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还有十来天就是期末开始,完后就是暑假。
“我有事,要离开一些时候。”
殷亦桀扔出重磅炸弹,深深的叹息,十分不舍。
我抬头,难道,我们又要分开了?这,相聚也没多少时候。
聚少离多,唉,比人家两地分居的也不多见多少。
我安静下来,心酸酸的。
虽然他话如此,我又何尝不知,这只能说明他不回来,并非表明他要离开这个城市。
殷亦桀咬着我耳朵,低声问我:
“会想我吗?暑假都有什么打算?”
想你,才不想呢。
我靠在他心口,懒懒的应道:
“没什么打算,就是学习。还有军训。”
殷亦桀捧起我的头,深深的吻着,唇齿间说道:
“可不可以别去军训,乖乖的呆在家里?”
我皱眉,没有听懂。
为什么不去军训?
但依旧点头,我听他的。
这么个安静的家,实在是不可多得。
至于军训,听说上大学还要训,没所谓的了。
又不是香饽饽。
“真乖,我的可儿……今年暑假不能带你出去玩了,回头有空再说吧。”
他深深的叹息,很不舍得,还有些歉疚,吻的深度不知不觉间已经加深。
我头已经开始晕眩。
不过,想到即将别离,我,无法拒绝了。
我们,在一起的日子,真的不多。
最近因为担心,我们都没好好深吻过。
我,也好想要他。
我低吟:
“不要紧的,等你有空了,将来咱们有的是大把的时间出去玩。”
“恩。可儿最乖。想去书店可以,但一定要让舒服或者宋大学送你,不敢自己四处乱跑。”
殷亦桀继续吩咐,似乎,昨日早早回来陪我,就是为的多呆一刻,相聚。
我的心开始伤痛。
他越是这样,我就越知道,事情很麻烦……
而且,没完。
以后他还会这样离开我。
真的好留恋他在家的日子。
虽然不再接送我,但一推开家门或者睡前有个吻,心里就格外舒坦。
便是做了噩梦,他也会小心的给我擦汗,将我叫醒。
唉,其实,他在家的好处,哪里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靠在他胸口,我不想动,一动不动。
殷亦桀将我抱起来,放到他床上,看着我眼睛示意。
呵,他想要了。
我,低低的嘀咕:
“要不,等你回来?”
殷亦桀似早发现我并未坚决抵抗,覆上来,慢慢的道:
“回来,还得些时候。让我吃饱饱,免得看着别人眼馋,满脑子都是吃你的样子,口水。”
呃,我无语。
这个人,看着别人想象吃我,什么主意?!
我怒:
“你是杂食动物,什么都吃。”
殷亦桀咬着我的唇,眼睛兴奋的奸笑:
“吃醋了?那是以前。自从皈依了你的门,我就不吃别的了。就是天山童姥给虚竹强行的喂,我也抵死不从,怎么样?如果我杂食,你到佛前天天诅咒我,让我不举,或者……”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缴械投降!
再说下去我怕都给他开窍完了。
呜呜,禁yu久了,他一动起来简直像狂风暴雨,攻势猛烈,我,很快就只有听任摆布的份儿。
“又水漫金山,不如,今儿都吃够了,好不好?”
殷亦桀起身,看着我商议。
眼睛绿光闪闪,仿佛饿了三个月的狼见了洁白细腻的小搬羊。
啊?!
“不要!”
我登时腿软。
吃够,不得吃到夜里啊?
太可怕了,明儿还上学呢……
“嗯……”
他最喜欢只有给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比如,转移注意力让我想起什么,然后突然进,我自己都能感觉到泉水流出的波涛澎湃……
殷亦桀吃素久了见到鸡骨头都能留口水,现在见到红烧肉,吃的恨不能打包。
我,我也……被喂得好饱,快要打嗝了。
幸福的泛滥。
眼看着窗帘外暗下来,我,已经不数几次或者看时间了。
值得庆幸的是,他不停的变换位置,却不教我,不用我为难。
我只要张口,他就会不停的喂我。
休息的瞬间,听着他的喘息略带沉闷,我想,他也不想离开,因此,放任……
我觉得,我们真是绝配,他碰到我就能不觉得累;我碰到他就能无休止的涌泉……
“可儿……真舍不得停……”
殷亦桀抱着我,意犹未尽。
我抿着嘴唇,无语。
再不停我要累死了,他不累啊。
不过说实在的,偶尔一次……
“攒到一块吃味道果然不一样,等我回来还要让我吃够。”
殷亦桀展望未来。
我依旧无语。
这种事情他也预定,我懒得理他。
唯一能确认的,就是他费了很大劲将我留下来,给了我幸福,后面,他也会努力的,我听之。
沐浴包衣,坐在客厅沙发上,我软软的靠在他身上,脱力。
殷亦桀慢慢的理着我的头发,将我衣服拉好,免得春光露出来。
我低头,呜呜,羞怒!
冬天还罢了,这大夏天,我万一露出来怎么办?过分啊!
“好看啵?”
殷亦桀看着我,轻笑……
我怒,鄙视之。
殷亦桀凑到我耳畔低声道:
“有的男人怀疑或者预防妻子和别人好,就用这种方法,做个记号。别人就不好办了。而且别的男人看了通常都会大倒胃口……”
啊,怒!
这与我何干?!
难道他也要给我做印记?
我还能出去偷吃?
过分啊!
“我可儿虽然不会,不过,我喜欢看着可儿身上有我做的记号,就是我的了。”
殷亦桀轻叹,声音飘忽,仿佛不可捉摸的云。
我心头一颤,难为他将艳语说的如此深情,心口似乎堵了个东西。
似乎,他在担心。
不仅担心要出去许久,而且似乎我会不是他的一样。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若是没有某种迹象,他又何来之担心与伤感?难道说,他预见到,我们,的未来……
“玉少要去个地方,我不能去,你去吗?”
殷亦桀牙齿咬得咯咯响,问我,又不大愿意。
唉,他又要被迫将我卖给玉壶冰了,好伟大又好可怜的男人,我同情他。
低头想了片刻,我说:
“你不去,我也没什么兴趣。等你有空了,还带我去海边吧。”
殷亦桀立刻阴转多云,神色亮起来,点头道:
“恩,等有空了,将来一定带你去海边呆个够。可儿真乖,乖乖的在家等着我回来,没事多锻炼身体……”
鄙视之!
嫌我体力不够,不能坚持多一会儿时间,啥人么。
不过,唉,看人家身体多好,累了一下午,还要照顾我,忙里忙外,不佩服不行。
想了想,我还是请示道:
“我有个同学,暑假要从美国回来,我可以去见他吗?”
许久未见布莱恩,又承蒙他悉心教导,既然他朝着要见我,我若是不见,总有些说不过去。
他好像也蛮奇怪,忽然就说要回来了,还说要请我吃饭。
“男同学?以前没听你说过。”
殷亦桀脸色成功黑下来,冷,冰冷。
连一丝笑意也只是挂在唇角,不曾深入。
手下一紧,将我揽入怀,掐着我的腰,好似要掐断。
我晕,何须这么大动静。
我不过见一下别人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