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绝一直注视着苏桐那转身离去的身影,直到随着‘咔嚓’一声脆响,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埃尔比德伦是个什么样狡猾难缠的boss,殷天绝比谁都了解,能在他手下存活的人能力自然不会太差。
很显然殷天绝对于苏桐的第一印象最起码没有反感。
这个女人不媚不燥不邪不念,最起码他从她的眼神里看不到她对他闪烁着涌动,很显然她对他没多余的想法,至于容貌,这就不是殷天绝所关心的了,只要能力在,一切都ok,至于前几个女人被他不到一分钟扔出来,是因为那些女人太俗气。
殷天绝有些头疼,昨天晚上他一晚上没睡。
这些日子他一直着手两件事。
一就是暗地里追查那个给他下套的人是谁,二就是每天在报纸新闻电视上发布大量的艳照新闻,等待那小女人找上门,但似乎有些事与愿违,因为这都过去好几天了,那小女人是没有半点踪影,殷天绝有些安奈不住了。
想到这里他顿时有些烦躁,直接拿起手机拨通了萧炎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见接通。
刚接通变为听殷天绝那气急败坏的声音问:“死了吗?”
只听萧炎那懒散满是睡意朦胧的声音道:“绝?要死啊,大早晨就给人家打电话。”
“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殷天绝直接开门见山。
“我的殷大总裁,如今报纸新闻电视全是你的艳照新闻,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还想怎样,你都不怕再搞下去给sk国际带来负面新闻?”萧炎直接从床上挑起叫嚷道。
“不够,继续加大力度!”殷天绝咬牙切齿的声音道。
“加大力度?还想怎样加?难不成专门弄个电视台全程4小时播放新闻?然后把云市各个街头电视纷纷转接上?”萧炎道。
殷天绝眉头一挑道:“就这么办!”
“我说绝……嘟嘟嘟……”
殷天绝根本不给萧炎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那一连串忙音,萧炎的脑子是懵的。
暗自呢喃道:“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眨巴了两下眼睛重复道:“弄个电视台全程4小时播放新闻,再把云市各个街头电视纷纷转接上?”
靠!
不会来真的吧?
萧炎一想那壮观的画面顿时只觉得脑门一排排黑线狂甩而过。
急忙拨通殷天绝的电话问:“绝,刚刚是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呢?”殷天绝眉头一挑,阴冷的四个字砸了过去。
“我觉得是!”萧炎猛吞一口吐沫道。
殷天绝不说一个字直接挂断电话。
萧炎这是反应了半响这才道:“来真的啊!”
不得不说萧炎的办事效率是高的。
仅仅半个小时便完成了殷天绝所交代的任务。
当殷天绝通过视频转接看到大街小巷街头电视上的那些艳照时笑了。
内心那邪恶的声音道:“小女人,我不相信你看到这些一点不介意。”
苏桐忙翻了。
人人都羡慕这总裁贴身秘书的职位。
可这职位真不是那么好做的。
sk国际旗下一大堆的子公司,郝莹那十三大秘书处理过后,再交到她这里一一过审报给殷天绝。
这一天下来苏桐做的是相当吃力。
直到下班时间手上的工作都还没做完。
这种感觉完全跟7年前身为服装设计部总监助理时完全截然不同。
当初她只是完成一个部门的工作,而如今是整个企业。
虽然先前苏桐已做了万全的准备工作,可真到战场上着实有些应变不过来。
由于苏桐是殷天绝的贴身秘书,所以有独立的办公室。
这不,就在苏桐为手头上报表忙的焦头烂额的时候,房门被叩响了。
“进!”
随着苏桐的一声高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房门被推开。
这进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林玲。
林玲看着苏桐办公桌前那铺的一层满满的资料还有苏桐那副被压的还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样子。
道:“怎么?还适应吗?”
听到问话的苏桐抬头望去,在看到林玲后道:“玲姐。”说话间长吐一口气。要知道苏菲可是俄国商场上第一大秘书,苏桐如若表现出的很吃力,只会让人看出端倪,所以此时纵使心里压力再大都一笑道:“需要个适应过程,毕竟每个boss的处事风格和脾气秉性完全不同。”
苏桐说话间站起身活动了下那坐了一下午完全成僵硬状态的腰肢。
“这就好。”林玲笑着道又问:“完了吗?一起走。”
“走?”苏桐眉头一挑问。
“下班了,大家都走了,就剩下你了。”林玲道。
听林玲如此一说,苏桐看了看手腕上的表,果真已经六点半了。
这一天过的太快,完全没半点知觉,眨眼的功夫便完了。
她也想飞奔回家去拥抱自己的亲亲宝贝,可是……
当苏桐看到桌子上那铺了一层的文件资料报表时。
顿时泪流满面啊。
委婉的拒绝了琳姐的好意。
琳姐只能示以同情。
当苏桐再次抬头时,夜色已经密布了整个云市。
苏桐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经八点一刻了。
这瞬间,苏桐只觉得自己一个脑子两个大,满脑子都是数字资料。
将刚刚做好的报表做了保存后,这才收拾桌子上摊开的资料,提包关灯走人。
可当苏桐刚走出办公室后没多久,一黑色的身影闪入了办公室。
打开电脑,手指在键盘上快速的飞舞着。
昨晚一切后,借助显示屏那微弱的光芒可以看到她嘴角上挑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完全感觉自己脑细胞被榨干榨静的苏桐浑浑噩噩开车往回赶,可当红绿灯处时,无疑中一撇,可就是这一撇让她激动的差点一脚油门踩到底将车子飙出。
好家伙,街头那偌大的显示屏上咱殷先生最近跟各色女郎的艳照轮番闪现而过。
明明知道这男人是在做戏设套给她。
但她依旧恨得是牙痒痒。
双手更是将方向盘死死紧纂。
直至身后响起一连串刺耳鸣笛时她这才缓过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