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一平这一天也挺煎熬,当然,肯定跟那个一朝回到解放前的谢教授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那样的人,那样的事,真不可能放在他心上,捎带手就收拾了,要是还有什么首尾,底下多的是人等着表现。
打不死的小强?哼,现实生活中,绝不会有那样的情况出现。
是梅耶尔让他挺煎熬。
在国内的两性关系中,我们信奉类似“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这样的信条。
但对美国人来说,这真的是很难理解的一件事。
在美国,青年男女在一起,主要是为了让自己快乐愉悦,包括精神上的,以及身体上的很多时候主要的还是后者,至少一开始不会去想其它的事。
但在国内,青年男女在一起,很多还真就是为了组成家庭养育后代,或者,被着急操心的父母逼的,让自己快乐愉悦,只是其中附带的一个福利。
在国内,如果双方有了一定了解,一方,比如男方说出一些对未来的想法,多半会让女孩子觉得踏实,靠谱,感觉有安全感。
但要是在美国,几次之后你靠着床头这就是不少人羡慕美国的地方,特别是年轻人,跟国内相比,很多时候他们是反着来的,有些事先做了,如果觉得还不错,会试着约会,再慢慢了解对方,再看发展的可能。
回到正题,两个人正高兴的时候,你靠着床头说将来生几个孩子,买什么样的房子,怎么买等问题,多半身边的那个女孩子,会抱着衣服跑出去这么做别说安全感了,你反而吓到她了。
所以,在个人生活上,如果只看结果,国内的年轻人和美国的年轻人,那是大致雷同,反正多半最后都会结婚组成家庭,但是过程和出发点,差别就很大。
目前来说,冯一平是梅耶尔看得惯的一个人当然,现在看不惯冯一平的人,特别是适龄女青年,应该很稀少。
梅耶尔开始多半真的是如她所说,我们都有需求,冯一平又能入她的眼,所以不介意在这个异国他乡和这个异国的小伙发生点什么就这么简单,这也算是资源互补。
就这么单纯纯粹,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但是冯一平不给面子不配合。
俗话说,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这话放在男女身上都适用。
昨天晚上冯一平的又一次拒绝,不但让梅耶尔的这份感觉更强烈,也让她和有挫败感,在自己主动的情况下被人拒绝,这对她来说,还是第一次。
而她又是一个非常自信,非常要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所以为了达成目的,今天一整天,她真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
所以今天一整天,冯一平办公室的门窗,都关得很严实。
表想歪,他们不会在办公室上演什么限制级的剧情,只是梅耶尔的一些大胆的举动,不好让公司的其它人看到。
比如,明明桌子那么大,她就是不依不饶的要和冯一平坐到一起,还紧挨着,经常性的主动跟冯一平耳鬓厮磨的。
让有着老司机的经验,年轻人身体的冯首富,那个意马心猿哦!
但是,始终又下不了决心去做什么,真的挺辛苦,挺煎熬。
“你是不习惯没有工作的状态,还是太长时间没有约会?”冯一平用手肘挡着她问。
“好像都有,”梅耶尔想了想说,“从99年到现在,在办公室还能这么无所事事,这样的机会很少,”
“至于约会,最近的一次约会,是在4个月以前,”
难怪呢!
“这也怪你,鼓动佩奇一股脑的开发那么多产品,然后又希望能在上市之前把这些产品投入使用,你不知道,中间连着几周,就像99年一月,我又每周工作130个小时,吃住都在办公室,哪还有时间约会?”
这个冯一平听了都咂舌,每周工作130个小时?
