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有根想把吕诚带出去,上次要不是吕诚,他可能还被安德森关在那里。如果骆雪盈救不出来,骆府的十万金币只乖乖的交给安德森。骆府不但要损失十万金币,最重要的,还会被安德森污辱。
而吕诚不但救出了骆雪盈,还保了骆府的十万金币。如果不是吕诚的太虚刀,恐怕就不是他杀了孙一达,而是孙一达轻易将他击杀。
回到骆府之后,孙有根被提升为护卫副统领,但吕诚却只升为二等杂役。但孙有根却很清楚吕诚的功劳,只不过他只是护卫,在这件事上并没有发言权。但这次出行,他下意识的认为,必须要把吕诚带上才行。
我们可是出去报仇的。骆英杰蹙了蹙眉头。他现在很看重孙有根,不但是因为孙有根保住了十万金币,而且他还杀了孙一达。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他绝对不会就此回来。可是这次出去追杀安德森的人,都是重量级的人物。至少也是先天级武者,随时都会面临危险,怎么可能带上杂役呢。骆府的杂役,一旦离开平长泰城,自己就必须对他们的安全负责。
这个杂役可不太一样,他就是上次救出我和小姐的吕诚。孙有根特意提醒着说。
就是那个保住了金币的二等杂役骆英杰说,吕诚确实立了功,但回到骆府之后,只是提升为二等杂役。这是骆府的规定,如果杂役提升得太快,未必就是好事。
没错,就是他。这次我们出去,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有个杂役在身边。也未必是坏事。如果我们先行,可以留下标记,让吕诚跟上来就是,反正一个杂役,也不会有人害他。孙有根说,他相信。只要吕诚同行,哪怕不在一起,自己应该也会有好运气。
好吧,让他不要穿骆府的衣服。骆英杰叮嘱着说,这次他们一行只有八个人,除了他和两名武尊级的客卿外,就只有吕诚一名杂役。
先天级武者,其实很少会进食,所以吕诚的任务并不重。可能先天级武者。并不想随便露宿野外。吕诚最重要的任务,其实是带着九顶帐篷,每天晚上,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将帐篷支好,随时准备骆英杰他们回来。
这倒让吕诚省了事,他其实也无需进食,每天傍晚。他给其他人支好帐篷之后,就会进入自己的帐篷修炼。刚开始的时候。每天晚上,骆英杰他们都还会返回来居住。但数天之后,就只剩下吕诚独居了。
虽然吕诚骑着马,而且还有两匹马给他驮东西,可实际上,他的速度并不快。至少与骆英杰相比。就要慢得多了。吕诚追着沿途的标记,每天只能行走数十里,最多也就是一百多里。而骆英杰等人,可能一个时辰就能跑数十里。
吕诚不会让自己走得太快,反正他的感应范围有二十六万两千一百四十四丈。如果骆英杰一行人的行踪。不在他的感应范围内,他就可以自行修炼。有的时候为了偷懒,他甚至也不给自己支帐篷。现在的天气不错,他随便就能找一个安全而清静的地方修炼。
吕诚虽然离开了宇虎星球,可是他新来的这个伊通星球,也不是他想要来的地方。最重要的是,自从到了伊通星球的平长泰城之后,他的经脉一直受损。这让他付出了数月的时间,可依然还没有完全恢复。
吕诚修炼的时候,一般都会找一个距离官道至少一千丈以上的地方。而且,他找的地方,周围数百里内,一般都不会有人。就算是有人,也随时会被他的感应力监控。吕诚有二十六万两千一百四十四股感应力,随便放出一部分感应力,就能随时掌握周围的环境。
伊通星球虽然大,但也不可能总是数百里之内都荒无人烟。只要把那些人全部监控,就不会有事。虽然吕诚只是随便挑选一个地方,但却是方圆二十六万两千一百四十四丈内最好的修炼之所。天地之精华,虽然分布在天地之间,但有些特定的地方,这些天地精华却特别的浓郁。
吕诚如果真正放开修炼的话,他会将自己的感应力基本上都放出去。每一股感应力,都能成为他吸收天地精华的一个通道。在同等时间内,他吸收的天地精华,现在至少是别人的数百甚至是数千倍。要不是吕诚的经脉受损,无法吸收太多的天地精华,恐怕他在一个地方修炼之后,一定时间内,那片区域都不合适修炼了。
吕诚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现在一直是往东走,所以他在吸收天地精华的时候,尽量不会将东面的天地精华吸收完。这样的话,等到他往东移动数十里之后,还能有新鲜的天地精华可用。
但在今天,当吕诚正在全力修炼的时候,他监控的一位上品巅峰期武尊,突然发现了不正常。这位上品巅峰期武尊,在一个石洞内修炼。而且洞口都已经被藤条覆盖。石头上,也长满了青苔,可见那位上品巅峰期武尊,已经在山洞内修炼了很长的时间。
吕诚的感应力连武魂级都感知不到,他自然不会在乎这样一位上品巅峰期的武尊。虽然这种修为的武者,在平长泰城算是很高,但吕诚依然没有绕开他。那位上品巅峰期武尊,一直在冲刺武圣,但数十年过去了,依然没有成功。此次他的修炼被打扰,自然很是恼怒。
他在修炼的时候,突然无法与外界沟通,那些布满在天地之间的精华,好像突然之间消失了一般。这就像一条大河,河水奔腾汹涌,但突然之间就枯竭了一般。他原本就是一方豪杰,有人敢打扰自己的修炼,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是谁不想活了竟敢打断我的清修。他出来之后跃至空中,朝着四周怒吼着说。他可是上品巅峰期武尊,话中如果带着真气,能让数百里之内的人都听到。
怎么,你觉得自己修为很高吕诚正好又修复了一条经脉,他听到对方的声音,冷哼着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