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殷天绝哪里听得进去什么啊,他只知道此刻的他那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自己儿子给弄回来。
所以随即道:“少给我在这说这有的没的,总之你给我听好了,0点前若是我看不见我儿子,那么我只能说声抱歉!”
“殷天绝你知道若是你这一炮弹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吗?”气急败坏的凯琳达喊道。
而殷天绝好似败坏君王般,袖子一甩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好,你不愿意去管你不愿意去想,我替你想,你这一炮弹下去,就算THE、ONE与天门签署着和平协议也报废,就算有我凯琳达也护不住你,THE、ONE跟天门这一战那是一触即发,这会引发什么?战争!!!而战争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死亡意味着流血意味着无数人家破人亡,你个王八蛋!而你所引发的这一切只是仅仅为了你的儿子!”这一个接连一个的字眼都仿若从凯琳达嘴里蹦出来般,说实在的如若这男人在她面前的话,她定当毫不留情面的给他两巴掌。
凯琳达所说的这一切殷天绝何曾不知,但是一想到他那心爱的女人痛心的模样,他就无法控制自己……
无疑,殷天绝那颗本无比坚定的心在听殷天绝说到这里后动摇了。
此时的凯琳达心情不好到极点,说实在的她真的没那个心情去说教。
索性直接道:“如若你只是担心你儿子的安危,那么我可以告诉你……”
一看这殷天绝为了自己儿子那是不顾一切跟疯了一般,谁知她这会安抚住他了,下一秒钟又会不会反复,所以索性给他吃颗定心丸算了。
凯琳达本想告诉他事情,你儿子被我师傅收为关门弟子带回碧云岛去亲自培训去了。
但谁知这话还未说完,便见飞机一阵颠簸。
碰上气流了?
这是凯琳达脑子里所闪现过的第一个反应。
但是很快凯琳达就知道她的判断错了。
因为飞机失控了。
凯琳达怒吼一声:“shit!”
随即冲殷天绝呼声道:“喂?喂??喂???殷天绝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殷天绝?”
电话的突然中断、让殷天绝眉头上挑。
显然他根本无法知道那边究竟出现了什么情况。
这个电话是从飞机上拨来的,他用手机根本无法拨出去。
该死的凯琳达话说一半究竟想做什么?
然,他那里知道此时的凯琳达正在经历一场生死逃亡。
失控的飞机在空中一片摇摇曳曳。
凯琳达发疯般转动方向盘等一系列操控装置,但根本无济于事。
只听她那慌乱急促的声音自我安慰道:“嘿,韦林伙计别怕,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我说了要带你回家的,我要带你回家的……”
经欧尼培训出来的血女那可以说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再加上她能坐到THE、ONE这个位置,那所碰到的事碰到的人更是不计其数,双手自然也是沾满鲜血,但此刻的她浑身被最原始的死亡气息所笼罩,这股子气息她只从别人的眼里脸上身上看到过,但从未想过会从自己身上发散而出。
“FUCK!FUCK!!FUCK!!!”
凯琳达疯一般的坐在驾驶位上一连串捶打猛踹。
但显然根本不起丁点作用。
飞机在不停的朝下降落着。
而当凯琳达抬头朝前望去的那瞬间。
大脑‘嗡’的一声。
在她还未来得及反应时候。
飞机已直接撞击在一处岩壁上。
只听‘嘭’的一声的同时‘轰’的一声闷响,火光冲天。
而这一幕正被另一架飞机上的男人通过望远镜紧收在眼底。
男人整张脸一片冰冷,就好似活死人般没有丁点表情,但他并不是尸团旗下的死尸,而是苏默手下的默组织中的默使者们。
他拿起飞机上的对讲机拨下了苏默的号码。
岩洞里,当那一连串‘滴滴滴’的声响再次响起时。
这次苏默跟鬼婆没像先前般一片漠然没有丁点表情,反之是相对一看。
随即便见苏默起身迈着箭步而去,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边低沉阴冷的声音传来。
那人说:“教父,已顺利解决掉血女凯琳达!”
听着电话那边传来的话语,苏默那是大手一挥,怒吼一个:“好!”字。
但他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冲昏头脑,而是一反常态,下一秒表情呈严谨状道:“血女凯琳达不是一般人、且诡计多端,给我确定她最终究竟是不是死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最后一句话近乎是苏默咬牙切齿说出的。
“是!”
随着他下属一声应答,通话切断。
刚刚苏默所说的话尽收鬼婆耳中。
对于苏默的谨慎,鬼婆嘿嘿一笑道:“面对如此大的好消息,你小子在大喜之后便能急忙收敛住不错、不错!”
苏默说:“如若我不谨慎小心点,就怕这好消息成了我成大事关键一个节点的衔接,如若万一、那是满盘皆输!”
听苏默如此一说,鬼婆那是毫不吝啬的伸出大拇指说:“好小子,有胆识、有魄力、有智慧、有计谋!好!好!!好!!!”
从鬼婆这一番赞叹声中,听得出他对苏默的出事应变能力还是十分赞赏的。
而在鬼婆的这一番赞赏中,苏默脑海里浮现出一想法,那就是……
血女凯琳达这么轻易就死了?
他怎么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呢?
当然,他希望是他多想了。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好好的飞机怎么会突然失控?
是偶然还是认为?
照目前情况看来,显而易见。
那就是苏默派出的人杀了韦林然后在飞机上动了手脚这才会出现刚刚那一幕。
而这一切那在华国的殷天绝并不知道啊。
凯琳达的话还未说完,这通话便被切断了。
这该死的凯琳达在玩他吗?
这是殷天绝脑子里所闪现过的第一个想法。
但就凯琳达那一番话语,这女人似乎并不像做什么啊,最重要的是她最后一句话,像是要告诉他、他儿子在什么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