“刚开始的时候那么辛苦?130个小时,怎么做得到?”冯一平问,他现在刚好需要跟她聊其它的话题。
“怎么做不到,只要你不管吃饭还是洗澡,都争分夺秒,累了敢在办公桌底下睡觉,没什么办不到的,”
“现在总算有了自己的办公室,终于不用在桌子底下睡觉,”
“突然觉得自己好幸福,”冯一平说。
幸福真是比出来的,他现在就觉得自己挺幸福,自己最辛苦的时候,也没有钻到桌子底下睡觉。
“嘿,你觉得我身上那个部位最好看?”她突然问道。
话题过渡得太突然,冯一平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她和椅子接触的部分。
“哈哈,我就知道,”梅耶尔笑得很灿烂。
她的笑很有特色,笑得再灿烂,看上去里面还是有一丝羞涩。
“那一次在我的办公室,我弯腰在桌上找文件,你就在后面偷看,”她左手肘架在冯一平肩膀上,右手挑起他的下巴,“对不对?”
“没有,”本来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冯一平连忙矢口否认。
“真的吗?”她慢慢的站起来,伏在办公桌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放到后腰上,于是前后都很突出,分外妖娆。
她身高一米七,从小练古典芭蕾,身材真的很有看点。
冯一平感觉口渴得厉害,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要不,我让我的司机带着你出去转转?”
“扣扣,”门被敲了两下,方颖芝推门进来,“一平,”
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她很惊讶,这个外国娘们,怎么能这样?
“你们聊,我出去转转,”梅耶尔比划了一下,“晚上见,”
冯一平也送了一口气,再这样下去,很容易到他的临界点。
他先打电话吩咐了文华一声,再问方颖芝,“什么事?”
“昨晚新闻播出后,加上今早两家基金会披露的消息,网上关于这件事的评论,已经一边倒,我刚才看了,相关的网站都采取了措施,那些诋毁我们的帖子,已经全部删除,”
“那就好,剩下的事你看着办就行,”
“好的,”方颖芝看着梅耶尔的背影,若有所思。
然后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她来冯一平的办公室来得很勤,汇报的,又都是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
…………
“为了未来,干杯,”梅耶尔端着酒杯冯冯一平碰了一下。
今晚,冯一平没能拒绝梅耶尔到自己家里来的要求,在外面买了些东西,她直接让文华拉着自己到了冯一平的别墅。
今天的晚餐,也是她做的,主要就是牛排,还顺带给冯一平家添置了一个烛台,一直当摆设的花瓶也难得派上了用场,里面插上了火红的玫瑰。
很典型的烛光晚餐。
“干杯,另外谢谢你做的晚餐,很不错,你平常自己也经常下厨吗?”冯一平吃得很快,这样暧昧的场景,他想尽快结束。
“很少,今天难得有兴致,”梅耶尔晃着酒杯,很慵懒的坐到沙发上,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过来坐,”
冯一平坐到她对面,“明天早上的航班,我早点送你回酒店吧,”
“十几个小时,在飞机上也只能睡觉,今晚我不想那么早睡,”她笑着站起来走了几步,“你这里挺不错,就是私密性还不够好,相邻的间距太近,”
然后,她熟门熟路的又一次跨坐在冯一平腿上,端起他的手,环住自己的腰,“你担心什么呢?是害怕我还是害怕你自己?”
她今天,依然是穿着红色的晚礼服,开口很低,而且,也许是想突出一下冯一平最欣赏的那个部位,她还系上了一条紫色的腰带。
冯一平的手,下意识的动了几下,她的这件衣服是丝绸做的,他又很喜欢丝绸,真的,真不是因为那腰肢的柔软。
分神间,嘴一下子被堵住,非常火热,冯一平一时有些迷醉,一定也是因为她舌尖还带有酒味的缘故。
等他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压在沙发上,衬衫已经解开了好几个扣子,这怎么能行?他一翻身,把梅耶尔压在沙发上,嘴上不停,手也没闲着,去拉她后背的拉链,但业务不太熟练,拉了好几次没成功。
“我来,”梅耶尔抬起上身,伸手到背后轻轻一拉,礼服就敞开来,同时也急促的去解冯一平的腰带。
冰凉的皮带头印在冯一平腹肌上,让他暂时清醒过来,“不,”他按住梅耶尔的手,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我不能这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