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我的罪我受
孙红波只好跟银杏一起去做饭,吃过了饭,孙红波又去了后山坡练习射箭,一直练了两个多时,射箭的技术也进步不少。
到了下午,那些美女又来上课,孙红波给她们讲词语结构,名词动词形容词代词量词象声词等,又给她们讲了一些词语。
这下把这些美女们搞糊涂了,一个简单的词,还分这么多种类啊?孙红波就让她们慢慢消化。
在讲词语后,孙红波又给大家讲中国历史,人类的发源,第一个奴隶国家夏朝建立,随后又给大家讲妲己和殷纣王的故事,大家都听得很入迷。
不觉一天就完了,大家回去以后,天色也暗了下来,当了新媳妇的张娟丽来到了银杏家。
银杏一看到她,就高兴地拉着她的手,道:“娟丽,有了男人了就把我忘了啊?都不来看我了,太没良心了。”
张娟丽脸色平静,没有银杏这么高兴,幽幽道:“我也想过来,但我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不能走就走。”
银杏道:“王刚狗东西把你管得这么严啊?我找她给你出气去。”
张娟丽道:“他没有管我,是我没心情。”
银杏道:“有男人了,还没心情啊?你以前不是稀罕这事吗?现在不缺这事了,还不高兴啊?”
张娟丽叹口气,道:“唉,我命苦啊,跟他办了酒席,才知道他那东西真不行了,睡了两晚上,谁都没动谁。”
银杏道:“咋能这样呢?真披了一张男人皮,娟丽,没这事很难受的,时间长了还不疯了啊?”
张娟丽道:“算了,人也不是光为了这事活着,他现在不行,等到了明年开春,我们去县医院看,不定就能看好呢。”
银杏道:“哦,可这个冬天够你熬的,看你难受,我心里也难受,想帮你也帮不上。”
张娟丽苦笑:“这事你帮不了,我的罪我受,我听红波给大家教认字,我也想学。”
银杏道:“都教了两天了,你咋才知道啊?都怪我,那天我去找人,看你才结婚,不想打搅你,就没去给你,认字很好玩的,我现在都认了好多字了,也会写了。”
张娟丽笑道:“是吗?太好了,到了明天我一定来,跟着大家一起认字。”
银杏道:“好啊,你一定要来啊。”
两人拉着手话,银杏要去做饭,张娟丽就去陪她,给她帮忙,两个女娃很快做好了饭,端到了饭桌上。
孙红波借这个空当去了后山坡练箭,拿着弓箭回来,看到张娟丽也在,笑道:“新娘子来了,结婚了就是不一样,比以前更有味道了。”
这下戳到了张娟丽的痛处,她苦笑一下,道:“有啥味道啊,再有味道,你眼里也只有银杏。”
银杏道:“要是放在以前,你真想要红波了,我也许会让你一晚,可现在不行了,你有王刚了,红波就是喜欢你也不敢啊。”
张娟丽看到孙红波手里的弓箭,道:“红波,你拿着弓箭干啥啊?去射野兔啊?咋一个都没射中呢?”
孙红波放下弓箭,道:“到了冬天,饿狼没啥吃了,就会到村子里来找食物,我就做了一把弓箭,到时也能用上,我射的不准,就到后山坡练箭。”
张娟丽道:“有一年冬天,七八只饿狼就到村里来了,叼走了好几只羊,我家一只羊也让叼走了,今年有了你,就不怕饿狼了。”
银杏道:“打狼的时候要靠大家,靠红波一个人,那不是白给吗?好了,洗手吃饭吧。”
张娟丽在张木匠家吃过饭了,就坐下来陪孙红波和银杏,孙红波也看出张娟丽不高兴,想她一心想嫁王刚,现在也嫁了,为啥还不高兴啊?
孙红波道:“娟丽,是不是没瞒住王刚,他欺负你了?”
张娟丽哼了一下,道:“还没到那一步呢,他那东西真不行了,就像冬眠的蛇一样,得等到明年开春。”
孙红波道:“看来这子没骗我们啊,不行还真不行了,娟丽,是我把你害了。”
张娟丽道:“你没害我,我估计,他这东西不行了,也是这几天的事,要真不行,哪还会去给细柳撒骚啊?”
孙红波不解道:“以前都行,这两天不行,应该不会这样啊?”
张娟丽道:“结婚那天,你没看出来啊?他脸上有伤,晚上我看他身上也有伤,不是让人打的,就是自己摔的,我问他,可他啥都不。”
王刚的反常情况,孙红波也看到了,但没多想,在洼子里,又有谁能打王刚呢?王刚现在不同以前了,和王牛挂搭上了,王牛的护林队不会碰他,自己这边更没人动他了,那就不是打的。
孙红波很快把前几天的断电连在了一起,该不是王刚上了一线天,推倒了电杆,砸断了电线,他的“不行”也和触电有关啊?
