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自己找机会
天亮后,红杏先醒来了,看到王牛像死猪一样睡,就把他弄醒了,道:“王牛,快起来,早上要把柴胡给孙红波。”
王牛昨晚势翻(折腾)了半夜,累得骨头都散了,到现在还腰酸腿软的,道:“别急,等下午了也跟上,让我再睡会。”
红杏道:“就你这本事,还要跟我耍花样啊?以后在这样,就别耍那么复杂了,你先起来。”
王牛道:“我真的困了,你要这么着急,那你把大狗找来,我给他安排,让他去做这事。”
红杏道:“以前你每天早上还上一次,你那股劲哪去了?”
王牛道:“你当我不想啊?心里想,可身体困了,是不是你想了啊?”
红杏道:“我想了你能给我吗?看你那软啦吧唧的样,还咋样给我啊?算了吧,我去找大狗。”
王牛道:“你等等,我软啦吧唧的,你就去找大狗上啊?”
红杏笑了:“滚你妈蛋,你想哪儿去了?我去找大狗来,让你给他安排事,我这东西可不像你妈,谁想上都让上。”
红杏和王牛溜嘴,完了起来穿衣,把胸罩从脖子上套下去,然后把扣子扣上,穿了衣服裤子,洗过了脸,然后就出门去找大狗。
红杏来到大狗家,大狗还在炕上睡懒觉,昨晚从赌场回来睡了后,就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和红杏做那事,把裤衩都弄脏了,没想到刚睁开眼,红杏就来找他来了。
大狗不由兴奋起来,到现在他还认为,那晚上在红杏房间弄的人是红杏,没事了就把那事回味一下,红杏这么早能来找自己,该不是也痒痒了,想让自己给她杀杀痒啊?
大狗上身穿了一个背心,下边光着两条腿,裤衩脏了后脱下来,也没干净裤衩换了,一看到红杏,那东西就扬起了头。
大狗急忙道:“红杏,你对我真好,上次让我耍了一次,到现在还记着我啊?赶紧上炕,让我美美耍耍。”
红杏道:“你狗日的啥啊?快起来,王牛找你有事。”
大狗心里现在想的全是裤裆那事,道:“红杏,你不是来找我弄那事的啊?现在就有机会,让我再上一次,上完了,我跟你去见王牛。”
红杏拉下脸道:“大狗,你在胡八道,我就撕烂你的批嘴,我红杏啥人啊?是你狗日的能上的吗?”
大狗笑了一下:“红杏,这事你还不知道吧?咱们已经上过一次了,哦,估计你把我当初王牛了,所以你不知道,那晚我去你家耍钱,看到你房门开着,就进去找你摸乃,你躺在炕上,光着两条腿,我没忍住,就把你上了,咱们都上了一次,都有了一次了,你还扳扯啥啊?”
红杏耐着性子听大狗把话完,道:“我知道是你,我一直没给王牛,要是给他了,还有你子命啊?你得了便宜,我吃了暗亏,这事就过去了,你也不能狗吃上兴啊?”
大狗哀求道:“红杏,要是没有那一次,我不知道跟你弄的好处,现在让我尝过了一次,又不让我上了,那不是要我命吗?横竖是个死,就让我死在你肚皮上。”
红杏哼了一声:“那也不行,赶快起来走,去晚了王牛等不及了,不让你在护林队里干了,看你喝风把屁去啊?”
大狗见红杏不答应,那只能退而求其次了,道:“红杏,你不让上就不上了,让我摸摸奶总该可以吧?”
以前红杏为了笼络住大狗,才主动来找他让他摸乃,可现在没这必要了,她有大狗的把柄,捏着他的七寸,也不可能让他的狗爪子摸自己了。
红杏道:“你想摸了是吧?我给你介绍一个能摸的,又白又大,你咋样摸它都不吭声。”
大狗急忙问:“有这样的好事啊?谁啊?”
红杏道:“你家的母羊,你看那**多大啊,你摸它它是不是不吭声啊?”
大狗没好气道:“你就会糊弄我,摸羊**和人**一样吗?一股骚味,哪有摸人**好受啊?”
红杏道:“别没用的,我给你把话捎到了,十分钟王牛见不到你人,你知道后果。”
红杏完就离开了大狗家,刚到自己家门口,就看到张彩铃出了自己房间,这骚*货,真会钻空子啊,自己刚走这么大一会,就去找王牛了,红杏心里竟然酸酸的。
自打昨晚,红杏对王牛心里有了一喜欢,就不愿意王牛和张彩铃鬼混了,看到张彩铃去找王牛,不由吃醋了。
红杏急忙回到房间,看到王牛还在炕上躺着,揭起被子,在王牛裤裆那看了一眼,带着气道:“王牛,刚才你妈来找你干啥?你跟她有没有这事?”
