我毕定蜀在江湖举足轻重,岂能轻易就输给你们,若不让你们吃些苦头,岂不让武林中人笑我沽名钓誉。"
司马无痕不满道:"当初我们都说好的。"
毕定蜀道:"你记得就好,当初我答应输给你们,至于怎么输却不曾说过。"
司马无艮气愤道:"好一只狡猾的狐狸,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毕定蜀怒道:"放肆,就是你们老子司马良也不敢跟我这么说话,你们算什么东西!"
司马无痕道:"毕兄息怒,我这个兄弟打小就缺心眼,不怎么会说话,言语不当,我在这里替他说声不是,毕兄莫要放在心上。"
司马无艮不服张口欲说。
司马无痕道:"住口,再胡言乱语,有你好看。"
司马无艮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一肚子的气无处发泄。
毕定蜀道:"哼,如此,我便不再计较,不过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司马无痕笑道:"忘不了,只要我们能得偿所愿,定会将大礼送上。"
毕定蜀道:"路已平,道已通,依我看除了我你们在此已无敌手,大可放心。"
司马无痕道:"我们各取所需,彼此彼此。"
毕定蜀难堪道:"这种丢人事以后不要再提,我先行一步,你们好自为之。"言罢毕定蜀一跺脚几个起落消失在黑暗中。
毕定蜀一走司马无艮再也忍不住嘟囔道:"毕定蜀对我们已无用处,哥哥为何还跟他如此客气,都快把我的肺气炸了。"
司马无痕嘿嘿一笑道:"久闻毕定蜀软硬不吃,看来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司马无艮不乐道:"哥哥还真打算将月红送给毕定蜀啊!"
司马无痕道:"怎么弟弟舍不得了!"
司马无艮道:"当初就不应该跟毕定蜀做什么交易,没有他我们兄弟俩照样可以所向无敌。"
司马无痕奸笑道:"兄弟此言差矣,有伏魔剑打前阵我们可就赢地轻松多了。"
司马无艮道:"可可.."
司马无痕道:"兄弟无须多虑,想要得到月红可没那么容易。"
司马无艮道:"可这可是爹爹亲口答应的啊!"
司马无痕诡笑道:"兄弟连这都看不明白,爹爹用的是缓兵之计,只要月红还在我们手上毕定蜀就会任由我们摆布成为我们手中的一个棋子。"
司马无艮一拍脑门道:"明白了,明白了,高,实在是高啊,爹爹可真是老谋深算啊!"
司马无痕道:"明白就好,以后多动点脑子。"
柳剑生躲在暗处,对司马无痕兄弟所言听地一清二楚,对照今天擂台上所见所闻,柳剑生心中疑惑顿解,原来毕定蜀已与司马家有过交易,难怪他会心甘情愿认输。
但是他可能万万想不到别人只是想利用他而已,到头来他可能越陷越深,最后确什么也得不到。柳剑生不禁又产生了一个疑问,司马无痕兄弟口中所说的"月红"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能把成名已久的伏魔剑毕定蜀迷地神魂颠倒,而且居然可以不计成败不惜名节,她究竟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呢,她真地值得一个人为她付出这么多吗,柳剑生陷入沉思,这是一个永远都没有答案的问题,恐怕只有毕定蜀自己心里清楚到底值不值为一个女人这么做,在别人眼里可能他们会认为毕定蜀一定是疯了,因为像毕定蜀这种身份的人物是不会缺少女人的,在他们眼里漂亮的女人根本就没什么区别,脱了衣服还不是都一个样。
从道义上讲柳剑生也不赞同这么做,但在内心深处却很是钦佩毕定蜀,敢爱敢恨敢做敢当,此之谓大丈夫也。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想司马无痕这种自私自利言而无信把别人当棋子的野心勃勃的人断不会是什么好鸟,有其子必有其父可想而知司马良也绝非善类。
咔嚓一声柳剑生一不小心踏折了一节干树枝。
司马无痕机警道:"什么人?"
柳剑生无意与他们纠缠闻言纵身离去。
司马无痕见树枝晃动嗖地一声窜上树端,却扑了个空柳剑生已然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