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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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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迟疑的手指钻入裤缝中,他低低的一声呻吟如天籁的邀请,我全身酥麻。。。

更让我意外的是,我以为只有自己情动了,可是手中的硬挺在告诉我,有人和我一样。

勾起坏笑,他在我的身下眼神迷茫,朦胧着情思氤氲,忽闪着清潮涌动,半开衣衫,肌肤如玉,修长横呈,待卿采撷。

他才刚醒,身上还有伤,不可以……

这个念头一撞进脑海中,我激灵一下清醒了过来,飞快的爬起身,巡视着刚才被我压着的手。

还好还好,棉布未散,也没看到血渍,应该没压着。

正当我检查的时候,不期然的看到他的目光正清醒端正的跟随着我的动作,那份认真和正直的表情,让人不由自主的自我谴责,咒骂自己的兽性。

“我……”我踌躇着,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解释刚才的冲动,耳畔已经想起了一阵古怪的念叨声。

“书有云,男女之欲,人伦也;男女之情,与吃饭穿衣一样,是正常的需求,野兽发情,鸟儿求欢,都是自然的反应,为传承和繁衍;如果会有情思**证明对方是吸引我的,那么就是说……”

“说你个头啊!”我头顶都生烟了,他居然还在一脸正经的嘀咕着人伦,“你说什么狗屁呢?”

他刚说什么,野兽发 情?鸟儿求欢?

“我说,我对你产生反应,所以我应该是喜欢你的。”他低头看看自己的两腿间,小家伙还高昂着头,站立着。

这是什么话?他的小鸟对我有反应,所以他应该是喜欢我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用下半身思考?

呆子让我喷血了

“你再说下去,我会认为你是在暗示我叫我捏着你的鸟儿帮你放水。”我的眼睛,从上到下的扫视着他,最后定格在身体的某一个部位上,“你再啰嗦一个字,信不信我把你的鸟掰折了让你尿脸上?”

“威胁是解决不了事情的,尤其是对病人,大声音会给他们造成困扰,心情不好就会身体不好,身体不好恢复就更慢……”

我的手指捏的咔嚓咔嚓响,他犹自滔滔不绝,说的那叫一个欢快,根本没注意到我青红蓝紫的不断变换的脸。

“你再不住嘴,我就点了你全身的穴道,让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无法动弹的尿在床上。”我才懒得管什么威胁的话会不会造成生理心理阴影,我只要知道管不管用就行了。

他张开嘴,似乎还想说什么,我一把抄起桌子上放凉了的鸡汤,内功逼出,阵阵汤碗逐渐变热,渐渐的飘起烟雾袅袅。

一勺汤舀了起来,我塞进他的嘴巴里,“老娘从来没这么糟蹋过内力给热汤,给我喝了。”

他咕噜一口咽了下去,“我……”

又一勺塞了进去,“吃东西的时候不许说话。”

被我塞的差点呛到,他咳了两声,脸蛋通红,“我……”

“喝完再说!”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飞快的一勺又塞了进去,亮晶晶的油在我粗鲁的动作下,沾满了他的双唇,滋润的两瓣晶莹透亮,被我吻过的唇微肿着,不知道是烫的还是吻的,红艳艳的漂亮极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饿坏了,我喂的有多快,他喝的有多快,到最后几乎要抢我的碗了,眼中不断闪着小水汽。

难道这家伙开窍了?

知道感动了?

还由不得我深思下去,一碗鸡汤已经见了底,我长出一口气,放下手中的碗,“现在要说什么,可以说了。”

他猛的一把推向我,猝不及防的我被推了一个趔趄,刚稳住身形,床上被我严令禁止不准下床的某人光着脚丫蹿下了地,摇摇晃晃的就往床后面跑,我刚想跟过去,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把我的脚步给打住了。

他是在……

我刚刚好像忘记了什么。

一个刚醒过来就喊着要出恭的人,被我强行的按在了床上,顺道喂了一碗鸡汤,所以……

我尴尬的冲向门边,“我一会来看你。”临出门了,想想还是回头,“给我乖乖的躺好,一会来看你。”

“等等!”他急忙的转身,“我有事和你说。”

“什么?”停下脚步回头的我,再次看到一幕可爱的场景。

某人半侧着脸,衣衫松松的挂在臂弯,整个雪白的肩头和胸膛都袒露在我的面前,似乎是我刚才扯开他还没来得及拢上的效果,白白的手指间捏着的,粉嫩嫩的,可爱的,秀秀气气的,似乎是——小鸟儿。

“那个任绮罗,我似乎并不讨厌她,因为她有一种味道。”他歪着脑袋,极力想着词汇,“我想……”

“你什么也别想!”我打断他的话,“我不管她是有骚味还是臭味,或者是腥味膻味,那个女人不是好惹的主,谈笑间取人性命,你如果对她动心,我劝你想也不想。”

“不是,不是……”他双手连摆,鸟儿就在他的动作中摇摇晃晃,“我只是觉得她很让人亲近。”

“亲近你个头!”母狮子暴躁的狂吼,“想要女人,你面前就有,那个任绮罗不是个好东西,忘了她。”

他瘪瘪嘴巴,还想再说,我一指床榻,“给我上去。”

