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笼门没关上还是怎的,老虎猛扑几次后竟然破笼而出。
顿时本一片兴致高昂的氛围变得一片哗然。
众人纷纷尖叫奔跑着。
而这只老虎距离殷天绝和那女人就近在咫尺。
女人一声尖叫直觉晕厥了过去。
无疑,老虎将最直接的目标放在了殷天绝身上。
殷天绝一肚子的气,没处发泄。
只见老虎扑身而上。
他直接挥舞着拳头朝他砸去。
人虎滚成一团。
他骑在老虎身上一拳又一拳的砸着虎脑。
最后只能老虎嗷呜一声直接一头栽倒在地上。
殷天绝满身是血。
整个人显现的狰狞可怖。
此时所有人只觉得这男人简直比老虎还要可怖千百倍。
而这一幕则是被阿文尽收眼底的。
夜笙箫是白家产业,阿文自然认得殷天绝。
上前道:“殷少爷。”
殷天绝没理会阿文的称呼,上前走到那晕厥的女人身边,三两下将她身上那条红裙扒掉。
这才看着阿文道:“从今天起,美女与猛兽的节目绝迹!”
显然殷天绝这话就意味着他将这节目封杀了。
阿文眉头一挑、未言。
见阿文不说话,殷天绝上前道:“有问题?”
“不,没问题!从今天起美女与猛兽在夜笙箫绝迹。”阿文道。
殷天绝跟白家的关系,阿文知道,所以这件事没必要报告白子清或者白老大,因为就算报告,那边也会同意的。
殷天绝抬起脚步刚要走。
只听身后传来一声调侃。
“殷总裁好生霸气啊!”
转身望去。
那不远处站立着的男人不是高海波又是谁?
看到这男人的瞬间殷天绝眉头一挑。
要知道今天可是这男人大婚的日子。
他不洞房在这里乱溜达什么?
殷天绝神色间的疑惑,高海波自然是看得出。
但他并未理会。
走上前道:“要不要喝两杯?”
“好啊。”殷天绝说。
两人没在夜笙箫喝而是去了一所养生会所。
冒着腾腾热气的温泉池里。
高海波、殷天绝正赤裸着身体泡在里面。
高海波说:“殷总裁似乎很是很高兴?怎么?感情问题?我记得殷总向来都是秀恩爱的。”
随着高海波话音的落下,只见殷天绝投去一记冷眼。
道:“良辰美景洞房花烛,高秘书不在家陪新娘子跑出来买醉?是不是有些浪费?”
恶心我?
咱看谁能恶心到谁?
高海波自然知道殷天绝这话是故意的。
“良辰美景?洞房花烛?是!没错!我今天大婚呢,差点忘记,来,祝我新婚快乐!”高海波说罢冲殷天绝举起杯子,仰头一口闷掉,然后看着殷天绝道:“说说你这是怎么了?”
“没怎么。”殷天绝说罢,一口闷下玻璃杯中的人头马、又倒了一杯一口闷下。
他跟苏桐间根本就没什么大事,所以也不知该怎么说,当然以他的性格自然也不愿去向外人说这些。
只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有些不知道怎么去处理。
高海波自然知道殷天绝不愿多说道:“不勉强、来喝酒!”
两人在温泉池里喝了七七八八。
出来后按照一般程序是该找个几个未**的花骨朵快活一下。
但显然当一个男人心有所属的时候,是不屑去碰任何女人。
恰好出温泉池碰到两个官场中人。
高海波刚好叫着一起搓麻将。
而这时已经凌晨两点了。
这被高海波半路上截来的两个男人刚坐下,手机就不停的乱响。
当然高海波也包括其中。
但每次高海波手机响起,都直接摁掉。
不用想是冷秋语打来的。
而另外两个……
只听其中一人捂着嘴说:“老婆,晚回去一会,碰到了高秘书打会牌。”
另一人将头近乎钻到了桌子底下道:“宝贝,别生气别生气我马上就回去了,马上回去!”
然,只有殷天绝的手机安静的躺在他口袋里。
这会,别提他那张脸有多臭了。
高家官宅。
冷秋语一遍遍不停的拨打着高海波电话,但都被他挂断了。
冷秋语疯一般将手机狠狠的砸在地上。
只听她那咬牙切齿的声音道:“高海波、高海波你就是这样补偿我的?你给我盛大婚礼却在洞房花烛夜置我于不顾,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算什么?”
在自己房子里睡的小冷豪做恶梦了。
哭喊着跑进了冷秋语的房间。
扑进她怀里道:“妈咪,冷豪害怕,呜呜呜……”
冷秋语一把将冷豪推了出去。
疯一般喊道:“哭哭哭?哭什么哭?你爹地都不要你了你还有什么好哭的?”
听冷秋语如此一说,小冷豪哭的更凶了。
但她不敢让他哭,怕吵醒高父高母。
她哄骗道:“冷豪,乖,不哭!咱们叫爹地回来好不好?”
小冷豪点头。
冷秋语眼神里闪现过一抹恶毒。
牵着小冷豪进入了浴室。
脱掉他的衣服。
拿起蓬头对着他的头冲下。
冰冷的水珠是顺着小冷豪的脑袋流淌而下。
小冷豪冻的是浑身瑟瑟发抖。
他说:“妈咪冷,好冷。”
“乖,宝贝,你想爹地回来吗?”冷秋语诱哄。
“想!”冷豪道。
“那就忍一忍。”冷秋语说话间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笑容。
而无疑这样做的结果就是……
小冷豪发烧了。
高海波不敢关机,就是怕出现什么意外。
果不其然,一小时后高母打来了电话,心急火燎的声音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当即高海波那是挂断电话便疾步而去。
按理说三缺一,找个人就行了。
可殷先生哪里有心情。
因为对面这两人心思根本不在这?
他们一边打牌一边发着微信。
殷天绝那是眸子一沉。
直接掀桌、暴走而去。
黑色的迈巴赫再次奔驰在油柏路上。
殷天绝直接驱车去了洪老大洪老二所在的死结地狱。
本想玩两把赛车。
但冬天再加上此时已经快凌晨四点,这里是一个人都没有。
空空荡荡冷冷清清,有的只是殷先生心中的落寞。
他一个跑了一把后。
便坐在车上抽烟。
直至一支烟燃尽这才掏出手机。
没有电话没有信息没有丝毫的慰问。
殷先生的心顿时越发的狂躁。
一脚油门下去。
车子‘唰’的一声不见了踪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