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满场的礼炮声落下后,广岛原子弹灾难幸存者、日本田径运动员坂井义则将奥运圣火点燃。
随即开幕式正式开始,一队队穿着神道教祭服少年男女登场,领头的是一位十五~六岁穿着黑红白三色华丽狩衣,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秀气,唇红齿白的少年郎,这人正是池尚真意的大儿子池尚兴和。
看着自己儿子登场表演看台上的池尚雅惠脸色立刻涨红,激动的双手握紧拳头。
在池尚雅惠心中最重要的就是丈夫和儿子,她无时无刻不希望着两人能够更好。
现在看着儿子将哟啊在全世界人民面前表演,这让她既感觉欣慰有感觉荣幸。
“大哥看起来好帅气啊!我也想这样~~”刚刚五岁由沙美所出的池尚安宽看着场中心的池尚兴和激动大叫起来。
“好羡慕大哥啊!这么多人都是他的观众,比我们学校举行班会时多多了!”由沙彩所出,今年刚刚六岁的池尚隆庆面脸羡慕道。
“大哥好勇敢啊!在这么多人面前都不害怕!”由沙奈所出,今年刚刚七岁的池尚顺看着场中心熟悉身影面脸崇拜道。
“……”
听着身边儿子们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池尚真意脸上露出淡淡笑意。
虽然现在家中老婆儿子众多,但是全家人的气氛却不错,相互之间之间没有什么争论,反而相处的很和谐。
他喜欢这种气氛,这让他感觉到家的温暖。
场地中池尚兴和表演的长虹灌日是根据神道教古时祭祀舞蹈改编而来,寓意着胜利与丰收,
随着时间慢慢流逝表演越来越火热,气氛渐渐进入高·潮。一股股常人不可间的气运如倒灌之水一般汹涌的朝池尚兴和头顶灌注。
在这股强大的气运灌注下卡在三品巅峰将近二年的池尚兴和气息一阵浮动不稳,随时都有可能要突破。
大儿子的情况池尚真意当然看在眼中,当初他让其做这个表演领头者就是这个目的,借助这股气运突破现有瓶颈,现在可以说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
随着四周观众关注,长捏表演团的气势也越来越浓烈。尤其是池尚兴和此时身上各代这一股难言的气势,让人道之不明。
“鞥~~”
池尚真意鼻尖轻(eng)一声,眉头皱起,目光朝主席台一角看去。
在他的感觉中哪里正有一道强大且隐晦不明的气息朝赛场中表演的兴和笼罩过去,显然是没按什么好心思。
“找死~~”
低骂一声,一道凝聚的精神细针仿佛牛毛细针一般‘嗖’的朝那股气息反·射扎去。
“噗呲~~”
仿佛捅破了什么坚固皮膜一般,精神细针随即扎在始作俑者识海内,随即一道清晰的闷哼传入池尚真意耳中。
感觉对方能量气息慢慢消散,池尚真意心中咒骂了一句‘贱皮子’。
心中虽然骂着对方,但心里却是好没有放松,反而变得更加警惕起来了。
因为在刚刚短暂的交手中他已经判断出对方的修为高低,知道其底细了。
要是他没估计错的话这人应该也是个六品修者,或者说是一个刚刚突破五品巅峰的六品初阶。
‘区区一个六品初阶也敢在我的主场闹事,真是获得不耐烦了。’池尚真意心中暗念着。
刚刚他拿下精神刺虽然不是全力出手但也足够让对方重创了,毕竟他的修为是半步七品,双方之间差距几乎有一个大阶那么多,对方根本无力抵抗他的手段。
‘有意思,跨界来鈤本还敢对我儿子出手,真是大胆。看来一会要好好拜访一下才行了。’
不惹事,不怕事,一直以来都是池尚真意的行事观点准则,现在有人敢把注意打到他儿子身上,这必须要回敬才行,不然以后岂不是谁都能上前踩他两脚。
稍做考虑池尚真意心中便决定一会去和那还未谋面的六品好好的‘交流交流’,互相‘探讨探讨’,现在场合不合适做出太激烈的行为。
对方过的身份他已经大概清楚了,十有八九就是刚刚那挑衅的墨西哥佬。
体育场主席台墨西哥来访团区域,总统阿道夫·洛佩斯·马特奥斯身旁突然传来一阵痛苦的闷哼声。
“奥卡拉因大祭司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阿道夫·洛佩斯·马特奥斯对着身旁一名棕色皮肤中年男子关心道。
“嗬~嗬~~嗬~~~”
仿佛风箱一般剧烈喘息一会,奥卡拉因终于慢慢平息了,不过脸色却苍白的很,额头更是流下了不少的冷汗。
“刚刚我看场内聚集了不少气运便想动手去去截取一些,没想到还没得手呢就被人阻断了,还被对方伤了一下。”
说到这里,他神色郑重道:“总统这次来鈤本行动恐怕要变更一下了,不能在按原来那般来了。要是将对方那位六品修者惹怒了我们恐怕难以平安离去。”
听了奥卡拉因的话阿道夫·洛佩斯·马特奥斯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有些不甘道:“难道对方的那位天柱出手了?对方很强么?”
