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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波的吻,象是流连在花丛中的蝴蝶,落在身上是细细密密的甜,明明很柔却让人透不过气。。。
我闭着眼,迎接着他的吻,酒香混合着流波身上的清新气息,也不知是哪一样醉了我。
抱着他的腰身,仰头让他的吻落在我的颈项间,我浅笑着,看着那双如星子般的眸子闪烁着我熟悉的光芒,一眼望不尽那蓝色的深处,一片沉溺让人无法自拔的温柔,一个真正为我敞开的怀抱。
“你的伤都好了。”他的唇摩挲着我的脸颊,“两个月了,我终于等到你的伤势全好了。”
我眯着眼笑,整个人被他暖暖的气息融化了,“你究竟是为了和我在一起等待,还是为了那颗药等待?”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着我,“你说呢?”
我慵懒的挂在他的怀中,漫不经心的摇摇头,“我不愿意想,宁愿听你说。”
他的气息,打在我的脸上,吹动了我的发丝,“如果没有那颗药,只是为了你的身体,那么我会继续忍,即使我知道你已经痊愈了。”
我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勾着他的衣带,在他不经意间偷偷的拉扯着,嘴角噙着古怪的微笑,“告诉我,那颗药到底是什么东西?”
“药是族长做的,至于有没有用我们也不知道。”流波有些无奈,“毕竟,谁也不曾试过它的作用。”
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依旧在不声不响的拉扯着流波的腰带,眼见着紧贴着腰身的系带被我弄开,露出白皙却紧致的肌肤,咕哝着声音,“那颗药是解神族禁制的?”
流波身体一紧,“是!”
我的手中动作停了下来,脸色忽然变的紧绷而阴冷,手指揪着他的衣衫前襟动也不动。
流波的手捧着我的脸,关切的望着我,“怎么了?”
我默默的摇了摇头,不肯开口。
为了一颗药,一颗大家都未必知道会不会起效的药,夜冒死到我身边,却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流波来了我身边,拼着各种危险也是为了它。
这有意思吗?有必要吗?
“不要怪族长,我们每一个决定都是自己做出的,没有人勉强我们,我们是在为自己的爱人而努力,你不也是吗?”
是的,这么多年的挣扎,何曾放弃过?
为了夜……
“告诉我,怎么解?”我咬着唇,贴上流波的耳边,“我不信你今天灌醉莫沧溟只是因为看他烦。”
流波的笑容中多了两分坏,深沉的蓝色在渐渐翻涌着波涛,“这个时候你不是想憋死我吧,能不能在我们洞房之后再说?”
我的手,轻贴上他的胸膛,在细腻温滑的肌肤上慢慢的游走,听到流波的喘息声渐渐浓重,猛的滑到了他的小腹之下。
“这就是解药性的方法吧?”我看着他红晕慢慢堆积的面容,“以神族的处子之气引动我被压制的神族气息,再以漏*点时血脉不自禁的奔涌去冲禁制,以此解开神族的禁制,是不是?”
流波微微点了下头,“这个只是神族医书上说的,到底行不行谁也不知道,更何况下禁制的是任灵羽,你又曾身受重伤,或许不如我们想象中那么好,但是如今也惟有一搏。”
“我……”此刻说不不可能,但是点头我做不到,“我要的流波,是真心真意的爱我,我要流波和我在一起是真的因为彼此到了这一步,而不是把自己当成解药。”
他的目光下移,带着我的视线,停留在某个部位上,“你还认为这是身为解药的自觉吗?”
我轻笑着,手指撩开他的衣衫,肆意的在肖想已久的肌肤上抚摸。
他的唇,咬着我的颈项,“我每天能抱能搂能摸能亲却不能碰,因为你的身体,今夜,就让我们放开一切,无论能不能冲开你的禁制,我根本不在乎。”
“今天,不会再把我丢进池塘里了吧?”
