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这深夜见到这种场景定然是吓的魂飞魄散,哪里还敢反抗,可是欧阳一鸣夜视如白昼,自然不会认为前面那两个明显是人扮的东西是鬼怪。↑頂點說,..
“黑白无常,送你们上路!”那两人竟然异口同声的出来。
“黑白无常?”刘管家听完却是一脸不屑,“你们地狱道总坛的五圣使都被我们姐杀了,如今你们两个卒竟然还敢出来现世?”
扎那一副严阵以待的态势,虽然刘管家那么,可是也不过是攻心之术,他何刘管家自然知道这黑白无常不好对付。
“哈哈哈,你们五天王当年一起上也不是我们二人的对手,还敢狂言。黑泽若不是那老尼姑相助,你们以为她和那只雕花猫能是五圣使的对手?”黑无常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却是笑着和刘管家似乎家长里短聊天一般不急不缓。
玛丽完全不知道这黑白无常是什么,却也感觉到十分稀奇,听是中国的鬼神,顿时兴趣大起,从包里掏出手电来对着黑白无常照过去想看个清楚,却不知这一照把黑白无常吓的从树上跳了下来,直以为是什么新式武器。
玛丽那手电光线本就强,黑夜之中被强光照到的黑白无常顿时眼前一片花。欧阳一鸣一看也来不及招呼金木天王,突然飞窜上前一把短刀直接刺向黑无常。
打就打本就是欧阳一鸣的性格,只是等个时机而已。这黑无常此时被手电的光芒分了神,只见一个影子快速向自己靠近,本能的伸手去挡,却被欧阳一鸣左手往上一挑,右手短刀就刺向了黑无常的肚子。
这本就是偷袭之招,可是却十分有效。那黑无常中刀吃痛,起脚前蹬,将欧阳一鸣蹬出去两三米。自己手抱着肚子往后连退,只见血往外直流。
黑白无常此时只能见到那光亮,哪里看的清其他,可是他们的一直暗杀自然也不会毫无防备。
白无常手上突然现出一把长刺,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丢向那光亮,精确的将玛丽手上的手电击飞,又起身一跳,双膝跪向欧阳一鸣。
欧阳一鸣身上肚子被黑无常一脚蹬的已经呼吸有困难,还没有缓过劲这白无常双膝下来,自己不伤也要残废。
可是正在此时,一个巨大的身躯突然飞撞过来,正是那金天王扎那。扎那号称金大象,就是这身躯重力量大的原因。
白无常想收腿可是已经来不及,被扎那一下撞飞出去。扎那完全不控制前扑的趋势,继续往前横冲。
白无常见势,往旁边一闪,扎那便撞向前面的大树,直将那大树撞的卡卡直响。黑白无常只是瞬间便被重伤,也是始料不及,转身就准备逃。
“哪里逃?”欧阳一鸣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追去,怪也想上前,却被欧阳一鸣制止,防止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可是追出去几百米,却发现这黑白无常似乎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不见。
“可惜!”扎那大呼一声,“这两个人不是善茬,阴招很多,今天这么好的机会,可惜没留下他们!”
“算了,他们肯定计划好了退路,我们在这林子里面盲目乱转,也找不到的,赶快回去,防止中计!”
完二人返回马车,却见原本的半夜雾气已经慢慢散去,前面的路也慢慢通畅了,却是如何也想不明白这黑白无常是怎么让自己一行人迷路的。
“刚才这雾气应该是关键,否则怎么雾气一消失,这路就通畅了?”玛丽怀疑的看着周围的场景道。
“这黑白无常算的上是地狱道的高层了,为什么会盯上我们?”刘管家道。
扎那若有所思,“按理黑白无常出现了,不得手定然不会放弃,多年前攻击柳老爷子,这黑白无常也出手了!”
刘管家眉头皱了皱,“那姐在扬州会不会有事?”
扎那摇了摇头,“不会的,水火土三个家伙我走的时候安排人召他们回来了!而且黑灵在扬州,他们没那么大本事!”
“恩,管不了那么多了,这地狱道行事一向诡异,我们还是要心。”欧阳一鸣十分警惕的往前走着,心想这地狱道怎么能找到自己?而且还要出动高层的黑白无常。
你找鬼鬼不见,你躲鬼鬼跟随。原本以为这黑白无常会继续找自己的麻烦,可是却走出了山也没有遇到黑白无常,倒是让两个天王一阵唏嘘,可是欧阳一鸣却总有种被人惦记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好。
到了第二天清晨,出了山,几人才将马车里面的帐篷支了起来,休息起来。怪照例还是在外面放哨。
“嗷!”怪的一声怒吼把几人从睡梦之中惊醒了过来,冲出账外一看,几十个穿着白衣大褂的人将这里团团围了起来,那打扮正是地狱教徒,白无常正在其中。
来得迟早要来,欧阳一鸣心里一横腰刀一抽就准备开打。
“一鸣,我和扎那在前,你身上蛊毒没散,还要注意。”刘管家将欧阳一鸣往后拉了拉。
那些白衣人手上本没拿武器,欧阳一鸣几人倒还有把握,可是当看到这几十个地狱教众竟然从背后拔出了手枪对着他们,欧阳一鸣有一种绝望的感觉,毕竟再快也快不过子弹。
“哈哈哈哈,我白无常唯一的兄弟死在了子手上,今天你的命我就收了!我这手枪队可不跟你们玩拳脚!”那白无常一脸的怨恨之色。
欧阳一鸣心想原来黑无常竟然被自己干掉了,心里一阵暗爽,可是却也为眼前的事情头疼了起来,但是转念一想,黑白无常怎么会无缘无故找上自己,联想起那红衣教主,突然计上心头。
“其实我们本也没仇,你是想要一样东西对不对?”欧阳一鸣笑着问道。
白无常也是惊讶,他们是想要一件东西,可原本抓住欧阳一鸣去拷问,并没指望他自己交出来,毕竟事关重大,“你子倒是识趣,那你知道我要什么?”
欧阳一鸣笑了笑,突然神色一正,“玉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