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james莫瑞的离开。
房间里陷入一片静谧。
苏桐突然间有点想念那个没心没肺的乔娜,好几天没联系了,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
从枕头下拿出手机。
拨下了乔娜的电话。
电话刚响一声便接通了。
随即传来乔娜那如冲锋枪般的声音。
“桐儿你他娘的现在还能想起来我?我是不是该由衷的感到亢奋?靠!聚光灯下大舞台上镜头前的你简直是帅呆了酷毙了,那顿时是秒杀了多少异性物种、秒死了多少同性物种,就连姑娘我都拜倒在您的石榴裙下,如若姑娘我肚子里不是怀着高海波的种,早就飞去给你暖床了,我保证相对殷天绝而言我会伺候的你更家欲生欲死,因为我比他更明白哪个地儿对于女人而言是致命敏感点、用多大力度,最最最重要的是我是持续性可以运作的,多粗多大多硬全以您的舒适为第一要为而变化!”
乔娜此话一出,苏桐只觉得自己脑门一拍排黑线狂甩而过。
本有的伤感也都一扫而过。
苏桐眉头一挑道:“得了吧,那个可持续性运作的东西还是留给你自己吧,姑娘我性、欲不大不像你,老实交代最近又看了多少A?是不是一边看着欧美猛男那高大强壮的身体以及它那无比给力的小伙伴在自我运作?我说乔小姐这胎教期间可是无比重要的,您这外国男人看多了,万一生下来孩子是个金发蓝眼的种,看你怎么跟高海波交代?”
“如果我真生个金发蓝眼的外国种我求之不得,只是这不是没机会了吗?如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准不怀他高海波的种,他算什么啊?我凭什么为什么这么辛苦怀他的种?”
听乔娜如此一说苏桐笑了。
道:“我说乔娜,咱能不这么虚吗?”
这死丫头每次就是嘴硬,明明爱人家爱的要死,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等乔娜开口只听苏桐又道:“你刚刚说什么?秒杀异形物种,秒死同性物种?”
“可不是嘛!”乔娜道。
“这前一句我能理解,后一句呢?”苏桐问。
“我说苏姑娘,您该不会跟殷先生在一块待的智商下降了吧?告诉你这可是会遗传给孩子的!”
“那看来我得多跟您在一块了?”苏桐笑着道。
“那必须的,要知道我什么智商啊IQ超过00的!”乔娜一副老娘就是这么屌,你能把我怎么着的架势。
苏桐偷笑了,干咳一声道:“乔小姐,我怎么记得咱们大学时做测试,您的智商还不到80测验结果是此人有轻微弱智表现需要及时接受治疗以免近一步发展。”
苏桐此话一出,乔娜那宛若炸了毛般怒吼一字。
“滚!!!”
要知道那一项测试可是乔小姐人生污点,结果一出来她是当场把那本书给撕得粉碎。
从那以后,谁提这件事她跟谁急。
“苏桐你再给我说一句试试看?”明显乔娜这话散发着浓重的威胁气味。
苏桐干咳一声道:“ok,我记错了,咱乔小姐可是IQ超过00的人,怎么可能是不到80的弱智呢?”苏桐说罢根本不给乔娜开口机会紧接着道:“那就请乔小姐解释下那句话意思!”
乔小姐当即摆出一副博学多才的样子道:“秒,时间单位,符号s,有时也会借用英文缩写标为sec,秒的定义是铯1原子几台的两个超精细……”
听乔娜如此一说,苏桐眉头上拧。
道:“等等等等,我说乔小姐您找度娘帮忙也就算了,这还照着念?是不是有点……”
“行了行了,那句话简单意思就是女人们因嫉妒你的气质美貌给瞬间秒死,死?停止呼吸!”
乔娜这解释叫苏桐脑门一排排乌鸦嘎嘎嘎的飞过。
瞬间冷了场。
苏桐尴尬笑了两声道:“ok,换个话题,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老样子啊!”听得出乔娜话语间夹杂着失落,反问:“你呢?站在设计师最高领奖台的感觉怎么样?”
“领奖台?似乎今天晚上才是颁奖典礼吧?再者言你怎么能断定我就一定会站在领奖台上呢?”苏桐道。
“因为你是苏桐!”乔娜连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这是一种朋友间没有丝毫质疑的信任。
苏桐顿时感觉内心一股子说不出的因子在极具膨胀着。
暖暖的酸酸的。
朋友其实不需要多,有一个你在需要她时一个电话她就能不顾一切赶来的就足够了!
苏桐很欣慰,她就有这样一个朋友。
乔娜的呼唤拉回了苏桐那略显涣散的思绪。
她说:“桐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未曾料想乔娜会如此问的苏桐一怔道:“为什么这么说?”
“一种感觉吧!”
乔娜没说是因为塔瑞莎,虽然她知道一定是因为那个女人。
有些事情其实只要你知我知就好,没必须要说出来的。
煽情的话乔娜不会说。
什么鼓舞人心的话她更没必要说。
因为她知道以苏桐的性格一旦爱了除非不到万不得已就绝不会放手。
她只说了一句话。
那就是……
“心里不痛快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我这边的电话无论何时都为你开着。”
苏桐鼻子一酸、顿时两行清泪流淌而下。
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煽情的言语,有的只是浓浓的朋友情感。
这就够了、足够了!
走道尽头的落地窗前。
两个男人静站在那里。
他们身材高大体格威猛。
一个金发蓝眼、一个黑发黑眼。
一浑身散发着王者般不容人抗拒的骇人气焰。
一散发着与生俱来的贵族气息。
没错,他们正是安德鲁跟殷天绝。
“谢谢。”殷天绝低沉的声音道。
他知道正是因为有他在门口守着他才能够在房间跟苏桐待那么久,最后是因为james跟莫瑞来了他无法阻拦,所以才会给他发短信的同时弄出动静提醒他。
显然安德鲁对他这两个字并不在意,而是道:“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这是我那个假父亲安排的一出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