不过孙红波没有直接证据,也不能断定就是王刚所为,只能先安慰一下张娟丽,让她树立起信心。
孙红波道:“娟丽,只要王刚这是后天的,就一定能治好,而且治好了以后,比以前还厉害。”
张娟丽道:“听天由命吧,这大雪下的,要是晚下几天,就不会封山了,我就能跟着他去看病了,唉,愁死人了。”
孙红波银杏吃完了饭,银杏要拉着张娟丽一起上炕看电视,张娟丽没心情,就回张木匠家去了。
今晚没人来家里看电视,孙红波和银杏早早关了院门,上炕看电视,没看一会,银杏就来缠孙红波,孙红波想迟早都要给她,那就先给了她,自己也就能安宁了,也没推辞,两人就开始干活了。
屋里的黑忽然狂吠起来,孙红波停下,竖起耳朵听了一会,道:“银杏,有人在咱家外边。”
银杏道:“估计是有人来看电视,咱们不去开门,那人就走了,别管他,先把咱们的事干完。”
孙红波道:“不行,让我去看看。”
银杏搂着孙红波的脖子,撒娇道:“不嘛,要是把人放进来了,咱们的活就没法干了,我不让你走。”
孙红波心想,要是经常来家里看电视的人,跟黑已经熟悉了,黑不会这么狂吠,黑看到了陌生人,才会这样,该不是黑八来了?
孙红波一想到黑八,斗志全无,那东西也瘫软下来,掰开银杏的手,从她身上下来,穿了衣服,拿了弓箭,打开门出去,他刚到了门外,就看到一个黑影,站在院墙后边,向这边张望。
孙红波大叫一声:“谁?”
那个黑影一听到孙红波叫声,马上就逃走了,孙红波追出院门,外边早已经看不到人影了,这几天他家里来了不少人,雪地上脚印凌乱,无法从脚印上追踪,只得回屋里去了。
孙红波回到屋里,关上屋门,回到里屋,脱了鞋上炕,银杏问道:“红波,没看清是谁啊?”
孙红波已经猜到那人是黑八了,心情特别沉重,想着黑八已经到他的门前了,向他发出了挑战,危险已经逼近,可他不能告诉银杏,免得银杏跟着担忧。
孙红波道:“没看清,估计是来看电视的人。”
银杏道:“哦,烦死人了,还不如不买电视机,这样也就没人打扰我们了。”
孙红波一笑:“这有啥?买电视就是让大家看的,你千万别气啊。”
银杏道:“坏了我的好事我就气,以后我早早关门,谁都别想来了,有本事他们也买电视去。”
孙红波道:“好了好了,不会误你好事的,咱们继续。”
孙红波虽然着继续,但让外边的黑影一冲,早没了刚才的激情,银杏嘴噘脸吊,埋怨孙红波。
孙红波应付完银杏,道:“银杏,最近一段时间,一个人不要出门,就是要出门,叫上我咱们一起去。”
银杏道:“这是为啥啊?饿狼来了吗?”
孙红波道:“我这不是以防万一嘛,除了饿狼,洼子还出了色狼,糟蹋娟丽的狗东西还没找出来呢。”
银杏道:“你这么厉害的,谁敢动你的女人啊?”
孙红波道:“色狼可不管是谁的女人,猴急了蝎子都敢上,记住我的话,千万别一个人出门。”
银杏道:“哦,那你的扫盲班还开不开?她们有的住在北洼西洼,要走好长一截路呢,要是色狼盯上她们咋办?”
孙红波道:“到了明天,我给她们,让她们结伴同行,这样色狼就没有机会了。”
刚才在孙红波家院墙外的人影是谁啊?这个人正是黑八,孙红波大闹王刚洞房,打伤了王牛几个人,王牛回去就一肚子火,想借助黑八之手整治孙红波,最好除掉他。
黑八也有事求王牛,这几天黑八能睡安稳觉,吃喝不愁,酒喝着,日子过得挺不错的,可饱暖思淫*欲,他本身就是一个离不开女人的货,以前在娱乐场,他就是皇帝,手下的姐就是他的妃子,哪一晚不左拥右抱啊?
可娱乐场让捣毁了,自己被判了徒刑,最后又过上了逃亡生活,突然间没有了女人,就让黑八度日如年,饥渴难耐。
这事他没办法向王虎张口,只能来求助王牛,这两人一拍即合,黑八答应尽快除掉孙红波,王牛则给黑八物色合适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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