刺溜,人影飞快的爬上床,揪起被子盖的紧紧的,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走了回来,“我给你换药。”

“我自己会。”他声音小小的,目光落在床头他的药囊上。

“你还是捂好自己的小鸟吧,我给你上药。”没好气的白他一眼,看到被子下的手在悉悉索索的动着,脑海不自觉的想到可爱的小鸟儿被他的手抓着,塞塞弄弄的放进亵裤里,脸上一热,鼻头发痒。

啪嗒……

殷红的两点落在他的手背上,伴随着他的惊呼,“哎呀,你流血了。”

手指擦过鼻间,一排鲜红晕开,我捏着鼻子,揉按着鼻间的穴道,“没事,没事,西域天气干燥,上火,上火……”

是上火,不过是□,要是被人知道我有一堆丈夫在身边的时候还想一个男人的小鸟想到喷鼻血,还不被人笑死?

他扒拉着被子要下地,不期然的扯动间,肩头的衣衫全部滑下,光裸的肌肤散发着乳白色的光,精致的锁骨引人恨不能冲上去咬一口,吮一下,舔个过瘾。

“啊……”他惊叫着,“你,你的血,更,更多了。”

他要再这样下去,我会不会直接喷血而亡?

二话不说,伸出一根手指头,勾起他的衣服,把他包裹的严严实实,再用被子遮挡的牢牢的,揪了两团棉花塞住鼻孔,抓起他的手就开始解绷带,“你给老娘穿严实点。”

“我给你把下脉,开点清凉下火的药。”手刚摸上我的脉门,肌肤的清凉让我心头一荡,鼻子好像又痒了。

我手一捂,拍开他好心的爪子,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哎呀,你又流血了,让我看看,让我看看。”他扒拉着凑了过来,发丝下颈项细腻,如雪如玉,有一种弱质纤纤的病态美,真想好好的抱在怀里亲亲摸摸,搂着不放。

“别看了。”鼻子被棉团塞着,我说话瓮声瓮气的,推挡着他的好奇,“流鼻血证明我气血太旺了,有什么好看的。”

“那不一定啊。”他一脸正经,“有可能是虚火太旺,也有可能是筋脉阻塞,还有可能是你内伤发作。”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他看上去这么的诱人?每一个动作间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在呼唤着我上他,上他,上他……

我连头都不敢抬,抓起他的手解开层层的棉布,敷衍的回答着,“我没伤!”

没受伤的手几次试图摸过来,都被我灵巧的躲开,专心致志的将自己投入到敷药疗伤的大业当中。

忽然,他一拍脑袋,“我知道你是什么问题了。”

眼睛心虚的瞄了他一眼,死鸭子嘴硬的咬着,“我没有问题。”

“你一定是经血不畅,导致血脉逆流,所以流鼻血。”他开心的笑了,自信满满,“如果其他问题都不是,一定是这个。”

手一紧,我差点想伸手捏上他的脖子,掐死他算了。

“我没有经血不畅。”硬硬的甩出几个字,“我的身体正常的很。”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把脉?讳疾忌医是很要不得的,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你干什么躲着我?”说到他的长处,柳梦枫整个人顿时眉飞色舞,“其实我只要开几贴药就能治好的,不过你要多注意,有时候行房过多也会造成经血拥堵。”

我还行房过多?这都□冲脑了。

手中的棉布被全部打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看我的心头一阵抽搐,虽然柳梦枫是大夫,下刀拿捏的很准,不会切断自己的筋脉,但是皮肉的痛还是能在这伤口的翻卷中感觉到。

他的药很好,可他只是普通人,不可能行功加速自己筋脉的愈合,我拿过身边的药,一层层的涂抹上去,“以后别这么傻了,如果那两个侍卫没有拿到任绮罗的解药,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血放干净去救他们?”

他露出一个恬静的微笑,“如果能救回他们,又有何妨?”

我发现,和他说这个根本说不通,在他眼中,只怕一条狗的命都比他自己的值钱。

“如果你以后还是这样,我会考虑扭断你的双手双脚,把你丢在床上一辈子,我看你拿什么去死。”我的手贴上他的手腕,用自己的内力游走于他的筋脉间,在一两个周天后,一指点上他的穴道,望着沉睡在被褥间的容颜,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

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烂好人。

却也是个纯净可人的呆书生,小木头。

若不放在身边看护着,怎么能放心呢?

他无意识的动动唇,我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贴上他的软嫩,偷吮了下属于他的甜美,耳边仿佛听到他舒服的轻喟。

鼻子又痒了,我狼狈的转身,夺门而出。

我居然真的干出偷香窃玉的蠢事,一定是太久没纾解了,我必须立即,赶快,迅速的离开这里。

慢慢的走着,脑海里全是他刚才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其实,他啰嗦起来也不是太难忍受……

他笑起来真的很纯净,一点也不呆……

他的肌肤真好,平日里灰扑扑的裹着,我居然没发现……

还有他的味道,蛮香的,体香夹杂着药香,真的很好闻……

他的鸟儿粉嫩嫩的,不知道摸上去什么感觉……

“滴答……”

我,我咧,又流鼻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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