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葬的话让欧阳一鸣陷入了沉思,这药水为什么会被抢来抢去,定然是为了打造一个不为人知的军队,但是这引起动物的变化,却让他联想到那双头巨蛇会不会是这药水所为,这种本不该出现的生物出现了定然都有个原因。『頂『『『,..
“我知道了,要是没事,你就回去吧,我要休息了!”欧阳一鸣给这红花葬下了逐客令。“教主,晚上一个人睡不寂寞吗?要不要我陪你啊?”那红花葬颤动着腰肢就靠向了欧阳一鸣,这声音之中竟然带着魅惑。
欧阳一鸣拼命摇了摇头,“你别耍手段!”
“咯咯咯咯咯,我走了,你保重啊!”红花葬一窜长笑,慢慢推开了门就走了。欧阳一鸣却一声冷汗,心里直恨这鼠怎么不在身边,否则这女人想杀自己简直太容易了。
红花葬其实也并非故意,只是自己这魅惑之音已经习以为常,不经意就让欧阳一鸣中了招,若是故意为之,早就把欧阳一鸣控制了。她离开客栈时看到一个黑色声影窜了过去,这黑影的身姿她很熟悉,于是便跟了上去,发现原来是个干脏活的,心里也没太在意,毕竟这江湖仇杀的事情多了去了。
她回头又到欧阳一鸣房间看了一眼,发现欧阳一鸣已经躺下休息了,便没有进去,转身消失在黑幕之中。
清早欧阳一鸣被一阵惊慌的脚步惊醒,他披上衣服跑出来一看,那大堂之上吊着一老一少两个尸体,舌头都被割了挂在脚上,正是陈老太和那丫头。
“这是怎么回事?”欧阳一鸣赶忙冲了过去抓住正在下面的仇强问到。几个水贼帮的手下在仇强的指挥下把尸体抬了下来。
“四弟,我也不知道,早上兄弟起来时才发现的,昨晚一动静都没有。”仇强无奈的看着欧阳一鸣。
仇强的一个手下正在摆放尸体的时候发现一个布条,“多嘴多舌的下场!”
欧阳一鸣握着那布条,双手微微颤抖,嘴唇不断哆嗦着,“只不过是个孩子,只不过是个孩子。”
看着那陈老太和那丫头已经发白的脸颊,欧阳一鸣忍不住蹲了下去轻轻抚摸起那丫头还有稚嫩的脸,那张跟着自己后面才敢洗干净的脸。
“我要灭了青龙帮!”欧阳一鸣突然没有了愤怒,十分平静的了这句话。
仇强赶紧左右看了看,拉住了欧阳一鸣,“四弟,这里人多嘴杂,不可以乱!”
欧阳一鸣没有回答,静静的回了房间开始收拾衣物。常翠和花语原本也想跟着,但是欧阳一鸣的呵斥让他们感觉到反常,只好乖乖的上了船跟着仇强返回了扬州。
也许是心情低落,也许是仇恨麻木,欧阳一鸣没有理会玛丽是不是跟着自己,就这样一行五人卖了一辆大马车,准备了一些必备物资就往西而去。
坐在马车前方的欧阳一鸣,目光一直很呆滞,他心里很乱,满是那幼年时的无助和那陈老太的支持,还会构思起自己的父母究竟是什么样。越想也是越恨那黑三。
陈老太对自己那番话的时候,船上全部是人,想要找出谁是青龙帮的,根本就不可能了,一个人不带也许才是最好的选择,否则连累他人也害了自己。
夜色慢慢降临,前面无穷无尽的树林挡住了月色的笼罩。刘管家以前走过这条路,自然知道前面早就赶不上地方休息了,正准备停下来扎营生火,却发现那山脚树丛之间似乎灯光,好像是有人家。
“一鸣,前面要是有人家我们到不如去看看,毕竟我们身上带的都是些干粮,要是补给还要出了这山,能省是一。”刘管家天生的管家思维。
沉思之中的欧阳一鸣了头,“哦好的,刘叔,你看吧!”
所谓看山跑死马,这一的烛光却整整让马车赶了快半个时辰,到了那山腰下,不得不放弃了马车从一个山路步行了上去。
这山路虽崎岖但是却也布置整洁,一些坑坑洼洼的地方还填上了这南京特有的雨花石,走起来倒也平坦舒适,随着渐渐靠近主人家,周围的树木替换成了竹林,一个草屋篱笆墙的院出现在五人面前。
那草屋之中烛光闪烁,还听见似乎有人在对话,应该是主人还没有休息。
欧阳一鸣走上前去,“家里有人吗?”片刻一个老者打开了门,“你们是?”
那是一个和蔼的老人,满脸的皱纹和眯着的眼睛显然在这黑暗之中不怎么看的清楚,但是那老人还是手中端着一盏油灯慢慢的向着篱笆门走来。
“我们过路的,想过了这山往安徽去,天黑了,不知道方便留宿吗?”欧阳一鸣对于老者倒也尊重,满面微笑,“给钱的,算住宿费好吗?”完还掏出了一个大洋。
这一个大洋确实不少,那老人抖抖索索的接过了大洋,就打开了篱笆门把几人迎了进来。
进了屋,里面一个老太坐在那里,面容倒是有几分和陈老太相似,这让欧阳一鸣顿时感觉很亲切。那老头收了钱自然忙前忙后的开始张罗,老太也慢慢的走向的灶台旁边去生火做饭。
欧阳一鸣几人随着老头走到后面的一个间,便回了头。
一看那间里面倒也整洁,欧阳一鸣打算就这么将就一下,突然发现玛丽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那老头,“哎,你看什么呢?哦,对,大爷,还有个女的!能不能再找间屋子啊?”
“我看到了,但是没有屋子了!”那老头转过身来看向欧阳一鸣。
欧阳一鸣看着旁边还有一间茅棚便问道,“那茅棚好将就啊?要么我们几个男的在那茅棚里面挤一挤吧?”
“你们随意!”那老头踱着蹒跚的步伐就回到大屋去了,只是那蹒跚似乎比刚才还要厉害了。
欧阳一鸣嘀咕了一句,“这山里待久了,估计气候不好,人腿脚都不怎么灵便吧,看着大爷年纪也不像走路这么吃力的啊?”
扎那也笑了笑,“估计跟我们大漠里面一样吧!”
只有一个人没有笑,那就是玛丽。