“很强,非常高强!我不是对方的对手。”想到刚刚那短暂交手中自己毫无阻挡之力,奥卡拉因就有些心有余悸道。
双反郭志坚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他根本不是其一合之敌。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只是有些不甘心放过这只美国走狗。”
“这次十八界奥运会要不是因为这帮鈤本狗我们墨西哥就不至于落选了,我也因此失去了连任机会,真是可恨。”阿道夫·洛佩斯·马特奥斯用力的锤了一下掌心愤愤道。
四年前他刚刚上任时本想借着申办奥运会的机会为自己多积累一些人气,然后好借此机会谋取连任。
当时墨西哥准备的非常充分,各种条件都达到了标准,国际奥组委也对他们非常钟意。
但没想到十拿九稳的事居然被鈤本人给谋夺了,这直接将他心中给所有的谋算都给破坏了。
这结果让阿道夫·洛佩斯·马特奥斯心中那个恨啊!恨不得再扔两颗源自在鈤本国土上炸死这帮东方黄皮猴子。
虽然他知道这其中也有美国人在背后捣乱,不然鈤本不可能这么顺利申办成功。
但他根本不敢拿美国怎么样,所以只能将心中的恨意全部留在了鈤本人身上。
这次他特意作为观礼嘉宾飞到鈤本就是打算借着奥运会期间好好羞辱一下这些美国人走狗,让对方丢丢脸,好出一口当年的憋气。
不过现在听了奥卡拉因的话他知道心中的恨意只能暂时压下去了,最起码不能在鈤本找事了,要不然只会给自己找麻烦。
身为一个成功的政·客,权衡利弊是最基本的功课。
“哼~这次就便宜那些鈤本人了。以后有机会一定找回来了,该死的美国走狗。”阿道夫·洛佩斯·马特奥斯愤愤自语道。
每一任墨西哥总统都对美国人怀有浓厚的恨意,因为这个恶邻在过去这些年已经抢占了他们百分之五十五的国土,将其划为自己的领土。
即便如此这个恶邻还是不满足,还是虎视眈眈的窥视着他们墨西哥,寻找着再次下手的机会。
在面对这般恶邻虽然心中恨意滔天,但奈何实力不如对方,所以每一任墨西哥总统只能压制火气强装笑脸在对方面前。
正因为这些导致墨西哥对于所有亲美舔美的国家都恨起来了,恨意之浓烈难以叙述,这其中鈤本尤甚。
一旁奥卡拉因听见自家总统这话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总统看不清形式让他硬来。
不过话说回来,对方那位六品强者还真是强大,自己在对反感受下根本连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绝对是六品高阶甚至巅峰级别,不然不会有那么强的。’奥卡拉因心中暗暗警惕道。
往日他以为美国的那三个家伙就够厉害了,现在看来也就那么一回事,这么多年了还是那样,倒是这个年轻的鈤本天柱是真的厉害了,短短十几年的时间居然从六品初阶嗖嗖嗖的蹿升到这般程度,真是让人想不到。
‘唉~真是小看世人了。’奥卡拉因心中暗叹着。
赛场上无形的对碰只有极少数高修为修者略微感觉到了,其它低阶修者、普通人根本丝毫没有察觉刚刚有两位天柱级别的修者交手了。
现在场内众人都将目光落在那特别的开幕表演上面,尤其是那些外国游客更是面脸的好奇,看着这奇特的东方民俗表演。
