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大亮,楚云驱车数十里,终于在一片谷地选择了一个僻静隐蔽的所在,将昏迷不醒的风舞抱进了山洞,一边走一边嘀咕:"我的好媳妇呀,你要是没了老公该怎么办?看看吧,紧急关头还不是老公我救了你?你要是知恩图报的话醒来就跟我成亲,给我生百八十个小崽子就是了!"
在他怀里的风舞直接一口黑血喷了出来,倒不是被他的话给气的,而是体内的毒已经侵入心脉,眼看就没得活了。
楚云实在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意识,不过瞧见风舞喷出的那口黑血他也明白了。
"哦~原来这女人是中毒了!"风轻云淡的将风舞柔软的娇躯放在石板上,用他自我安慰的话说:"我不把你衣服脱了怎么给你检查伤口啊?不知道你伤口在哪有怎么给你治伤啊?"
他直接对紫裙上箭矢划破的口子视而不见了!
很快的,一具白如凝脂的身躯呈现在楚云面前,看得他两眼绿光直冒,差点没就这么扑上去。但是后来一想她还在中毒,我这样上去岂不是趁人之危?再说万一她身上的毒传染怎么办?
他用饿狼盯着羔羊一般的眼神火辣辣的在风舞娇嫩的身躯上扫了几遍,这才一脸凝重的把目光盯向了她的大腿跟。那里两道伤口鼓起老高,还时不时的流出几道黑血,看起来惨不忍睹。
他在小说上看过,解毒一般要把毒血先吸出来,然后弄点树叶嚼碎了敷上去就行了。
他是依书照办,趴在人家雪白光滑的大腿上吸了一口又一口,也不管有没有正常的血液流出来,就从外面的松树上摘了几片叶子,用石头砸碎了敷了上去,然后把风舞的紫裙撕下一条布条包扎了一下。
忙完这一切,擦了擦满头大汗,偶然转头下就立马直了眼睛。风舞一双雪白挺拔的小白兔随着她微弱的呼吸悠悠颤抖,他直接两道鼻血喷了风舞半身一脸。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的大手直接攀了上去,还美其名曰替她擦血。
但是双手一触及到风舞雪白的肌肤,连着身子登时一颤。风舞全身冰凉僵硬,就好似一根冰棍,一尊冰雕。
"哇,她怎么这么冷?这样下去肯定是要风寒的啊?怎么办?"他一转头看见了包袱里剩下的几瓶酒壶,脑子里登时灵光一闪。
"对了,这玩意儿不是能让人发热吗?试试吧!"说完直接拔开了瓶口,捏住风舞精致的下巴就灌了进去。
"啧啧~这小妞还真美,你这辈子是我的没的说了!"站起来打量了山洞,心说这小妞的伤很重,看来要这里呆很长一段时间了,好在我准备了很多干粮,呆会把马车劈了生火,把马宰了煮肉!
他扁了扁袖子说干就干,出去就把马车给劈成了碎片,然后把马也直接宰了,生上火烤起马肉来。
而生命垂危的风舞却进入了一种极为尴尬的境地,她在昏迷的时候还在想,以自己的功力应该能撑上几天,她盼望那个救自己的人赶紧带自己去找郎中,兴许能把毒逼出来。可是她只感觉一路颠簸,血流加速,毒素已经入侵了心脉,差不多已经没救了啊。
正在此时,她仅存的那一点意识突然感觉有人给自己灌了几口古怪到极点的汤水,让她没有知觉的全身都是一个激灵,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然后一股熊熊的烈火从胃中四下泛滥,所过之处登时烫的通红,她忍不住再次一口黑血喷出来。接着她好像被人扔在火炉里,全身滚烫的直冒青烟,难道是救我的人看见我已经死了,把我给火葬了吗?
她心里不由哀叹,想不到自己青春芳华,居然就这么死了?但是她越来越感觉不太对头,因为这火烧的感觉越来越清晰,烧得她头昏脑胀,再一口好似膏药一般的黑色血块喷出来,就越发感觉轻松了许多。
"这是解药?不对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火烧一般的感觉渐渐退去,然后就隐约听到低声赞叹:"哇!吐了这么多淤血,想不到老子做的混合春药这么厉害?再灌一瓶!"
那人说完,风舞就再次感觉有人捏开了自己的下巴,然后灌下了那股古怪到极点的汤水,风舞感觉自己的身体再次熊熊燃烧起来,又忍不住喷出了几口黏稠的黑血。她居然神话般的感觉到了自己手脚的存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