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欲要爬上梯子将那一大串紫葡萄摘下来的时候只听阿曼达大喊道:“买噶的,苏,你在做什么?快下来!快来!”
阿曼达说话间扔下手中东西急忙冲上前,将她从梯子上扶下来。
“我只是想把那穿葡萄摘下来。”苏桐笑着说道的同时指着架子最高处的那一大串葡萄。
“我说苏,你能不能爱惜点你自己,你这肚子都7个月了,你还爬梯子,如若让殷天绝知道,岂不要杀了我?赶快去一边歇息着吧!”阿曼达说话间从口袋里掏出纸巾擦拭掉她额头那密集的汗珠将她朝阴凉处扶着走去。
说实话,这A国的气候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了。
明明现在该秋天了,可它还是艳阳高照。
看着天上那挂着的火热红阳。
苏桐只觉得心里一片闷热。
刚坐下,阿曼达便给她递过去一瓶水。
苏桐道谢、接过。
随着冰凉水流的灌入暂且压住了她内心的烦躁。
“A国突发经济战争,酒吧怎么样?”苏桐问。
“生意自然不如以前,但还不至于关门大吉,毕竟酒对于A国人而言就好比水一般是一种必需品。”阿曼达道。
随着阿曼达话音的落下苏桐陷入沉思。
四个月。
那次记者发布会后殷天绝像是从A国蒸发了般。
但随着A国经济的蠕动变化,他知道他在这里。
她也知道A国此时所爆发的经济战争和他脱离不了关系,只是他在哪?过的好吗?
你可知,我和宝宝都很想你。
孩子已经7个月了,还有三个月就出世了。
绝……
秘密基地里。
四个月不分昼夜工作的殷天绝,头发由于过度修长已经遮挡住了眼睛、胡渣乱蹦、眼眶里更是一片血丝缭绕。
他将从打印机里出来的一份文件递给米西道:“四个月,A国六成的商业经济发展大权都在这里,终于没有辜负公爵的寄。”
“殷先生,米西我从来没有佩服过谁,但对你我佩服,忙了四个月,您就好好的休息休息吧!”
米西说罢,眸子一收。
在殷天绝还未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的时候,脑子被重物重重一击。
随即两眼一黑没了知觉。
米西收拾了桌子上的资料疾步基地外走去。
随着车子的远去,只见那一直藏匿在基地门口的阿强探出了脑袋。
直至那辆车消失在他紧紧尾随的视线里。
才见他按下手腕上所戴的形似手表的通讯设备。
就在他摁下的同时,基地里那被敲晕躺在地上的殷天绝脖子上所戴的那个坠儿发出一连串‘滴滴滴’的声响。
随着这声音的发出殷天绝那本紧闭的眸赫然睁开、顿时一片寒光四射。
他从地上爬起、先是四周环视后,这才按下上面极其微小的一个按钮。
刚按下只听那边传来阿强的声音。
“殷帝殷帝,我是阿强,听到了请回答。”
“收到!”殷天绝说话间活动着脑子,别说刚刚那一棒子来的可真狠,如若不是他提前做点准备,怕是真会被敲晕。
“米西已经乘车离开,你那边情况怎么样?”阿强问。
“门口接应,我想办法出去!”殷天绝低沉的声音道。
“是!”
阿强话音刚落,信号切断。
殷天绝走出房间,四处观望。
连着四个月不分昼日的工作,让所有人都疲惫到极点。
如今一切告一段落,所有人自然都放松下来,更有不少趴在办公桌上昏睡了起来,保安方面同样很是松懈。
这里虽然被约克建造成了铜墙铁壁,但进来难出去还是不费什么事的。
距离这栋建筑一段距离处有一处保卫室。
为不引起注意,阿强的车是在距离这处保卫室一段距离隐蔽处的地方停着。
驾驶位上阿强双手紧攥方向盘的同时那双凝重焦躁的眸透过车窗外四处扫视着。
当他看到正前方树丛里那身影时,果断启动引擎朝那人驶去。
车子刚停下,便见男人拉开车门跳上车。
男人刚上车,阿强那是一脚油门踩到底。
车子‘唰’的一声如箭般穿梭而去,不见了踪影。
后排座位,浑身一片阴霾笼罩的殷天绝静坐在那里。
他双眸紧闭、面容消瘦、一脸的疲惫。
约莫几秒钟后,只听他那低沉沙哑的声音问:“有苏桐消息吗?”
阿强眸子一沉道:“没有!”
随着阿强这两个字的落下,只见殷天绝那紧攥的手枪猛然紧收,顿时骨骼脆响的声音回荡在车厢。
气氛隐约变得沉闷压抑、让人喘不过来气。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殷天绝道:“手机!”
阿强掏出手机递给殷天绝。
殷天绝接过手机拨通了安德鲁的电话。
电话拨出去没多久传来安德鲁的呼唤。
“喂?”
殷天绝双眸一收道:“安德鲁,是我!”
电话那边安德鲁提在手中的酒瓶‘啪’的一声落地,道:“是是是……是你?真的是你?”
听安德鲁如此说话,殷天绝就知道他那边说话不方便。
没多言,而是道:“老地方见!”
说罢,挂了电话。
殷天绝说的老地方,是安德鲁为他在A国另外安排的那一住处。
当他抵达那里时,安德鲁已经先一步到了。
看到殷天绝,顿时安德鲁觉得有一种绝后重生的感觉。
上前朝他胸膛狠砸一拳,一把将他拥入怀中。
他说:“嘿!伙计,你这四个月可真是弄出了不小的动荡。”
“安德鲁,恐怕咱俩现在没时间在这叙旧了,如若我没猜错的话,你父亲将会在今天晚上有所行动。”殷天绝低沉的声音道。
这声音叫安德鲁一怔道:“你说什么?今天晚上行动?可我什么消息都没收到。”
“想必你父亲现在正在联系拥护他的政协要员公爵等,再加上民意,恐怕普森这次让位让定了!”殷天绝道。
“哦不,咱们必须要阻止他这么做?伙计,如此大的动荡可是你搞出来的,你要付全责!”此时的安德鲁言语神情间已有些语无伦次。
殷天绝一把抓住他的衣领道:“听着安德鲁,我浪费四个月的时间如此做,就是要让他出手,只有他露出原形,咱们才能将他擒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