“不会!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进去。”
黑色的劲装在我手中被解开,最后一层包裹被我随意的抛弃在一旁,拥紧这让自己肖想了无数次的有力身躯。
流波的身子,蕴含着无穷的内敛力道。
流波的手掌心,摩挲着我们共同隐忍着的漏*点。
我能听到他的呼吸短而急促,我能感觉到他的胸膛不住的起伏,我能听到他的心跳很快,很快。
我的腰身被他扶着,缓缓趴伏在他的身上,他吻着我,没有疯狂的吮咬,没有激烈的翻滚,他只是忍受着,额头上沁出点点的汗珠。
我身体里的血液在不住的涌动,因为他的亲吻,因为他气息的引动,那些早已经被压制的东西在筋脉中快速的流动着,如海浪般淹没我的理智。
“你说……你爱上官楚烨多,还是,还是任霓裳多?”即使箭在弦上,我剧烈的喘息着,还是贴在他的脸颊处,低声的问着。
两个人的肌肤紧紧贴合着,热,从骨子里面传来的人,仿佛是血液被燃烧着,想要冲破筋脉的桎梏。
“你是我的主子,不管是任霓裳还是上官楚烨,你要我爱谁我就爱谁。”蓝色的眼瞳闪烁着迷幻的色泽,仿佛两块水晶,折射着阳光的辉煌,清澈又耀眼。
我得意的笑了,笑容噙在唇角边,融化在我们两个人的唇齿间。
换做是别人,或许这就是讨好的说法,惟有流波不是虚假,不是欺骗,在他心中怎么想便怎么说了。
“这话我喜欢。”亲吻与拥抱,已经无法压制我内心的蠢动,我贴着他的身体,想要立即占有这娇媚与刚毅矛盾融合的男子。
吮咬着他的喉结,听到他低低的呻吟声,那艳丽的唇,那湛蓝的眸子,那白皙的肌肤……
“在你眼中,我是谁?”那双眸子忽然睁开,闪过一丝慌乱。
“流波!”我坚定的出声,“我的流波哥哥……”
一声哥哥,他的眼眶仿佛湿了,隐隐有雾气在飘动,“不是象穆沄逸的流波吗?不是那个让你感到熟悉又陌生的流波吗?”
“不是。”我舔上他的胸膛,“即便是曾经的相似,我有错认过吗?喜欢流波,因为你的笨,你的固执,你的傻,还有你偶尔的坏,偶尔的算计,我的流波是一个矛盾的人,一个多面的人,让我沉迷着想要挖掘你的好,你是你,沄逸是沄逸,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曾经,我知道他是流波却不敢靠近,因为那容颜总让我陌生。
曾经,我老是会去回忆那个与沄逸相像的容颜,认为那个才是流波。
可是现在,即使是闭着眼,想着他时飘过的是这张漂亮中带些娇弱的容貌,还有他刚毅冷硬的气势。
从未因他不象沄逸而疏离,我那时也是需要时间适应而已。
他浅笑着,笑的餍足,按着我的腰身,将自己一点一点的交付给我。
没有红烛闪烁,没有囍字楹联,没有交杯的酒,有的只有鸳鸯帐暖,鹣鲽情深,有的只是交颈低语,娓娓轻诉。
窗外的北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听不到了,流波的呼吸声,他的爱语,早已胜过了所有的声音。
红碳火炉散发着温暖,却不如纱帐中两人依偎的温情,偶尔一两声噼啪的炸开,我仿佛看到的是红烛火光跳跃时炸开的灯花。
忘记了所谓的解药,忘记了那个神族的禁制,于我而言,他与我之间的一切,是情爱巅峰的极致,是三年间对彼此的渴望,没有任何其他的目的。
交缠,恨不能将彼此融入骨血中。
缱绻,是不住的索取,要更多更多,更多……
亲手抹去了属于他的纯真,这个等待了我二十年的男子,被他拥在怀中,甜蜜的犹如回到了当年。
枕着他的手臂,他的下巴抵着我,随我把玩着他的发丝,呢喃着我的名字,“霓裳,我的霓裳……”
“嗯……”我慵懒的应着,脸颊偎贴着他的胸膛,“流波哥哥……”
他的身体一紧,我坏坏的低笑着。
我发现,每当我这么喊他的时候,他都特别的悸动,特别的……冲动。
他的手,握着我的掌心,真气一点点的输入,“累不累?”
轻摇着头,“不累,但是……”我抬起头,无奈的望着他,“好像禁制只有很轻的一点松动,离被冲破只怕很难。”
“是么?”他陷入了沉默中,有些失落。
我翻身趴在他的胸口,“我有一个办法,或许能冲破禁制呢。”
“什么?”他眼睛一亮。
舌尖,顺着他胸膛的曲线一点点的向下,我抬起头,坏坏的笑着,“再来几次咯,看看行不行。”
他拧成一团的眉头渐渐的舒展,终于变的释然,笑出了声,将我轻压在身下,“少主有命,属下不敢不从。”
看不到漫天的雪花,听不到北风的呼号。
只有满屋的温暖,和这个体贴的怀抱,是属于我的一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