随着时间流转开幕仪式慢慢接近了尾声,场内的祭祀也马上要结束了,而且似乎因为被万众瞩目的关系整场祭祀显得神圣又庄严。
赛场中池尚兴和身体本能的按照之前彩排表演着动作,一切显得非常正常。
但是在体内确实不同了,一股股庞大的气运仿佛灌顶一般直接从他头顶百会穴冲进体内,将体内气息搅的一阵混乱。
而在这混乱之中一阵突破感又越来越强烈,那曾经阻拦他一年多的瓶颈仿佛玻璃一般布满了裂纹,随时都有可能突破。
面对这种难得的机会池尚兴和自然不会错过,一边努力维持外界身体表演,一边全力以赴冲击瓶颈关卡。
“……大河大丰大地大通,礼毕生成~~”
随着一句句祭词被念出池尚兴和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高,当最后几句话出口后,一股难言的气息在其身上发出。甚至还有股淡淡的能量光柱冲天而起。
这般奇特景象被场内十万观众全部看在眼中,不过大多数人却都认为这事鈤本政府特意准备的奇特光影特效,并没有将其往神话方面合计。
“啪啪啪~~~”
对于场内四周传来的热烈掌声池尚兴和并没有过多理会,他现在大部分心神都放在体内。
他借着这股庞大的气运突破了,从今往后他就是一名四品修者了,一名十五岁的四品修者,比他父亲年轻时还要出色。
想到这里池尚兴和就感到兴奋,长久以来父亲池尚真意一直是他心中最大的骄傲,他一直将其当作自己追赶的目标。
‘好了小子,要高兴回家在高兴,现在退场回来吧!’
父亲的声音突兀的在脑海中响起,池尚兴和立刻回过神来。
随即再次投入到表演当中,带着四周伴舞耍了一遍谢幕扇舞,随即便退场离去。
看着儿子耍这扇舞帅气的离场,池尚雅惠激动的俏脸都涨红了,双手用力的为儿子鼓掌,为其加油助威。要不是估计一些礼仪,她恐怕都会叫出声来。
现在她心中的情绪实在太激动了,儿子实在太让她骄傲了。
女人这辈子图的什么,不就是嫁个好丈夫,生个好儿子么!现在他两样都占全了,实在太幸福了。
“夫君,你看到了么?兴和表演的多好啊!最后全场人都在为他鼓掌呢!”池尚雅惠右手紧紧的抓住自家夫君手臂,激动的述说着内心情绪。
对于老婆这般反映池尚真意很理解,其实他这会心里也很激动,只不过他是男人不能将什么事都表露在外。
“看见了,我们儿子非常出色,全世界人民都会看见的。”池尚真意伸嘴角带笑道。
本已激动万分的池尚雅惠听了自家夫君这话心情波动的更厉害了,发出一阵银铃般笑声。
“呵呵~这么优秀的儿子是我生的,是我池尚雅惠的儿子~~”
“哎呀夫君,你说我们儿子这么出色这么帅气要哪家女孩才能配得上呢?”
“一般人家我可绝对不同意,必须要家世好,温柔贤惠,知书达理,还要懂得一些琴棋书画,这样才可以考虑一下。”
“目前,土御门家有一个年龄相合的,不过据说有些大小姐脾气,不合适;花开院家有两个年龄相合的,不过都是旁支女儿身份不相配;贺茂家倒是多一些有三个,不过长相差了一些;草壁家一个都没有,真是的……”
听着妻子嘟嘟囔囔操心儿子未来的婚事,池尚真意心里不禁感觉想的太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