王牛道:“红杏,你别听风就是雨,我都给你赌咒发誓,我这辈子就是上猪上羊,都不会上我妈,你咋不相信我啊?”
红杏逼问:“那她来干啥?”
王牛道:“她是来找你的,具体啥事,她也没,你去问问她不就行了?”
红杏就是相信王牛,也不会相信张彩铃,张彩铃自那次稀里糊涂在这房间让大狗上了一次,就一直惦着一日三餐的事,来了王牛房间,正好自己又不在,哪能啥都不做就走了啊?
红杏道:“你不愿意干,可张彩铃一心想干啊?她进来都对你做啥了?你再不老实,咱们一家都别想安宁了。”
王牛烦躁起来,道:“麻迷子婆娘走扇子门,你让我咋你才相信啊?真的啥都没做,我跟你都起不来,跟她更起不来了,你看这样软啦吧唧的,能进去吗?”
事确实是没干,可王牛也没老实话,刚才红杏离开房间出了门,让在厨房的张彩铃看到了,老家伙没在,红杏又出去了,两人一时半会都回不来,张彩铃心就痒痒了起来。
就那一次,和红杏设计好了,自己装作红杏躺在红杏的炕上,吹灭了油灯,等王牛回来上,没想到阴差阳错让大狗拾了个蔫的,大狗以为是红杏,张彩铃以为是王牛,都弄到两岔去了。
后来张彩铃一直还想有这样的机会,可一直没跟红杏通,估计红杏不愿意在继续干了,她就着急起来,医生开的药吃的差不多了,该让自己怀孕了,红杏不给机会,那她就自己找机会。
张彩铃按耐不住内心的狂喜,急急忙忙钻进了王牛房间,王牛还在睡觉,谁进来了都没发觉。
张彩铃上了炕,把胸从胸罩里掏出来,偎在王牛的脸上磨蹭,送到王牛的嘴边让他吞。
王牛眼睛没睁开,迷迷糊糊中还以为是红杏,稀里糊涂吸了几口,把张彩铃吸得全身打颤,哎哟哎哟叫了几声。
张彩铃一出声,王牛就灵醒了,睁开眼一看身边的女人不是红杏,激灵打了个冷颤,一把把张彩铃推开了。
王牛道:“妈,你疯了啊?你咋能这样呢?”
张彩铃风骚一笑:“看把你吓的,家里没人了,你爸和红杏都出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别怕,再吃吃。”
王牛道:“就是没人,我也不能跟你胡来,快走,不然我就发火了。”
张彩铃道:“王牛,你爸的女人你不敢动,怕不当当,可你的女人你爸可敢动,他都不怕不当当,你怕啥啊?”
这下把王牛刺激的够呛,就在昨晚,红杏就给他了,自己和张彩铃去医院看病那晚,王虎就来敲红杏的房门,多亏这门结实,要不让红杏真让王虎上了,那就完了。
王牛脸都胀红了,道:“放屁,我爸咋能干这种畜牲事啊?”
张彩铃道:“告诉你,你爸那东西不行了,每次我缠他干那事,你爸都起不来,我就我是红杏,他那东西立马就起来了,而且比你还厉害,咋回事,你现在该明白了吧?”
王牛还没回过神来,想了一下道:“妈,这又能明啥问题啊?就是我爸想了,没做出来,还不算数。”
张彩铃道:“你就是个瓜怂,你爸都敢想了,可你连想都不敢想,你爸做的了初一,你就做得了十五,真要等你爸哪天把红杏上了,你干哭都没眼泪,我跟你爸过了快十年了,他是啥人我最清楚,就当报复你爸,你就别犹豫了。”
王牛道:“那也不行,你快走吧,不然我真生气了。”
张彩铃真想把那晚的事出来,再刺激一下王牛,可她又一想,要是出来,以后那事就不能再干了,先忍忍吧,等有机会了,和红杏再,再替她一回。
张彩铃叹口气道:“天底下第一号的大闷怂,算了,不跟你了,省的浪费我的唾沫,你自己再想想吧,啥时候想通了,随时来找我,我的大门永远都为你敞开着,走了。”
张彩铃把美胸装回胸罩里去,沮丧地离开了那里,她刚出了门,就让回来的红杏看到了。
红杏问王牛也没问出个所以然,现在最要紧的是王牛把柴胡转给孙红波,这事也就不去追究了,以后多留心就行。
大狗来了,进了门站在炕边,道:“王牛,这么早叫我来啥事啊?”
王牛道:“咱们收的那些柴胡,也没机会出手,时间长了就会发霉,按原价转给孙红波,记住,要现货,少一分钱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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